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的看着项籍。
项籍见她如此,不由得咧嘴一笑。手突然朝着马屁股猛然一拍。
马吃痛一声嘶叫,四蹄朝着地上践踏的频率顿时就快了起来。
昭娖被这一快,弄得整个人止不住就要朝后面仰,她抓住手中的缰绳,咬紧牙关。结果还没等她平静下来,马又颠跑起来。屁股立刻被马颠跑的力度弄得一抛然后又重重的落下。
骨头感觉一下子就戳在那里了。
“嗷!”昭娖疼的两眼发黑。一双手抓住缰绳更是放不了了。就算是疼,她也不想被马摔下去弄个四脚朝天。
这年月,裤子是两只裤筒扎在腿上的。可没有裤裆这东西,外面再套衣,一层一层把光光的大腿给遮住。要是她一下子摔下去四脚朝天这走光的几率就更别说了。虽然里面也穿着牛鼻窦裤,但是本质上和小内也差不多了。
真要摔下来走光还不如给她一把剑宰了项羽来的痛快些。
“昭成,汝乃堂堂楚左司马之子,不是畏头畏脑见着一只鼠都要大呼的妇人!汝乃丈夫!若是一匹马都驾驭不了,以后如何做大事!”
谁TMD要和你做大事,你以后可是要抹脖子的啊兄弟!和你做大事,日后不是被秦军宰了就是要被刘邦秋后算账!
昭娖一边抓紧缰绳免得自己被颠出去,她稍稍俯下身,学着以前看御人驾马那般,用尽全力牵制住马匹。
“缓缓缓!”她高声道。
周身的景物向后的速度渐渐停了下来。手上的缰绳把手勒的通红,甚至有些已经陷进了肉里,渗出血来。
等到马匹停下来,昭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马背上过了多久,她头上发髻的发绳不知道被哪根树枝扯掉了一头长发都落在肩上。
马儿停下,而昭娖也渐渐松开缰绳。这时屁股都颠的麻木了。她胸口剧烈起伏着。
“汝倒是比我想的好。”
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昭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她回过头去看。项籍走到马儿身边摸了摸。
“感觉如何?”
“如何?”昭娖僵硬的扯出一丝笑,“吾欲杀人!”
“杀人?”项籍唇边笑意深起来,他拉住昭娖松开的缰绳,靠近道“这才不愧是我楚国的丈夫!”
项籍这话把昭娖弄得当即一愣,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照着战国贵族的思维,杀人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相反是一件相当勇武之事。
越年少杀人就越显得此人勇猛。
好例子:秦舞阳。
此时昭娖黑发披肩,脸上因为运动后的红晕未褪。嘴唇也被她自己咬的鲜红。项籍看着她的容貌,阳光从树叶嫌隙间透下来,衬的她脸上肌肤愈发玉色。
项籍别过了眼。这样的容貌的确是比好女还要好上几分的。
怎么偏偏长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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