,整齐划一。所以不自觉的,在日常生活里,也会和别人的动作尽量重合,泽维尔回头看了他一眼,含义叵测地笑了。
随手指了下沙发,泽维尔就向着房间更里面走去,阿尔托雷斯迷茫地坐在那儿,不知道泽维尔究竟要怎么对他。
很快泽维尔就走了回来,手中拿着几个东西,还拎着一条窗帘。
他来到阿尔托雷斯身后,把窗帘围在阿尔托雷斯的脖子上,牢牢扎紧,粗暴的动作让阿尔托雷斯的脖子都有些难受。
“很快的。”泽维尔扶住阿尔托雷斯的头,举起了手里的东西。
嗡嗡的声音贴着阿尔托雷斯的头皮传来,泽维尔惊喜地表示:“本来以为只有剪刀,没想到又理发器,挺好用的嘛。”
阿尔托雷斯也意识到这是什么了,乳黄色的窗帘上落满了他深褐色的头发,理发器根本不需要任何使用技巧,只是贴着他的头皮在移动,所以很快泽维尔就做好了这一切,伸手抚摸着他的头顶。
“感觉怎么样。”泽维尔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阿尔托雷斯也伸出一只手,其实从泽维尔的手,他就能感觉到,自己亲自摸,也只是确认,泽维尔确实给他剃成了光头,他的头顶只有薄薄一层头发,估计只有两三毫米。
“看。”泽维尔招来那面梳妆镜,阿尔托雷斯这回亲眼看到了他青的发亮的圆圆的头,这个发型他在斯科特中将的身上看到过,而现在,他比斯科特的头发还要短,只能感觉他的头皮发青,根本看不出头发了。
“你很喜欢这种发型?”他抚摸着自己只剩毛茬的后脑勺问道。
“我还喜欢更多。脱衣服。”泽维尔双手举起,左手是个喷罐,右手是个刮胡刀。
这种手动剃须刀已经很少有人用了,至少时间紧张的军营,配发的都是快捷的自动剃须刀。
阿尔托雷斯是个很重视仪表的人,没有蓄须的习惯,而泽维尔的命令,看样子也不只是刮胡子那么简单。
这个命令让阿尔托雷斯有些迟疑。
“所以说,现在就反悔了吗?”泽维尔毫不意外,甚至笑意盈盈。
阿尔托雷斯有些赌气地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军装,军裤,衬衫,阿尔托雷斯健美的身体现在只剩下背心和内裤。
“这些才是重点。”泽维尔举着工具,用剃须刀指了指阿尔托雷斯仅存的衣服。
阿尔托雷斯拉扯着下摆,把背心翻卷到肩上,从头上脱了下来,然后伸手抓着内裤两边,抬起左腿然后右腿,把白色的平角布料扔到了衣服堆上。
现在,他彻底展现在泽维尔眼前了。
“所以,你该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泽维尔慢慢向着阿尔托雷斯走去。
阿尔托雷斯紧张地点头。
“我需要听到确切的答案。”泽维尔定住脚步,用剃须刀指着阿尔托雷斯。
“是……”阿尔托雷斯说完之后,泽维尔依然指着他,只要他说不出正确答案,泽维尔就不会再走一步。
“是,主人。”阿尔托雷斯深吸一口气,他开始明白泽维尔的意图了。
“展开双臂,叉腿。”泽维尔走到他面前,举起了手中的喷罐,在阿尔托雷斯的手臂上轻轻一喷,烟雾一出来就变成了蓬松的泡沫,覆满阿尔托雷斯的胳膊。从指尖到肩膀,泽维尔左右喷完,然后沿着锁骨向下,对着下面的重点部位特别多喷了一下,“转身。”
阿尔托雷斯转过身,很快他的后背也被喷上了蓬松的白色泡沫。
“弯腰。”泽维尔拍拍他的屁股,阿尔托雷斯僵硬了一秒,慢慢弯下腰去。泽维尔也蹲下来,从阿尔托雷斯的脚跟向上,左腿,右腿,然后对准中心,用力喷了一下。
“那就从这儿开始吧。”泽维尔对着阿尔托雷斯的后面说道,“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我相信作为联邦军人,这还是很容易的吧?”
剃须刀轻轻一刮,就把白色奶油一样的泡沫挂下去一层,露出阿尔托雷斯小麦色的皮肤,在白色泡沫的衬托下,这颜色更近于可口的巧克力。
阿尔托雷斯可以肯定,泽维尔一定是故意从脚跟开始的,他绕着圈,一圈圈把白色的泡沫刮下去,到了他的大腿根就换了另一条腿。而当白色泡沫消失之后,他才感觉到身上干净的有些过分,吹来的风都让他有些感到痒痒。
“接下来。”泽维尔对着阿尔托雷斯的臀说话,阿尔托雷斯的臀部肌肉忍不住抖了一下。
“啪!”泽维尔毫不留情地拍了他的大腿一下,剃须刀稳定地掩着沟壑的边缘开始慢慢往下。
刀刃的冰凉和泡沫刮离的微痒,让阿尔托雷斯咬紧了牙关。泽维尔抖抖剃须刀上的泡沫:“真漂亮的粉色。”他的手指按在了阿尔托雷斯从未被人碰过的入口,让阿尔托雷斯再次受不了地抖了一下。
“还记得,我刚刚说了什么?”泽维尔的声音危险地响起。
“对不起……”阿尔托雷斯羞恼地咬牙回答。
泽维尔却站起身来:“想错上加错?”
沉默了半分钟,阿尔托雷斯才说道:“对不起,主人。”
“站起身。”泽维尔没有说什么,他让阿尔托雷斯站直身体,把手臂的泡沫刮了下来,然后让阿尔托雷斯转过身。
从阿尔托雷斯的锁骨到小腹,泽维尔刮出一道长长的缺口,然后从中间到两边,细腻的慢慢拓展,露出阿尔托雷斯动人的肌肉线条。他把剃须刀绕着阿尔托雷斯的胸肌一点点刮过,最后露出其中粉嫩的乳.头,“我很喜欢你的颜色。”泽维尔帮着阿尔托雷斯刮净,审视着阿尔托雷斯的身体。
此刻阿尔托雷斯的全身基本都清洁溜溜,小麦色的皮肤表面光滑之极,看上去像质地细腻的牛奶巧克力。唯独还留着“奶油”的地方,就在阿尔托雷斯的两腿之间。
“困难的部分我已经做完了,作为惩罚,下面你自己来。”迟来的惩罚,泽维尔递过剃须刀,面色平静。
阿尔托雷斯看着泽维尔的手,忍不住问道:“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
“唯一的意义就是取悦我。”泽维尔垂下手臂,“从现在起,忘掉你自己,你的一切,语言,表情,动作,身体,心理,都全心全意地用来,取悦我。”
“如果你接受不了,现在还来得及回头,毕竟你只是损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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