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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权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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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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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经过了深思熟虑:“我想过了,每天只做两桌,每桌只能两个人,必须是最恩爱的夫妻或者情侣,你说好吧?”

    我只知道胡乱地摇头,谁知他早有准备:“现在还不成样子,我们请个设计师好好设计一下再装修,一定不比上次那家差!”

    我哭笑不得:“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他却很认真:“有兴趣就去做啊,我当初就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很当回事地跟我打算:“买这一幢的话,再加上设计和装修费,用我的工资,应该够了。”

    我大惊:“用你的工资?”

    他有点不好意思:“佟助理说我的工资奖金一分都没动过,建议可以拿出来做点投资,我觉得你当初的想法不错,交给你来打理怎么样?”

    我简直就要说不出话:“我?你的钱,怎么交给我?”

    他很天经地义:“一个家里,总要有个管钱的吧!人家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我像被窒住了一样,胸口淤着一口滚烫的血,不能一吐为快,却只能生生地咽下去。

    我压抑着颤抖对他打手势:“郁安承,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好。”

    他的手势几乎是狠狠的:“我要让你幸福!”

    我咬着牙闭了闭眼睛:“郁安承,让我请个假好不好?”

    他看完我的手势,明显顿了顿。

    我不敢让自己犹豫,直接用掌上电脑写:“我们学校要抽调一个人去做合作考察的翻译,明天开始,一周左右,要住在当地,可以吗?”

    我感觉到他的眼神迅速暗了下去,但还是微笑着打了个手势:“好。”

    我们没有回郁家大宅吃晚饭,在外面吃了点,郁安承带我去一个小剧场看了场台湾新锐舞蹈团的现代舞,出来正是周末夜生活开始的时候,街上的车子比白天更堵。

    等经过一段酒吧歌厅林立的商业区,居然堵得动都动不了。

    五彩闪烁的灯光映了进来,我下意识的望望车窗外,忽然喉咙被被扼住了一样。

    那个酒吧!竟然是那个酒吧!虽然已经近十年的时间,但是门前那个目光凌厉的猫头鹰的标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更让我呼吸都要停止的是,突然变幻的一道绿光,打出窄小的门里出来的一个男人,干瘦枯槁,下巴上一簇触目惊心的山羊胡!

    我不敢让自己叫出来,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抖得能听到自己牙关咯咯作响的声音。

    郁安承马上抚着我的额头:“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那道幽灵一样的黑影正在向我们的车靠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手伸向了车门,伸向了我的胸前……

    我“啊”的一声扑到了郁安承的怀里,手指痉挛似的紧紧抠着他胸前的衣襟。

    郁安承好像感觉到什么,整个人也是猛地一凛,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手在我肩上轻轻地摩挲。

    回到小楼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书房,一进去就“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

    有些焦急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郁安承被我关在门外。

    我手脚瘫软神思恍惚,只知道对外面喊:“我很好,你别管我了,去休息吧。”

    喊了好几声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急。

    我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发抖,抱着头只想一个人呆着。

    敲门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门缝里塞进来一张纸。

    我定了定神走过去,上面写着:“你还好吗?”

    字迹潦草,还后面跟着无数个问号,看来他是真的急坏了。

    我才突然意识到,他根本听不到我刚才的话!

    突如其来的担心冲淡了恐惧,我连忙把门打开。

    郁安承就抱着掌上电脑坐在门边上,感觉到门开了几乎是跳了起来。

    他仔细观察我的脸色,来不及喘口气就在在掌上电脑上飞快地写:“不要锁门好不好,我听不见,不知道你在里面怎么样了!”

    我鼻子一酸:“对不起。”

    他摇头,拥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把我散落的头发拂到耳后。

    “我陪你好吗?”

    我咬着嘴唇:“不用。”

    他迟疑着,下笔有些艰难:“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吧?”

    我直觉地推拒:“不!”

    我绝对绝对,不想再次把我丑陋的伤疤在他面前揭开来,那里会露出腐肉流出污血,让我痛得无法忍受!

    他不放弃,继续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这样自己折磨自己,太痛苦,总要慢慢走出来。”

    我怯懦地不断往后缩:“不用,我不用!”

    他用力地比划:“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我尖叫起来“不——”

    怎么可以让我最在乎的人一起去承受这么肮脏不堪的过往,不如让我去死吧!

    他也慌了阵脚,不敢再提什么,小心到靠到我身边,伸出手却又迟疑着不敢碰到我。

    我忘了手势和掌上电脑,从沙发上跳下来结结巴巴地自言自语:“你去休息吧,我明天要出去,我收拾行李,收拾行李……”

    茫然地找到那个沉重的行李箱,我不管不顾地拉开拉链,手下没力气,箱子“嘭”地滑到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凌乱地撒了一地。

    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掉在我面前,我瞬间清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算没有看到被他丢弃的那把金锁,郁安承也应该清清楚楚看到了,他和我一起去看芭蕾舞剧的那身衣服。

    我怎么就忘了!

    上次以为马上就要离开,实在不舍得,把这两样东西塞进箱子想留个念想,后来就糊里糊涂一直没有拿出来。

    窘迫到无地自容,我恨不得钻到箱子里把自己盖住再也不要出来了。

    郁安承像被定住了一样看着地面,突然抬头不可置信似的看着我,眼里蓦地跳开一片绚丽的光彩,黑色的眼眸越来越亮,就仿佛漫长的雨季之后,忽然铺展开的灿烂阳光。

    我越发觉得自己的阴暗鄙陋,拼命想躲开他眼里的光彩,可是这一次却怎么也躲不开了,他毫不犹豫地向我走来,把我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我用最后的力气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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