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天赚个几千万这还是少的。”我惊道:“这么多,那咱们不是发了吗?”白熊挥挥手说:“也不是,大部分要交给上级,咱们只留小部分。这还是我费了不少力,搞到的,没少花钱,上下打点一通,才落到咱们手里的。这赌场在河内,甚至全越南都有名,是咱们集团重点经营的对象,要不是咱们集团罩着,谁敢开地下赌场,也就咱们集团有这实力。这的大部分官员都被买通了,万一上边查,咱们早收到信了,所以每次都万无一失。这的官员没事还爱上这赌两把。所以咱们干着,虽然挣钱少,但再也不用打打杀杀,干那铤而走险的勾当。”我冲白熊夸耀到:“还是大哥行,搞到了这么块风水宝地,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那咱们的集团什么来头,能有这么大的实力?”白熊刚要说,这时手机响了。“喂,老白吗?是我,好久不见,上这来玩玩?”电话那头一男子说。白熊高兴地说:“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兄弟好久不见,咱们聚聚,我这有个兄弟正好给你介绍介绍。”“好啊,快点来吧”男子说道。这时,白熊对我说道:“集团的事,下回再说,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玩的开心。”同时还冲我挤了挤眼,怒了努嘴,脸上带一股色相。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辆轿车疾驰而去。在一家叫天堂的洗浴中心停了下来。出门迎接的是一中国中年男子。上前说:“白哥,里边请。”白熊冲他点了点头,回头说道:“这是我兄弟老枪。这也是我兄弟叫小宝,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我冲小宝示意了一下。小宝说:“白哥,你兄弟就是我兄弟,来兄弟们里边请。”我们步入屋内。这屋装修的有情调,一看到就让人有冲动。服务员带我们来到VIP浴室,只见,那里已有两人。我们下了水。小宝介绍到:“这位稍胖的是河内市公安局长,阮金忠。那位稍瘦的是叫陈文广,反贪局的。”我心想:呵,都是大官,要么他们在河内肆无忌惮,这战斧集团够厉害的。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这越南佬倒会说中文。我同他们聊不到一块去,只是在听着,不一会,大家聊完了。小宝说:“洗完了大家也该享受一下了。”打了个响指,早在外面等着的姑娘们走了进来。清一色越南美女。下面的意思很明显了。阮金忠、陈文广熟悉的领着姑娘走了。白熊看了看笑道:“兄弟傻愣着干什么,选呀。”我尴尬的点点头。领着一姑娘走入了房间。那姑娘很熟悉的脱了,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我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该怎么办呢?茂儿,对不起了。我扑了上去,这是男人的贪婪的欲望?工作的需要?反正做了对不起茂儿的事情。来这的次数多了,渐渐麻木了。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卧底,还是黑道人物。心里有一种极度的扭曲,不知是为何,可能是现在的安逸的生活所致。这种扭曲不时作怪,这是我的朋友,我不是卧底,我没有家人。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河内的大街虽不如我的城镇熟悉,却添了一份异域色彩。我在大街上走着,突然,一只手拍向了我的肩膀,我下意识手向腰部。那人说是我。声音好熟悉。我手放了下来,回头一看惊住了,怎么是你?那人嘘了一声,我们走到一餐馆坐了下来。这人正是上面派来的联络员小张。以前就和我在云南接过头。小张悄悄说:“云南一别,我们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我感慨地说:“你们终于来了,我等得都快麻木了。来了就好,三天后,我把我掌握的情况都给你送过来。就在这家餐馆见面。“于是,两人步出餐馆。我走出餐馆,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或许是我等得太久了,都遗忘了自己的身份,这回国安局的老枪又复活了。
三天后,越南餐馆,小张如期而来,我教给了他一张字条,上面写了关于战斧集团在越南河内的人事安排,和秘密据点、产业等。我对小张说先不要轻举妄动,我还没准确地搞清战斧集团在越南的布置,和战斧集团的背景,等我的消息。刚走出门,以越南佬突然蹿出,掏了小张的钱包。小张惊呼:“东西在钱包里。”我们追了过去,越南佬逃到一个死胡同,我们以为就要抓住他了,谁知这时周围闯出几个大汉,一看就是越南佬的同伙,不由分说,出手就打,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小张一下就被三个大汉摁倒在地,我一脚就踹倒了一个大汉,这时他们掏出了刀,一人把刀放在小张脖子上,看样子是要威胁我,要我交出钱财,他们嘴里还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看这情形,很危险。我心说动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就是一枪,正打在拿刀挟持小张的人的手上。只听砰地一声,那人发出一声惨叫,瞬间刀落了下来,我急忙出脚踹倒那人,一手把小张拉起,见势头不对,几个人跑走,只剩那个越南佬,我和小张转过头对着越南佬,越南佬这时变聪明了,跪下了,双手举着钱包,嘴里好像说着我错了,小张满心欢喜的接过钱包,嘴里说着:“该死的越南人,差点误了大事。”后面一阵嘈杂,我回头一看,越南警察。拿着枪指着我,这时,越南佬好像发现救星来了一样,上去一个劲的张牙舞爪,连哭再说,不知道还以为是演员呢,演技真好。警察局,那越南佬不知为何拿钱包就走了,我们一个劲的解释,可他们听不懂,后来找来一个会中文的人。我说那是我的钱包,越南佬抢了我的钱包,他们还拿刀威胁我,我就开了枪。这人解释给我说钱包不是你的,你要钱就抢越南佬的钱包,还开枪打伤了他的同伴。我听到这说法,都无可奈何了,看来越南人就是偏向越南人。他很跟我说我开枪打伤人面临指控,我要求保释,给朋友打电话,他告诉我不行,我们就在警局过了一夜。白熊发现我一夜未归,又问底下小弟我干什么去了,小弟哪知道。一连几天,都没有我的消息,白熊急了。白熊问道:“在咱们的地盘上都发生什么事了,和老枪有点关系的。”小弟说没有,就是几天前发生了一起枪击案。白熊叹了口气,撒下小弟,遍寻我的踪迹。半天,就有小弟回报,发生枪击案的就是和我有关,我打伤了一个混混,被警察局带了去。白熊给阮局长打了个电话,一句话的事就给我放了出了。
回到赌场,白熊出来迎接:“兄弟受苦了。”我感谢道:“还是大哥,不然我还得在警局里呆着,妈的,吃完饭,出门碰到一小偷,偷了我朋友的钱包,我们就去追,碰到几个同伙,还拿刀威胁,我急了,就开了一枪,就被抓去了。”白熊安慰道:“没事,都是警局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还把你给抓了,没虐待你吧?”我说:“没有。倒是那个小偷太可气了。”白熊气愤地说:“真是该死,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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