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去。
朝臣面面相觑,都有些无奈。
朝中自管纷纭,水溶黛玉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日上三竿,房门仍然紧闭,风轻轻的撩拨着纱帐,绣帐鸳衾,鸳鸯交颈,仍是一片春色脉脉。
尖松松的小手,有些费力的推着某人,却是推不动,某人仍然霸道的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似乎有再度梅开的打算,黛玉无奈的嗔道:“灏之……”
她清丽的面容残留着抵死缠绵后的红晕,明眸愈发如含了一汪清泉。
“嗯?”水溶俯身望着她,几丝墨发垂在额前,微微的汗湿,深邃的眸中仍带着几分未曾褪去的欲望,意犹未尽的亲了亲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掠过起伏的山峦,平原,向那幽谷绵延而去。
黛玉死命的按住他又要点火的手道:“灏之,真的不行……”
“唔。”水溶望着她欲嗔还羞的娇容,虽然仍是心中有欲,却不得不生出怜惜,暂时放过她。黛玉这才松了口气,迅速的起床将衣服束起,生怕他改变主意,这几日,这种情况太多了。
果然下一秒,身体再度落入他的怀里,身体不觉紧缩起来。
“玉儿,为何怕我。”水溶却只是用一个拥抱安抚着她的紧张。
“能不怕么。”黛玉咬着贝齿点着他道:“你吓坏我了。”
有多少情,便有多少欲。不分日夜的缠绵不休,身心俱是沉沦不醒。
“难道玉儿不喜欢?”水溶嘴角扯开一丝魅惑的笑。
“你就不怕被人知道……”黛玉轻叹道:“惹人非议。”
“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水溶轻轻一笑,拥紧了她,略不在意:“恐怕只有羡慕的份儿。”
黛玉望着他,心中忽而有些了然,不觉微微蹙了下眉。
水溶伸手轻轻的抹平她的眉心道:“玉儿在担心。”
黛玉定定的望着他:“君非池中之物,焉得久困。”
幽禁不过是障眼法,该做的,他一分一毫都没耽搁。
“没错。”水溶点点头,眸色深冷:“是快了。”
京城里的风起云涌,看似和他无关,其实,京城里的每一次异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脱不开他的掌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黛玉默然,眼睑轻垂。快了,会否又是一场分离。所以,才如此缠绵不尽,而每次的分离却都会是撕心裂肺的变故,这,让她本能的不安。
那颗纤细敏感的心,水溶如何不明白,人以为喜,她反以为悲,前次的分离留下的阴影仍在隐隐作祟。
水溶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玉儿,前次的事,绝不会重演,这次,无论发生什么,我要你在我身边,会很危险,也可能会很艰难,可我要自私一次,不许你离开我半步。”
“可我不想拖累你。”黛玉迟疑了一下,攀住他的肩颈,嗟了声道:“我如果能像冰儿那样,就好了。”
“说什么傻话。”水溶拥紧了她:“我的玉儿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没有人能和你相比。你肯陪在我身边,便是最大的助力,若无你,我才会瞻前顾后,心神难定。”
静静的相拥片时,正在这时,沉寂已久的院落,忽然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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