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如欲除黑熊,我倒有一计,请白熊兄弟附耳过来。”白熊附耳过来,我便说如此这般这般。
白熊把下面一个寨子抵抗战斧集团,还杀了几个兄弟的事告诉了黑熊。黑熊说让白熊去就行了。白熊说到:“老枪兄弟算了,这次如果是老大带头去,必定平安无险。”黑熊对我的算术心服口服,没什么疑问。可对这件事,心存疑虑,说道:“这要是惊动了中国边防军,可不好办了。”我们都明白,黑熊也太小心了,其实是怕死。我上前说道:“没事我算了,就是惊动中国边防军,只要老大带头去,也不碍事。如果不灭这个寨子,岂不让人笑话我们,一个小小的寨子就敢和我们对抗。”白熊也随声附和道:“想当年老大纵横江湖,也是江湖闻名。如今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再说还有我们为您保驾护航,没事的。”黑熊说:“那好吧。”在我们的怂恿下,黑熊踏上了绝路。
漆黑的夜,透着一股死人味。我们悄悄的潜入了寨子,开始有零星的枪声,我们便继续潜入,黑熊还以为是寨子里的人有埋伏,不过没什么大事。其实我们知道,中国边防军早就在此埋伏好了。我们好趁乱—— 兄弟们已全部冲入,这时枪声大作。“不好,有埋伏,快——”黑熊还未说完。枪声生就在他脑后响了。白熊说:“兄弟快撤。”我们安全撤出了包围圈,只是可惜了大部分兄弟。白熊感叹道。我安慰道:“所谓无毒不丈夫,如果我们早就说出此事,以黑熊的能力早就觉察出来了,我们也成功不了。”白熊回禀上峰,说黑熊战死,没想到又派了个越南佬过来。
这个越南佬只会越语,在这沟通不便,还总爱管这管那,看着就让人烦。再说我来这都半年了,还没完成任务,就是连头都没接上,真是难弄。刚除了个黑熊,又来了个越南佬,不行得想办法,把这个越南佬除了。这时,白熊来了。我便发起牢骚来:“刚死了个黑熊,又来了个白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都计划好了,可偏偏又杀出个越南佬,真是气人。上边对白熊老弟也太不放心了,也不懂知人善任,这越南佬狗屁不懂,还在这瞎指挥,真让人笑话。”白熊也感慨说:“想我白熊一心为战斧集团出生入死多年,连一个小头都不让我当,真是该死,实在是该死!还派个越南佬来,瞎搅和。真是该死!”我笑道:“你没看下面兄弟的表情,对他都不正看一眼,要不是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他早该滚蛋了。”白熊也笑道:“谁服一个外国人,他刚来没都久,脾气还挺大。就因为刘三在岗上睡了一会,他就狠狠的打了他一顿,他以为他是谁,整天牛哄哄的,这回来了就别想回去喽。”这时,白熊扫了我一眼。我回到:“谁让他好好的越南不呆,跑到咱们这来,这就是他的不对,所以就不怨我们了。”白熊说:“老办法,他就留给我。”
夜里,边境枪声响作一团。我带人运毒品被劫了。越南佬和白熊带人来解救。这越南佬还挺仗义,听说我被包围就要来,可谁让他坐在了不该坐的位子上。就在越南老带人冲锋的时候,白熊在背后给了他一枪。很轻松就这样解决了。我也顺利逃出。这回,白熊向上级汇报,说越南佬英勇作战,不幸牺牲。上级考虑了考虑,说就让白熊管。
白熊跟我说:“老弟,我这回终于如愿以偿了。妈的,要是上面再派一个越南佬来,我可真疯了。”我说:“哪那么多越南佬,我要恭喜老兄了。终于坐上了第一把交椅。”白熊高兴地说:“那从今天起你就是老二了。”这是我们都笑了,都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这回我成了老二,以后机会就多的是了。
在以后的时间里,我顺利的联系上了老三,情报网来很方便,现在要做的是等待机会。
机会就来了,下个月从越南那边运来一批枪支,白熊已说好要亲自押运,我也把情报准确无误的传回我方。可就在接运枪支的前一个礼拜,白熊突患疟疾,病倒了。我急忙把消息传回去,在几番商量之后,在确保我不暴露的前提下,对敌人进行打击。这回这批枪支就是用来扩大云南这边的势力的,为了限制敌人,不得已提前对敌人清剿。
正午,太阳火辣,林子里静悄悄,少了一丝丝生意。我们同越南方面接头后,朝中方境内走。碰,一喽喽踩到了雷,接着就是不停的枪声,我方经过精细安排,只让我和少数几个小弟逃了出去。回到大本营,我沉痛地说:“老白。我们中出了内奸,致使我们这次行动失败,去的人基本上被全歼,兄弟们死伤大半,你看怎么办?”白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一定要找出内奸,这件事就交个你去办了。”我考虑了很长时间,要不要嫁祸给集团中的元老,考虑到还要进一步潜伏,于是随便找个人顶替就行了。找到了刘三,说他听到了我们开会时的内容,透露给了中方。其实他就是一个站岗的。这也是为下一步行动做铺垫。
越南战斧集团支部,来电话训斥了我们,说一定要给死去的兄弟一个说法,这其实死几个人没什么,只是给我们送枪支的是越南战斧集团领导的小舅子,他要给自己的小舅子一个说法。于是我们开会制定了袭击中国边防军的哨所的计划,为了不暴露,我只得忍痛同意,去那天,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没去。我怎能看毒枭毫无顾忌的残杀我的同胞。
哨岗上十几具中国边防军的尸体,中国边防军为此就行了盛大的安葬仪式,放言消灭盘踞在云南的战斧集团。解放军进行了地毯式的清剿,为避风头,我们准备全部逃至越南避难。我先安排兄弟把白熊护送到越南,又把战斧剩余人马引致中国边防军的包围圈,结果可想而知,我们被包了饺子。我只带几个兄弟逃了出去,其实是在包围圈的西南角留了个口子,当看到打的差不多时,我逃出去就行了。
到了越南,我对白熊说:“老白呀,上回内奸纠错了,不是刘三,肯定是别人,这才致使我们陷入包围,连我也差点没回来,要不是我当时卜了一挂,恐怕就逃不出来了。”白熊安慰道:“兄弟逃出来就好,我们还能卷土从来,此仇日后必报。”几个月后,白熊疟疾好,凭着他的关系,我们搞到了一个地下赌场的地方。就在越南的首都,河内。
河内这个地方虽说是越南首都,却比不上北京,也就是北京九十年代的样子。地下赌场,我和白熊巡视了一下,没什么不妥,人很多,生意很兴隆。走到后头,我问白熊:“咱们一天得赚多少?”白熊没忍住笑道:“这是全河内最大的赌场,来的都是有钱人,都是给咱们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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