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脸瞬间又变回了紫绀色,好容易停下来了,她却伸出纤瘦雪白的一只手对思远道:“麒麟血呢?”
思远顿时低头不语,看都不敢看那姑娘一眼,宛若一个犯错的孩子,双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衣角。
“我就知道会如此。咳、、、咳、、、”那姑娘又咳了几声,“你说你有何用,连个麒麟血都找不回来,不如去死了算了!”
思远此时不知道辩解,只是口中笑声叫着:“妹妹、、、、妹妹、、、、”
“不要叫我妹妹,我不是你妹妹!”
思远一听,竟抽抽涕涕的哭了起来,那姑娘见他哭了,非但未停止斥责,竟突然更加愤怒起来,“哭!哭!就知道哭!又傻又笨,还就知道哭!娘那么辛苦教你,你就学会了个哭吗?!”
思远闻言便放声大哭起来,而那姑娘早已气得嘴唇发抖,气息不接,索性不理会于他,转身进了屋内。
章恒玉儿见状具是愤愤不平,心道他不过是个傻子,辛辛苦苦为你寻找所谓的麒麟血不说,竟还被你如此斥责,莫说你是他胞妹,就是旁人也不忍心对一个傻子如此苛责。但二人心中转念一想,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那姑娘的愤怒又岂是没有来由,其中又何尝未饱含含外人所无法体味的无奈和哀伤之情,哀其不幸,怒气不能。有如此一个傻子哥哥,自己身体又如此孱弱,生活终日不见丝毫希望的她当然脾性怪癖,少有的耐心和怜悯恐怕也早已被生活无尽的残酷给消磨殆尽了。二人想到此处便,不好多说什么。
再见那思远依旧大声哭个不停,眼泪如珠子般啪啪的跌落下来,他一面哭一面口中叫喊着:“娘、、、娘、、、、、”随后也走进了屋中。
二人欲要对他劝解一翻,也跟随着他走进屋中。茅屋不大,总共三间模样,迎门是一个不大的正堂,除了简单的桌椅之外,便见墙上挂着弓箭、枪叉之物,更有各种兽皮,显然是个狩猎为生之家,右手一间门口吊着一个粉红色布帘,帘上绣着花鸟山水之物,里面当时那位姑娘的闺房。左手一间只有一道破旧的门,门刚刚被思远打开走了进去,而那门由于破旧正吱吱呀呀的自动闭合着,而思远的哭声就伴随着这单调的吱呀声传出。
“娘,娘,妹妹又生气了,呜呜、、、、娘、、、、、娘,你说话啊,呜呜、、、、娘,娘,妹妹是不是要死了?娘,你说话啊、、、、、呜呜。”哭声十分悲切,令人听之悲从中生,悠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情。
二人听他在屋中同他娘讲话,而他娘却只是不回话,空由思远独自乱说着。二人未曾料到屋中竟还有一人,适才外面一阵打斗竟未见她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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