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乐一踏进家门,就忍不住笑了。“哥!一个大老爷们儿,拿着扫帚,愣充巫婆啊!要不,念念咒语,不就万事大吉了嘛!”听者一顿窝火,“回来就看我不顺眼!不看你回来,我会打扫你的狗窝吗?”
踏进久违的家,他是感觉挺亲近的。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里,清亮养眼极了。回身忍不住冲着张凡乐呵,“哥,我爱死你了!已婚男人的转变真让我大开眼界!”一块抹布飞了过来,他伸手一逮,正中。“闭嘴!”他很识趣了,因为再飞过来的无法确定是怎样的凶器,兄弟相残大打出手都有可能,因为他知道自己哥哥耐着性子打扫卫生,内心的纠结何等的难解。
拿瓶可乐,递过去一瓶,慰劳一下劳动积极分子。对方扯掉那围裙和头巾,他忍住没笑出声。
“拿了证书了,是不是要理论切合实际,增长社会经验啊?”
“我不知道。”可乐味道不错。
“妈说她会安排。”
“她当自己是木偶戏团的?操纵别人的习惯怎么就不改改?”
“她是你妈。”一副长者的表情,张乐乐觉得滑稽。
“难道不是你妈?”喝完了,“你妈你不了解啊?”
沉默。张凡无语。这小子回来就说话不着调。
“他也回来住。”他说的是萧劲扬,他说这话时,看着弟弟,那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和他的完全不一样。
“EMAIL上你说了个大概。我没意见的。我本来就喜欢他。”他真的没意见,回来前准备去医院接大哥出院的,“突然家里多了个家庭成员,不适应?还是母爱要分三份,你觉得不够分?”哈哈哈,接着一阵笑,对方的眼神怪异,太好笑了,“你不是为了不够分的母爱,决定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吧?”哥哥嫂嫂在家住的时候,他收到的邮件里可都是男人的辛酸苦辣。
“不是,医生说萧劲扬得了严重的忧郁症。回家后要重点看护。”他不习惯叫他哥,心里有个弯绕不出来。张乐乐很清楚,身边的哥哥心里大概绕了几个弯。
“你们曾经是情敌,后来是哥们儿。如今是亲兄弟。是有些奇特。你说萨达姆的那些多得数不清的子女——那是大大的超出常人的思维。你这儿,不算什么。”这比喻打得有些离谱,啪的一声,那可乐的瓶子硬杵在茶几上纹丝不动了。“和你就没关系?”
“他不是个弱者。他不希望我们用病人的眼光看待他。也许他心里和你一样,进了这个家门,却找不到归属感。要知道,他从小的环境可不是这里的味道。”他没说自己很喜欢萧劲扬从前的家,那股子家里的温馨味道,在这里是没有的。如果说萧劲扬从前的家是春暖花开的地方,那么这个家是秋意盎然的地方。温差大得很。
张凡突然觉得弟弟不再是那个让人随时想拔苗助长的家伙了,他预备洗耳恭听。“你还自修了其他专业?”
“这个世界不是你不想长大,时间都在你想怎样的时候就停下来等你的。哥,我拒绝成熟,但却无法避免长大。我们家这档子事有的忙,我劝你,嫂子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你肩上的担子够重了,那滋味不同凡响。”谁都听得出,这小子的意思就是别操太多心,事情不会按照每个人想得那么合乎情理的发展。“安啦!有我呢!”是啊,张凡也想着,李珊怀孕六个月了,他还有3个多月就稍稍耳根清净了,女人怎么已怀孕就转性了?脾气大得很。
“那你工作的事情——”他还没说完呢!那该死的铃声就想起来了,看到张乐乐接电话的表情,他懂了,这小子接的是异性的电话,美得那个表情,此刻还谈什么正事?不可能的。他继续,包好头巾好围裙,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三小时。整整三小时。他大喊一声:“女人是伟大的!”瘫倒在沙发上,他看着天花板。一会儿,弟弟那张英俊的脸凑了过来,“哥,咱家不是低保户。请个保姆花不了几个钱。”张凡顿时觉得解放的春天要来了,“一语道醒梦中人啊!”等李珊生了孩子,也请个月嫂,不是更好?
“保姆的工资你我一半。”这小子打得就是这个算盘。
什么啊!“那你去找保姆啊!”人才市场里,累死你!他白了弟弟一眼。“你有钱吗?”
“小的不才。奖学金几年下来留着没用。我出几张比你那几张值钱。”得意是张乐乐现在夸张的表情。
气死了,这小子说的是美元还是英镑啊?这么拽?张凡有些眼发绿,“别告诉我,你半工半读了这几年,还有点家底啊?!”
他点点头。难怪这小子不愁找工作的事情。“妈那里估计没戏了?!”
“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除了未来的亲爱的,就是我眼前的——亲爱的!”张乐乐突然献媚般的一个举动,让张凡跳了起来,“死小子!国外学来的是吧???恶心!你,你,你同性恋???”他捂着侧脸,惊到不行。
对方毫无顾忌,窈窕的踱步,到了门口,优雅的换了一双跑鞋。回头,妩媚的一笑,冲着那个在沙发上委屈的男子,柔声道:“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不是同性恋。你怎么不想想更恶心的,比如,”他拉开了门,转身即道:“乱伦?”门关了,啪!这小子逃得快!张凡的拖鞋飞得慢了点。
“死小子!你毁我清白!你,你,”他气得眼泪直飞,“你非礼我!回来就不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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