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宝一愣,“你胡说,我们帮主是付谪伤付帮主,什么时候又多出你一个帮主来,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章恒又道:“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且问你这付谪伤的帮主之位是传于他的啊?”
朱宏宝一时语塞,吞吞吐吐道:“这、、、、这老帮主不在了,自然是帮主的儿子继承帮主之位。”
“一派胡言!”章恒突然怒道,“谁说老帮主不再了就一定要儿子继承,付老帮主的位子可是从他父亲那继承来的?”
“这自然不是,付老帮主乃是继承于程老帮主之位。”
“这便是了,我箕山派立帮主从来就是举贤任能,何曾有过子承父业之说?!”章恒信口开河,顺势说来,那朱宏宝丽人帮助之事本就知之甚少,被他一说竟不住点头称是。章恒接着说道:“我问你,你们为何要对我穷追不舍?”
“老帮主带着真武剑失踪,而你却拿着真武剑,我们当然要找你问个明白了。”朱宏宝说道。
“此话一点不假,我既然拥有真武剑,自然知道付老帮主的下落。而且我还要告诉你的是,付老帮主他老人家早已厌烦帮中俗事,便归隐山泉,我作为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这真武剑自然就传于我了,而他老人家同时也传位于我,我才是你们真正的箕山派帮主。”章恒义正言辞的侃侃而谈,丝毫不见有心虚的样子,而且他又说的合情合理,看不出有任何破绽,这一番说辞之后,连玉儿一时间都差点相信了他的话,但毕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偷梁换柱太过夸张,玉儿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
而朱宏宝却被说的真假难辨,心中不免要怀疑起来,但口中仍旧说道:“你、、、、你、、、、胡说,你又什么证据?”
章恒伸手夺过了玉儿手中的剑,也不再逼迫朱宏宝,只横在他眼前,大声说道:“证据?这真武剑就是证据!真武剑失踪、、、、、”章恒似乎心中默算了一下,“失踪了十余年,难道我帮弟子就忘了我帮的帮规了,持真武剑者为帮主,真武剑至,如帮主亲临!难道你都忘了?“
朱宏宝闻言早已吓得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是好。
章恒突然一声大喝:“你还不参见帮主更待何时!?”
朱宏宝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喃喃着:“参、、、、参见帮主。”
玉儿忍不住终于笑了一声,连忙又止住了。那章恒知道这朱宏宝武功甚高,真打斗起来这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虽然将他擒住,但如何处理他也是一件棘手的问题,杀不得,放不得,待他问出真武剑和自己误打误撞使出的七步追魂脚之事,心中突然灵光突现。先前玉儿早已告诉他这真武剑和七步追魂脚乃是箕山派的震棒之宝,他们如此不辞辛劳的追赶二人就是为了追回真武剑,加之回想发生的所有的点点滴滴,章恒心中早已料定自己在青竹峰顶无意间学会的武功定是六大门派的武功,也定是十余年前六大门派帮主掌门一起刻在那块巨石之上,至于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六大帮主如何死掉,又如何被埋在石屋前,这都不得而知,但有一点他十分清楚,以上种种非但自己不知道,江湖中人更是丝毫不知,因此,他看这朱宏宝也是生得有些呆傻,便灵机一动编出这么一套谎言来,加上又有真武剑和七步追魂脚为证,由不得那死胖子不信。
果然这朱宏宝听完早已深信不疑,在地上拜个没完,章恒问道:“本帮主有话问你。”
朱宏宝道:“帮主请问,我一定全说。”
“你如何会出现在这?”
“在西湖我们跟丢了、、、你,知道你沿江而上了,付、、、、付帮主就派我们进山追来,分头来找,后来在山中我同他们走散了,一个人胡乱走到此处,看到有人家就讨了碗水喝。”
“那你腰间那事物是怎么回事?”
“这、、、、、我看墙上挂着挺好玩,就拿了来、、、、、、”
“荒唐!我箕山派是那种强取豪夺的下三滥帮派吗?”
朱宏宝吓得只是点头,口中说道:“是,是,是、、、、”
“什么?还说是?”
“不,不是,不是,是帮主教训的是。”
章恒知道此间就他一人,便略宽了心,随后又一声怒喝道:“还不去向那位姑娘道歉!”
朱宏宝闻言爬将起来,晃动着身子来到那兄妹二人面前作揖道歉:“这位姑娘对不住了,我不该抢你的东西。”说完双手毕恭毕敬的将那一对峨眉刺送还那白衣姑娘,那思远没好气的一下夺在手中,不再理他。
章恒本就精力不济,经得方才的打斗和一翻说辞,早累得气喘嘘嘘,玉儿赶忙将他扶住。这时却听那思远一声呼喝:“妹妹,你怎么了,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二人一看,却见那白衣姑娘一下倒在思远怀里,大口的喘着气,二人连忙近前观看,却见消瘦修长的鹅蛋形的脸颊色如雪白,娇小微薄的口唇已然变成了青紫色,嘴巴不停地张合着喘着粗气,眼睛无力的闭着,长长的睫毛随眼皮不停的闪动着,好似两把娇小的折扇,小巧的眉头皱起一个圆润的小疙瘩,显是正承受着很大的痛苦,整张久病气虚的脸庞透露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娇美清秀,更由于这病态凭添几分病弱之美,一双白如璞玉的玉臂无力的耷拉在同样娇小瘦弱的身体两侧,纤瘦细长的十指不自觉的抖动着,整个人宛如一棵三春无骨柔柳,更似一株隆冬待放病梅,让人一见便不由生出几分怜悯爱恋之情。
这时的思远更死哭作泪人一般,只顾大声说着:“妹妹不要死!妹妹不要死!、、、、”
章恒玉儿见他呆傻不堪,只会反复说这一句,便无心理会于他,章恒见状,连忙自怀中取出落红绛朱丸,倒出一丸,放入那姑娘口中,药方入口不过片刻,那姑娘便平静下来,紧接着口唇及脸庞慢慢红润起来,气息也慢慢平稳下来,那思远看着心中一阵惊喜,大气也敢喘的紧紧看着面前的妹妹,好似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微弱的火苗,一不小心就会熄灭一般。
又过了一会儿,那双长长地睫毛慢慢张开,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睛,这双眼睛看了众人一眼,整个人便慢慢站了起来,待立定之后,娇手一推,甩开了思远的搀扶,口中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走开,不要你扶!”口气之中竟有种厌恶之情。
说完便猛烈咳嗽了一阵,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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