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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与子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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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习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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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娖到了十二岁,这会她该担心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是不是要显出来了。结果把自己吓了半天,除了胸口胀痛之外,大姨妈之类还真的没有来找她。这年月什么都是纯天然,激素什么的想都不用想,到了十五岁再考虑大姨妈的问题吧。

    于是昭娖乐的继续在假小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一年的时间让那两个近身服侍的吴丫和越夫比刚来的时候稍稍活泼了些。奴隶虽然每日辛劳,身不由己。但是却为了自己的安危在揣摩主人心思上却是特别上道的。两个孩子发觉这个新主并不是个苛待人的,相反还有宽容有加。因此提着的那颗心也放下来稍许。

    守在几案边的越夫见到昭娖将手中的竹简卷起,赶紧拿出下一卷双手呈上去。虽然不识字,但是他好歹把这些竹简的大致顺序给记下来。

    昭娖将看完的竹简放置一旁,一手接过。抬起头来冲把书简呈过来的小男孩一笑。然后又低下去。

    越夫被那笑弄得一愣,他保持着卑微的姿态跪在那里。心里想着的是少主人竟然还会对奴隶笑。

    这时候门从外面被拉开,吴丫跪在门外,有些气喘,“少主,项、项——”可能是一路奔跑过来的缘故,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项?阿籍?”昭娖从坐席上站起身就往外面走。结果刚一只脚迈出门,就看见项籍走到门边了。

    不等相迎倒也是他急躁的性子。

    项籍看见她眉头皱了皱,“你已十二,为何还做童子打扮。”十二岁从某些方面来说已经开始向成人靠拢。此时的昭娖还是梳着两只总角,一副孩童的打扮。

    “我还未成人,不做此打扮,做何样。”昭娖两只脚站在门外,项籍走进了居高临下的模样看得昭娖免不得心里发憷。

    记得初见项籍,他还不是一样的梳着两只包子头。

    “今日有事,如此不妥。”项籍说着看向跪在一旁的吴丫,“帮汝主散发,盘髻。”

    吴丫一听,战战兢兢的又有些为难的看向昭娖,结果不小心一瞟正好瞟见项籍正瞅着她,“怎还不从命?”

    一字一字从他薄唇里说出来,带了千斤似的压力。

    吴丫立刻吓得全身抖的和筛糠似的跪伏在地,不敢再起。

    “一奴,吓她做甚,稍等,我立刻就来。”说罢轻轻踢了吴丫一脚,“还不进来服侍。”

    “诺……”小丫头应了一声,站起身头都快垂到胸前,她不敢再乱看跟在昭娖身后。

    “记得再换身短衣。”

    昭娖在室内听见,一笑朗声回道,“知矣!”

    换衣服不用吴丫和越夫来,毕竟这两个比她都小,换衣也用不上,自己穿就可以了。束发之时,因为她还未成人。只是将一半的头发盘了起来,另一半披在肩上。这时期除了小孩和巫师外,谁披头散发就逮到牢里头去。并不是以前电视里的全民披发。

    换好装束一出门,项籍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如此甚好,少去几分娘气。随我来。”

    昭娖嘴角扯动一下,难不成他还真希望自己成一壮士啊。话说要真等她成了一芭比女金刚不用等项籍扯大旗的那天,她自己先一头撞柱子去。

    走到大门那里,昭娖听到一阵马嘶声。昭娖停下脚步疑惑的看了看项籍的背影。见他没停下脚步,又跟了上去。打开大门果然外面有一匹马,马被栓在一棵大树上。

    “不怕马被偷么?”昭娖看着项籍走进栓马的那棵树问道。

    “我项籍之物谁敢盗窃!”项籍解下绳子,回头道,眉眼间都是自信“走,带你去个地方。”

    项籍面无蓄须,眼眉间还有着十几岁少年人的青涩,但是他身高却是把一群人都甩在后面。走在一群人里鹤立鸡群似的。

    这个时代没有豆浆牛奶等物,再加上普遍营养不良,除非是贵族不然平民的身高普遍是不高的。不然秦法也不会规定身高满一米四八就成人。

    人高马大的项籍给其他人足够的威慑,一路上相让之人不在少数。这一走直到个人少空旷的地方才停下。

    项籍伸手在马鬃上安抚性的拍了拍,然后转头看看身后的昭娖。

    “上去。”他下巴冲着马背扬了扬。

    “甚?”昭娖抬头手指指那比她人还要高出一个头不止的马。一脸不可置信。叫她上去?

    “上马。”说罢,项籍也不耐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处的衣物,直接拎小鸡一样的把她拎起来朝马背上一丢。

    “呀——!”昭娖口里发出一声惊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脸已经直接扎到马鬃里去了。

    “又不是妇人,依依呀呀作甚。”项籍对昭娖的表现很是不满意,“你手使得动剑,拉得起弓,骑个马怎似妇人那般大呼小叫。”

    “呼——”昭娖一下子从马鬃毛里抬起头来,狠狠得吸了口气。正好听见项籍的话,她猛的转过头来“突然拎我上来,作甚!”

    “教你骑马。”项籍瞧着昭娖又怒又怕的样子,心里瞅着这昭成还真的有些娘们作风。长着一张女人似的脸,要是性格还和女人似的,那就真的叫他恶心透了。他手朝着马屁股一拍。

    “趋——”

    马屁股上挨了一下子,又听得长长的一声口令,蹄子敲击地面的声音立刻响起了。

    昭娖从来没有在马背上的经历,哪怕是跟着昭座从郢逃难出来她不是在马车上就是在牛车里,总之没在马背上呆过。她这下被突然丢上马背,惊恐之间整个上半身都要贴在马背上,腿也不自觉地夹紧马肚子,免得自己抓得不够牢靠掉下去。

    项籍见她错误连连不由得高声道“不要用手抓马鬃,小心被摔下去!双腿不要夹马肚子!”

    昭娖慌乱中听得项籍的话,差点没把项籍的几代老祖宗都给问候遍。也不管丢自己上马的项籍日后乃是赫赫有名的西楚霸王。

    她长长的逼迫自己深呼吸好几遍,结果马身上的味道没把她给熏晕过去。她慢慢的直起一直伏在马背上的上半身。一双手胡乱的去抓马缰。

    鞋履里的脚趾紧缩在一处,手指牢牢的抓住马缰不放,她强迫自己挺直背不像刚才那般。一吐一纳,一吐一纳,胸腔里那猛跳的心脏渐渐安定下来。

    “这样便可?”马驮着昭娖到处转圈,她渐渐平静下来,扬起下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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