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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权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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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出“旁观者清”的态度:“怎么不可能?听说你太太也是有点背景的人家,要做点什么也并不困难吧?说实话我挺能理解的,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更加紧张地要捍卫自己的婚姻,只是做得是不是有点过了?范建再有错,也不至于要受到性命的威胁吧。”

    吕先生擦擦额头的汗:“阿建一直没有跟我讲,我也不知道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件事不会是淑芬做的,因为……我们已经准备签离婚协议了。”

    我下巴差点掉下来:“什么?”

    吕先生表情苦涩:“我们两家是世交,差不多就是父母之命,她也知道我的取向,现在双方父母都不在了,彼此也想有个了结,只是,她年纪不小了,想要有个孩子做个伴,所以才过来大陆找我,阿建很生气,我又不知怎么解释……”

    “要签离婚协议还要和你有孩子?”我觉得不可思议,“缓兵之计吧!”

    吕先生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愧疚:“她是个虔诚的教徒,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不管阿建能不能理解,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不敢再妄加怀疑,但是更加迷惑:“那么,那些事情怎么解释?车祸?电话,投诉,还有他爹的倒霉事……难道只是误会和巧合?”

    吕先生也不得其解:“难道会有人刻意要把他赶出S市?”

    我不知该庆幸还是担忧:“反正这家伙现在应该没事了,但愿只是流年不利惹了点小麻烦,晦气的事儿都过去就好了。”

    把东西送到范建他爹家里,顺路又帮范建把剪刀交给快递,也没花多少时间,吕先生顾及我的身体,非要把我送回家。

    其实也不是很累,只是可能是在家里懒惯了,我坐在车上又迷迷糊糊地想睡。

    小腹上部突然一弹,像是被一只小爪子极轻地挠了一下,我以为是车的震动,没有多在意又打起瞌睡。

    朦胧间又是很清晰地感到小肚子里一跳,好像被个小球弹了一下,我彻底醒了。

    动了!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有了第一次的胎动!

    一下子兴奋得不行,急吼吼地从包里翻出手机给郁安承发短信:“宝宝动了!”

    他还是没回,我忽然一阵心神不宁,拨出佟助理的电话。

    佟助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辛小姐,安承正要叫我打电话给你呢,新品研制碰到了点困难,他临时决定去老宅那边住几天。”

    “老宅?”我不明白。

    “也在澹湖边,离茶园不远,郁氏的酒窖就在那里。”佟助理简洁地解释。

    我没多想就接了上去:“那你叫司机来接我过去吧。”

    佟助理立刻阻止:“安承吩咐,让您在家里好好休养,路上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您要是赶过来,他会不放心。”

    他这几天咳得又厉害了,晚上睡觉总是出虚汗,又不能叫他亲自接电话,我简直要抓狂:“他这个身体,住到外面我也不放心啊,药带够了没?衣服要不要给他送过去?”

    佟助理声音里带了点宽容的笑意:“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们是一个团队住过去,连安承的私人医生也一块儿过来了,他精神也很好,没事的。”

    我总是不放心:“那你叫他千万不要太累,你们空调不要打太冷,让他披个外套,一定要按时叫他吃药……”

    我鸡零狗碎说了一大串,佟助理好耐心地听我说完,还认真地问我:“好的,您看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我实在想不出来,可总觉得还有什么没说,挠挠头才叫了出来:“哦,对了,你让他看短信,我发给他的短信,一定要看!”

    佟助理似乎终于呼了口气:“好的。”

    又周全地补充:“这几天可能安承会忙一点,如果有什么事您可以先和我联系。”

    在郁家吃好晚饭,阿秀陪着我回到了小楼。

    洗完澡坐到床上,觉得肚子又被轻轻挠了一下。

    我索性把手放在肚子上,想感受一下小家伙的触碰,可是他又不动了,像在和我玩迷藏似的。

    以往每天晚上临睡前,郁安承都会和我一起聊聊孩子,困了,往他怀里一钻就睡着了。他不在身边还真有点不习惯,辗转反侧很久还睡不着。

    忍不住又给他发个短信:“老公,宝宝动了,你在就好了。”

    没有过多久,窗户上忽然映出打闪的汽车灯光,还有车轮碾地的隆隆声。

    我如有所感地跳下床扑到窗户边,果然是郁安承的车子!

    司机先下来帮他打开车门,他过了一会儿才下来,脚刚着地就晃了一下,司机急忙扶住他。

    我鞋子都来不及穿就下了楼,还没开门就听到他闷闷的咳嗽声。

    打开门他先吃了一惊,看到我的脚急忙边咳边打手势:“怎么不穿鞋!别出来,快进去!”

    司机把他扶到沙发上,他靠着沙发背,手不由自主顶在胸口。

    我紧张地坐到他身边:“怎么了?不舒服?”

    他皱着眉点头,却指指脚:“好像崴了一下。”

    他夏天也总是穿着纯棉的薄袜,我蹲下把袜子脱掉,仔细把他的脚捧在手里看。

    他的脚没有淤青,只是脚踝的地方有些肿胀,肿得血管都好像变粗了,我不记得是该热敷还是冷敷,急急地要去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郁安承没想到我会直截了当脱袜子,仓皇地把脚缩回去,非常快地打手势:“已经处理过了,没事。”

    我疑惑地又看看:“照例说崴了脚不会肿这么厉害,按上去都有个小坑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直起身来要去那袜子,刚一动又按着心口坐了下来。

    “怎么样?”我把他的脚放在怀里,这样的天气,即使开了冷空调也有二十多度,可是他的脚上却一点热度也没有。

    我像冬天取暖似的,对着他的脚呵了口热气,用手掌抵着他的脚心来回搓热。

    他不经痒,笑得发颤,一下子又把咳嗽带了出来。

    我按捺不住担忧了:“到底怎么了?”

    他一副争取宽大处理的表情:“不要急,今天刚看过医生,只是有点累而已。”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么累,还说要去老宅住,把身体熬坏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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