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庭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人来人往,显而易见,这是个繁华的街区。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叫卖声,烘托出的更加热络的氛围,然而都缺乏一种人性的诱惑美,于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粉墨装饰得愈发风姿卓越与楚楚动人,无疑她们成了这热闹的景致里最美的风景。
秦月光也把注意力集中在此,作为他正式迈入江湖后传奇故事展开来的第一页,所以他眼光挑剔,经过反复斟酌与考究,他决定向这家名为“万花楼”的妓院的头号花魁下手。 经过这几日的四下打听,秦月光探寻万花楼的头号花魁陈菲菲一夜的身价价值五百两白银,大多数做小买卖的生意人,这是他们一年的收入,而相对于朴实勤劳的庄稼人,一辈子省吃俭用,也不见得消费得起这快活的一夜。据茶馆闲侃的客人分析,要同陈菲菲一夜春宵需要花费的银两还有很宽广的上涨空间,这主要是陈菲菲的美名已经声名远播,但凡目睹过她的真面目,无不称赞她是方圆百里内的第一美人,至于茶不思饭不想的人比比皆是。
秦月光发现混迹江湖是离不开银两的,目前为止他还未曾见识所谓的江湖,但他迫切地需要钱,空手套白狼的最好途径便是赌博。于是他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地下赌庄,拿出身上仅有的一吊钱,施展开自个高超的赌术。
与一众赌徒玩起了摇骰子,但凡流连赌庄的赌客,大多十赌九输,因为庄家善于出千。即便有这般黑幕,秦月光每每下手,都无一失手。无论骰子最后摇出的数是大又或是小,秦月光的耳朵灵巧得很,一听就听出最后的真相。
同桌上的其他赌客们都发现了这个现象,议论纷纷起来,“这位官人可真神了,连赢了二十多把。”
一个尖嘴猴腮的赌客讲,“我们都跟着他买吧,保准杀个满堂彩。”
其余参与赌桌的客人们也符合着,“跟着跟着,我们今天是碰到财神了。”
秦月光面色玉润,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一把又一把地往所有身家往里投,当然他之前的一吊钱已帮他赢到一百两白银,离与陈菲菲的一夜风流的资金还差得远。
掷骰子的庄家脸色憋得通红,照这样赌下去赌庄非得培个精光,连喊“买定离手”这句话都显得有气无力,他的气势被秦月光压制,这时秦月光身后出现了两个魁梧的汉子,跟秦月光讲,“客官,见好就收吧。”
秦月光嚷嚷到,“我不,我就不,老子起码要赢五百两白银。”
尖嘴猴腮的赌客也跟着起哄,“这什么道理,赢了就不让赌,不行,我们就得赌。”
其余翻了些本的一众赌客也声势浩荡地支持着秦月光,招惹了其他赌桌上的赌客过来凑热闹。
从阶梯上闲庭信步地走来一标志姑娘,姑娘的五官精致,衣着打扮尽显雍容华贵。一众赌客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禽兽般地释放内心最真实最冲动的欲望。而恰巧秦月光依旧面色玉润,依旧维持着谦谦君子的形象。
掷骰子的庄家气色有了转变,憋屈的一张苦瓜脸气定神闲多了。
“公子今日赢了不少。”她走近赌桌,朝秦月光的方向望去,端庄有礼地问候。
秦月光衣衫褴褛,却不卑不亢,抬了一眼看她,远看明艳动人,近看简直是人间极品。秦月光压抑不住内心的真实想法,只道了一句,“姑娘你长得实在太美了。”
她俊俏的脸蛋上微微展现了一笑,如春风拂面,叫秦月光胯下的小和尚有了久旱逢甘雨的体验,不过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却有了与之不符的威仪与典雅。至于其他赌徒,有站得位置隐约在人群中的,他们的手都情不自禁地伸向自个的裤裆。
“公子真会说笑,要不小女子陪您赌一把。”
“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秦月光脱口而出。
艳丽女子身旁掷骰子的庄家忍不住地破口大骂,“你丫的脑子有病,就跟你赌一把,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
“要不这么着吧,我赌姑娘的一夜风情?”秦月光并不恼怒。
“就凭你桌上的这些银两?”
“如果你看得起在下,在下愿意以小命作为赌注。”隐约在人群中的赌徒们,来来回回地娴熟动作地催出下,尽情地射了一裤裆的乳白液体,对秦月光的色胆包天,也不由在心里羡慕嫉妒恨,却也暗骂他活得不耐烦了,惋惜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好。”她还是保持着端庄与高雅,颇显高风亮节。
换了新的骰子盒跟骰子,娴熟的操作与高超的技艺,其余看客都无不惋惜秦月光即将丧失的小命,唯独秦月光不声不响,耳朵专注地听骰子盒里骰子的变化,他听出了当中的端倪,骰子盒里塞了一层薄膜,所以声音薄弱,再者骰子应该被注入了银水,碰撞后的音色差了不少。他倒是胸有成竹,因为他师从名门,吃喝嫖赌无一不精,他自信自个会是江湖百年难得一遇的淫才。
“噔噔蹬。。。”一阵聒噪的钟声响彻他的耳机,是刚刚那位掷骰子的庄家,此刻他奸诈地笑着,笑得很得意,说,“客官,买定离手。”秦月光被这噪音的搅动,有些耳聋,他的脸色变得沉重,生死都在这一注上。
而艳丽女子的俊俏脸蛋上,一瞬间迸射出了杀机,这眼神叫人不寒而栗。
秦月光的手发了抖,一众看客们都似乎从这微妙的局面看出了胜负,都露出了喜悦的神色,他们的心思大概是这么美的姑娘,应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只能被意淫而不能玩弄。
“零点算不算小?”秦月光故意胆战心惊地问。
“你。。”她精致的容颜瞬间又花容失色了,“公子果然赌术精明,小女子愿赌服输。”
“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齐天大圣’秦月光,不知小姐芳名?”
“颜如玉。”
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一个一丝不挂的姑娘,姑娘一丝不挂的身子在灼热的烛光映射下,依然得冰清玉洁。秦月光瞳孔放大,如饥饿的豺狼遇上了任人鱼肉的玉兔。秦月光立马扒光了自个身上的衣服,他的舌头霸气地探入颜如玉的香嘴,纠缠起颜如玉的香舌,手也不安分地抚摸颜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无论秦月光如何挑逗,颜如玉始终纹丝不动,这叫秦月光甚是气馁。
然而他还是发起了一波强过一波的进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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