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山野悍妻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36迎贵人喜年进宫第(1/4)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第36章、迎贵人喜年进宫

    王喜年又问那两个侍卫,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那两个侍卫闭语不答,像是没看到他这人似的。王喜年才要向那院子的门走去,就被两人拦住了。王喜年看着他们手中的长矛,矛尖锋利无比,不禁缩了缩脖子,进了屋子。

    方才没注意,此时王喜年才慢慢打量着这间屋子,很漂亮的古色桌椅,都是他没见过的,不知道是用了何种木材。王喜年瞪着眼珠子看着屏风后面的床,帷幔纱帐,软衾被褥。再看自己全身脏乱,王喜年还是退了出去,这么好的床,他不忍心糟蹋了。王喜年坐在外面的大椅上,双眼开始撑不住地下垂。

    又过片刻,陆续有人进了这小屋子,端的无不是珍味佳肴,王喜年急忙站起来,有些无措的看着她们,道:“你,你们做什么?”一众人并未理他,在屋子里摆好了一盘盘精美的菜肴,有个侍女对他道:“公子,请用。”

    那一桌丰盛的菜肴,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王喜年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又指着桌上那些菜,期期艾艾道:“给,给我,吃的?”那侍女回了句是,王喜年又吃惊又不可置信,再也按捺不住诱惑,坐到椅子上,毫无顾忌地吃了起来,之前那些小糕点怎能足以果腹。

    酒足饭饱之后,困意便起,王喜年正想着要睡上一觉,又有人提了热水进来,要伺候他沐浴。那些人就要扒了他的衣裳。王喜年顿时面红耳赤,抓紧了腰带赶紧躲开。那些侍女娇笑一声,便出了屋子。一阵折腾过后,王喜年便倒在床上,睡得昏天地暗,不知时日。

    且说郭白出了那院子,疾步于齐王府花园中,想起方才见到王喜年的情景,郭白不由得脸色大变,怎是生出了此等事端。之前未见到王喜年,他还道王喜年是何许人也,既救了奕倾,竟也让奕倾那般困惑。初见之时,王喜年那副憨厚可掬的模样,令他忍俊不禁,只想果真是个村里的粗汉子。

    昨日黄昏,他才一回到府中,不想就有人来道,齐王请他过去。他本是疑惑,他与奕倾之前才刚在皇宫里分别,奕倾此时找他何事。他一到了齐王府,奕倾便与他在书房密谈起来,所谈之事竟然就是王喜年。

    奕倾倒不多言,只说了早已派人将那王喜年抓回来云逍,却没明说究竟是为了何事才抓那王喜年。然,他却能感受得到奕倾对那王喜年的怒意,若非太后执意要见王喜年,恐怕奕倾是不会轻易放过此人。

    太后又差人去请宝相寺的高僧,想来是真的被齐王一事吓到了。兴许,奕倾便是因为这缘故,才告知他王喜年便在王府地牢。只要,放了可以,先要折磨折磨一番。把王喜年饿了一整天,也不知奕倾消了气没。

    他本是今日一下了早朝便与齐王一同回府,齐王无意见王喜年,他便令人将王喜年从地牢里带了出来。方才见了王喜年,他倒是真不知王喜年也就是个乡下汉子。哪里惹得奕倾大怒了。不想后来听王喜年道出那惊天秘密,直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王喜年竟还说得如此详细,把齐王伤到了,又丢下齐王逃跑!这,这怎能不令他惊悚万分。齐王是何等尊贵,岂会平生受辱?只怕他知道了这秘密,也与王喜年脱不了干系了。

    也难怪齐王对王喜年恨之入骨,竟遭个乡野汉子如此对待……

    不行,此事必须瞒住!如今应只他一人从王喜年口中得知此事,只怕泄露了出去,漠县一行人也难逃祸运。

    郭白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王喜年院子的方向,许久叹道:“真是流年不利啊,怎就与这事扯上了关系。”原本以为太后令他寻王喜年,他便将那王喜年乖乖寻来复命便可,谁想竟横生事端。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只盼能瞒得住。

    王喜年,王喜年,难不成他真是自己的扫把星不成?

    只是寻得了王喜年,他还要回禀太后才得。

    思此,郭白匆匆去了书房,侍卫通报了一声,郭白进去便见师奕倾正挥墨如洒,脸色冷峻如常,双眸平静无澜,郭白暗中观察着他,一言不发。最后一字收笔一勾,师奕倾放下笔,抬头看向郭白,道:“完事了?”若非王喜年那边的事已经办妥,郭白不会出现在这里。

    郭白随即展颜道:“嗯,正要进宫回禀太后,便过来与你说一声。”

    师奕倾脸色微冷,道:“此事不必再来与我说,那王喜年既交给了你,就是由你处置。”

    郭白道:“奕倾既如此说,我且就放心了。”两人又说了些话,郭白便出了齐王府,自是进宫面见陈太后。

    宝相寺地处云逍城郊外,乃是位于墟余山之巅,来回不过半天时日。昨日黄昏几个侍卫领了命便前去宝相寺请两位寺僧。所请之人便是凌南国得道高僧,今日早便将人请了回来,如今正与陈太后道些话。

    陈太后向佛,因与两人相识,两人自时常与陈太后一同谈佛论经。此时,陈太后屏退了众人,只留了巧珠与两个宫女在身边伺候,正与两人讲起师奕倾遇刺一事。陈太后道:“依两位大师所见,齐王此祸,莫不是有邪神作怪?”

    那笑似弥勒的僧人合掌念佛道:“一介看来,齐王漠县一行乃是冥冥之中天意既定。”

    陈太后道:“一介大师此言何解?”

    又一旁那满面容光的僧人接语道:“据太后前言,齐王乃是绶安二十年五月二十途游漠县,那日本是大凶之日,诸事不宜,且以当日之兆,西南主凶,火命极旺,偏与齐王相克。然,齐王命福,齐王五行属辛金,土生金,齐王自是有惊无险。”

    陈太后不解,又问:“听大师言,可为何齐王又重伤险些丢了性命?”

    一介与那僧人对视一眼,又念了句阿弥陀佛道:“一因师弟此言不差,却因齐王命遇贵人,相生而行。皆是天意,早已注定。”

    陈太后又要问下去,奈何那两僧人只以天机不便泄露回绝,陈太后只好作罢。陈太后又问为齐王作法驱邪避祸之事,一介道:“齐王显贵无比,一般邪灵自不敢作恶。太后且安心,正值今日六月二十六,宜行祭祀。”

    一因接道:“却是过了此月,下月便是鬼月,阴气偏重,多事甚忌。”

    陈太后又与两人商议一番,当日午时于祥毓宫偏殿佛堂前设了堂,为齐王送祟。事闭,陈太后方安下心,又谢了两人一道。正此时,郭白觐见,宫女道太后正与

    -->>(第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