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顶着,手蜷缩着抵在胸口。
他扳住我的肩膀稳住我,眼中全是欣喜和鼓励:“我们可以的!”
泪灼烫地滚出来,我呜咽着哀求:“让我一个人吧,郁安承,让我一个人吧!”
他看不清我的唇形,急得手指几乎抠进我的肩膀里。
脚下一软,我跌坐在地上。
泪不断地涌出来,我抓着喉咙无力地看着他:“我这里,快透不过气了!”
郁安承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迅速写满焦虑和心疼。
我哭得一口气上不来:“让我去死吧——”
他猛地把我揽到他怀里,像拍孩子一样不断地轻拍我的后背,不知多长时间,直到我的呼吸慢慢安定下来。
然后,他帮我擦干脸上的泪珠,肯定地对我打着手势:“没关系,慢慢来,我们一定可以的!我会等你,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第二天郁安承让司机直接把我送到那个村落,这里同样也在澹湖边,但是比郁家茶园所在的那个镇还要偏远。
司机帮我把旅行袋拿下来,又把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马夹袋递给我:“夫人,这是安承给你准备的。
我到宾馆的房间打开袋子,里面又是大大小小几个口袋,每个袋子上都贴着一张小纸条。
一张上画着几只蚊子,里面装的的是电蚊香和驱蚊液止痒露。
一张上画着一条小腿上有个流血的小伤口,是创可贴。
一张上画着个红十字,全是各种各样的药品,包括感冒药止泻药胃药。
最大的一包上写着一行字:“美食可以让人对世界的期待放低。”
里面是好多好多的零食。
我都不记得爸爸去世以后,还有没有人给我买过零食,好像从那时起,我就不再是个需要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女孩。
我盘腿坐在床上,对着那一大包东西发呆。
和我一个房间的另一个翻译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哇”地叫了出来:“你老妈?”
我脱口而出:“不,我老公。”
她夸张地做晕倒状。
我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真是奇妙,当我背着他,勇敢地对别人说出我和他最亲密的关系时,每个渗透到心肺里的空气分子,仿佛都是馨香四溢。
几天里一直跟着考察人员在村落和周边一带反复勘察,我发现很多专业化的词汇我还不是很熟练,晚上还要在电脑上恶补,过得倒是忙碌又充实。
郁安承每天晚上给我发短信问问我的情况,也许是因为有了距离的关系,我反而自在很多,有时还跟他聊聊天开开玩笑。
有一天主要在澹湖周围转悠,从湖上坐小艇上岸的时候,接待我们的居然是蜜月时管理茶园那位年轻的表舅。
我们见到彼此都很惊喜,原来这个项目他也有意参与。
参观完成后他请我和几个工作人员吃湖鲜,又热情地带我们去茶园喝茶,其他人兴致勃勃地看着茶艺表演,表舅和我坐在后面聊天。
隐隐地看到院子里有条大狗,我张望一下问:“是那条苏格兰牧羊犬吗?”
表舅还是那么健谈:“说起这狗,可怜啊,天天巴巴地等着安承来接它哪,这家伙,平时最心软了,怎么就狠得下这条心来,养了十多年的狗,跟人一样有感情的啊。”
他看看我,有夸张地叹口气:“哎,谁让这家伙对自己老婆更加死心塌地呢。”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这文14号V了,主要是俺贪心那个图推,想让更多人看到……捂脸。
入V当天双更,14号起的一周日更,以后可能会慢一些,但是尽量抓紧,各位买V需谨慎~~~
不管你陪伴我多久,是否还会继续陪伴,都在这里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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