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好像是敲门,不知道为什么不按门铃,一声紧一声地让人心惊。
还好郁安承听不见,但我的心又吊了起来。
郁安承不明所以地看我的脸色:“到底怎么了?”
我勉强笑:“没事,我先下去做早饭,你再睡会儿。”
他靠到枕头上,我帮他掖好被子,关上房门赶紧下楼。
惠恬儿几乎是撞进来,她的头发蓬乱,超短裙脏兮兮的,手里还抱着那条雪纳瑞。
“安承哥哥,安承哥哥……”她像没有看见我一样直接往楼梯上冲,走路跌跌撞撞像是喝醉了酒,整个人的神志似乎都是混沌不清的。
我总算舒了一口气,不过她这个样子估计也足以让郁安承吓一跳,赶紧冲过去拉住她:“你先洗个澡,安承还睡着呢。”
她斜我一眼:“你谁啊,滚开!”
我不客气了,不顾鼻子发痒,一把拎住她想让她先安定下来。
谁知她死命挣扎,脚连踢带踹的,一不小心手里的雪纳瑞掉在了地上。
那只狗一动不动,摔了五六级楼梯居然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忽然觉得不对,使劲拉住惠恬儿:“梵高怎么了?”
她还在往楼上挣,我对她叫起来:“梵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的脚步才收了回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又猛地蹲了下来,用力地推那条狗。
我开始打喷嚏,不得不躲得远一点,惠恬儿惊惧的尖叫突然爆发出来:“梵高——”
我胸口发闷,那条狗,真的已经没有生命了!
她直接向我冲了过来,好像刚刚认出我:“你摔死了我的梵高!你这个脏女人,狠毒的女人!这是我和安承哥哥一起收养的狗,你为什么要害死它……”
我站立不稳,喷嚏已经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把她重重推开,她一屁股跌在梵高的身边,抓着头发像疯子一样大叫起来。
听到楼梯口的脚步声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郁安承扶着楼梯惊愕地看着我们。
惠恬儿抢先一步冲了过去:“安承哥哥,这个女人,她摔死了我们的梵高,她是个冷血的魔鬼,魔鬼!”
郁安承把目光投向毫无生气的梵高,快步从楼梯上下来,心存希望地反复抚摸着它的头,很久,才悲哀地把手伸了回去。
他抬眼看向我,并没有责怪,但是仅仅一点疑问的眼神,已经让我如芒在背。
我走过去想向他解释,这条狗恐怕早有问题,绝对不是刚刚摔死的。
可是惠恬儿先一头扑进他怀里:“怎么办,安承哥哥,我们的梵高死了,我们的梵高没有了啊……”
郁安承不忍地拍着她的肩膀,努力让她平静下来。
可是惠恬儿却越哭越厉害,哭得整个人都开始打颤,突然像受寒似的用力抱住自己,手和脚都开始抽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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