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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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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凤凰客栈 第五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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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这不是慕容家四公子?”

    西门吹雪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对于那人称呼没有否认的阿沁,亦或是该叫做慕容家四公子了。那个以狠毒残忍出名的慕容四公子,暗地里掌控着整个慕容家的真正执掌者。抑或是那个被称为皇朝第二美人的慕容家四公子——全名,慕容玖青。

    怪不得这般蛊惑人心。西门吹雪总算了解,“慕容四公子,幸会。”

    口吻陌生,行为举止也都是陌生。之前一切的岁月似乎就那么被抹消了,毫无余地回旋。对于西门吹雪的冷静冷漠,阿沁,该是叫做慕容玖青的慕容四公子笑得有些狰狞,却不碍他那份诡异的美,轻笑道:“庄主此话生疏了。好歹在下都悉心照顾庄主不少时日。”

    不少时日,若是一年两年也能算一日的话,那么他们相处的日子不过短短几日罢了。

    “方家少爷倒是闲情逸致。”慕容玖青从袖子里取出一把折扇,玉质的锦面扇,刻画着冬梅深雪人烟稀少的深山图画的锦面玉扇。慕容玖青随意的扑扇着,眼里的笑似结冰的看着站在西门吹雪斜后面的秀美少年,一字一顿的吐出好听的嗓音:“方家少爷再不回去,方老爷该担心得食不知滋味了。”

    是好言相劝,亦是变相的威胁。

    吓得面色发白的方家少爷,曾经当作调戏西门吹雪不成反被别人调戏的方家少爷,方子寻僵硬的点点头,恐惧的看眼那纹风不动的白色身影,转身跑得完全忘记了从小被教养的礼仪风范。狼狈得和偷吃不成反被追捕的小偷,饿了很久而饥不择食的那种小偷。

    看着方子寻完全消失的踪影,慕容四公子被弄得愉悦的笑了,睨了眼由始到终都是冷漠以对的西门吹雪,轻笑说道:“庄主,逃跑的小老鼠总是特别能引起猫的肆虐心啊……”合拢的扇子轻抵粉红的唇瓣,半垂的眼底流转着风华绝代的蛊媚。

    西门吹雪看了看,蔑笑无痕,“恶心。”

    不怒反笑,慕容玖青赞同的颔首,抬起的眼眸凝结着幽绿的诡异光芒,“我也这么觉得呢……原来庄主和我是一丘之貉啊。”

    西门吹雪头一次发觉自己眼光有问题,转身离开却见慕容玖青以极快速度的闪身堵去了他的去路,耐着心道:“慕容四公子,有何贵干。”大约是废话,因为只有废话有逗乐的效果,因为这话让慕容四公子笑得有些欢。西门吹雪眉头微皱,也不急着离开的和他就这么古怪的对立着,看落下的枯叶打着旋儿,跳着凄美的最后临别之舞。

    “庄主,我可没恶意,”褪去了属于“阿沁”表皮的人是那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掌握时事的慕容四公子,所以他的声音是高傲的带着不自觉的媚意,“只是希望你可以退出这次的调查。这样,我会把庄主保护得很好很好。”似想到了什么,慕容玖青笑得让西门吹雪觉得恶心,甜腻的嗓音听得让人分不出男女之差,“庄主。我可以让你远离血腥,做天下最安逸的男子如何?”

    把他当成了什么?小白脸?西门吹雪承认他却是很白,那种比病态苍白还要更甚的白。可以怎么也不会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小白脸。男娼?小倌不成?

    双手合拢在衣袖内交扣,西门吹雪眉也不抬,“敢问,慕容四公子将本庄主当成了什么?”

    “自然是欲想共度一生的男人,抑或我想——”在笑,是势在必得的冷笑,“做你西门吹雪的男人。把你压在身下一定很棒吧?”

    西门吹雪从来不知晓他的忍耐性可以这般的好,好到在慕容玖青不掩饰侮辱的言语下都能镇定自若,好到丝毫不起波澜的看戏似的看慕容玖青表演,等到他说完了,他才缓缓开口:“弄错了吧。”他像小倌么?西门吹雪能肯定是不像的,比较像的是笑得妩媚的慕容玖青才是。黑与白总爱被人颠倒,对与错是拿来玩弄的。

    “没弄错,”慕容玖青“嘿”的笑着打开了折扇,又把折扇合上,以尾端轻挑的触碰着西门吹雪的下颌,暧昧的吐息,“若非没兴趣。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撑着的去做那小小的总管。”

    慕容玖青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也不是天香国色的美男子,只是他有天生的诱人妩媚,正因为那张普通且清秀的脸让他更加特别。所以,慕容玖青的美在于媚,那种不作修饰的天然媚。

    只是西门吹雪不感兴趣,亦没有兴趣,面无表情地看着,如同看以往的死者亡灵。

    “妹妹背着泥娃娃,

    走到花园来看花。

    娃娃哭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笑哈哈……

    娃娃背着活娃娃,

    走到郊外来看花。

    娃娃笑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不见了……”

    谁在唱?而且唱得很难听,难听也就算了偏偏还有唱得让人有种诡异的毛骨悚然感觉。唱得嗓音很大,大得震落了一树枯叶,连活生生的麻雀儿也不曾放过。

    树上的小鸟确实不见,因为死了掉在树下算是不见了吧。

    “妹妹背着泥娃娃……”又在唱,唱得心神不宁,唱得让慕容玖青杀意突升,闪身已是远离了西门吹雪二十几步远的位置,目带凶色的的看着喝着酒摇摇晃晃走来的男人。

    男人打了个嗝,醉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嘿嘿的傻笑着打算再来奋起大唱的时候他手里的酒坛崩裂了,大半的好酒全都散落在了他身上抑或奉献给了亲爱的大地。酒没了,不喝酒自然不醉的男人睁开了双眼,清亮得让人恨不得挖了那双眼睛。

    不甚雅观的啐了声,唱声比鸭子还难听的男人怒瞪了双眼,埋怨的道:“你这人做什么?我的酒啊酒!”

    “太过难听了。”神色微暗,慕容玖青反手收起了折扇,双手绕在身前是藐视的说:“堂堂侠探陆小凤唱歌竟是这般不入耳,还不如早早缝合了一张嘴,免得涂害生灵。”言语间,男人在笑,轻蔑的笑得邪孽,又偏偏带着利刺的不敢靠近。越是危险,便是越是激发人的触碰心。这个道理慕容玖青深谙,他也操控得很灵活。

    只可惜他现在面对的是陆小凤,脑子不正常,运气更加不正常的陆小凤,“口舌倒不错,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慕容家四公子,”脑袋一歪,陆小凤笑嘻嘻的看向西门吹雪,不知是调笑还是赞誉的口音说:“西门好福气啊!竟可以让堂堂慕容四公子来服侍您多年!”说罢,拱拱手瞥眼面色不变,不过笑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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