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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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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风起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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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又不该是本王。宇文祯的龙椅是晃的厉害,何妨再给他添上把火。”

    “属下明白。”祁寒会意:“王爷要多大的动静?”

    水溶漫不经心道:“要他知道他现在的对手是谁,这就足够他肝火上涌了。”

    到时候,少不得要搭上所有的力量剿杀隐患,不过那边也不是吃素的,只恐压的越紧,越要逼的人狗急跳墙,孤注一掷了。

    祁寒笑道:“他以为把王爷逼在绝地,谁知道内外交困的是自己,到时候,少不得求上门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水溶嘴角微微勾起:“一场好戏,本王且拭目而待。”

    十天以后,御书房。

    咣啷!

    瓷盖盅狠狠的掼在地上,溅开一片支离破碎的瓷渣,在灯影下折出一片雪白刺目的光。

    宇文祯缓缓抬眸,冷峻的望着跪在地下的人:“真的是他?”

    “是。”

    宇文祯咬牙切齿的道:“竟然是障眼法,好,太好了!”

    盛怒之下,无人敢应声。

    宇文祯闭上眼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半晌,睁开眼睛:“听着,不计任何代价,给朕把这个逆贼挖出来。”

    “是。皇上。”

    既然,能摧毁你一次,便可以摧毁你第二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的一句话,便足够令京城地动山摇。

    如水溶所料,针对西羌势力的一场剿杀无声无息的展开,猝不及防,令对手瞬间阵脚大乱,数处联络点轻易的便被摧毁,而对方也不是简单角色,立刻展开反扑,你进我退,谁也没有得到什么真正的益处,反倒是两败俱伤。

    就在宇文祯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消息便又如霹雳落了下来,派去边城督战弹压的彭安居然吃醉了酒,玷污了虎将裴兆才摆酒请客娶回来的二房夫人,其实这本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那三十万的边将,本就未曾十分心服,朝廷从中制衡本就困难,这下此事一出,立刻引起骚乱,那不忿之声越来越强,哗变一触即发。

    而此时边事吃紧,那赫连冲正率军虎视眈眈,万一有个风吹草动,那三十万守军若是军心动摇,不肯用命,局势便将乱做一团。

    草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宇文祯心里已经骂了那彭安几百遍,而朝中换将的呼声此起彼伏。

    “皇上,彭安无能,德行败坏,若再令他统军,总有一日,要生出哗变来。后果不堪设想啊,皇上……”

    “皇上,将失一令而军破身死,请皇上三思……”

    “皇上……”

    “够了!”宇文祯忍无可忍:“换帅换帅,你们倒是给朕提个人出来。”

    刚才还鸡一嘴鸭一嘴的群臣,立刻缄默下来。

    “刚才不是说挺热闹的么,现在又都哑了。”宇文祯声音陡然抬高八度,震的殿宇嗡嗡作响:“我堂堂大周,难道一个带兵的人都没有了么。”

    仍是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不是没人,而是没有能人。宗室亲王,老的老,弱的弱,无能的无能,唯一一个吴王殿下, 能征善战,因皇帝疑忌早已回了封地,更是不修兵戈多年。

    异姓王中,南王府已经垮了,凋敝四散,北王战功赫赫却被削了兵权幽禁府中,这些更是令剩下的两王府寒了心,这不,西宁王丁忧告假回禹州原籍了,守孝便要三年,便是在,凭那优柔寡断,也是白搭。

    至于东王,抱病,在城外的某座寺院中养病。

    电光火石间,其实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能够力挽狂澜的办法--复起北王。

    可是,皇帝如何肯?关于北静王的种种,京中屡有传言,最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这一番沉默,也令宇文祯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疑心之下处置了南王府,如今自己身边竟然是乏人可用。

    “皇上,可令东平王前往……”朝臣中,终于有人开口。

    贺清远能带兵么?能镇得住场子么,所有人都在心里打了个疑问。

    宇文祯神情一冷,沉吟片刻,便令人召贺清远还朝,谁知道派去宣旨的人去了又回来了:“皇上,东王昨日不慎跌折了左踝,无法起身,不能入朝。”

    这脚踝折的还真是时候!

    宇文祯心里这个恨:“好,既然无人可用,朕,便御驾亲征。”

    一句话,说的所有人都呆住,御驾亲征?

    这时有人站出来,噗通一跪道:“皇上,请恕老臣直言,御驾亲征,断不可行。前番川滇之变才平,西羌屡生异心,若是此时皇上擅离京城,令京城空虚,恐致祸患。为今之计,还是择能帅前往北疆安定军心,那达斡便有心叛乱,也难成气候。”

    宇文祯冷眼看着这位须发花白的监察御史:“那你口中的能帅是……”

    “北静王!”老御史又一个头磕下去:“皇上,为今之计,只有复起北王,那北疆的兵马乃是北王一手拔起,积威服众,若令北王前去,乱当可平。”

    宇文祯的脸色阴沉不定,扫视群臣,众人却都低下头去。

    窗户纸一旦被捅破,便很容易看清楚人心所向,可是好容易夺回来的兵权,就要这么交还水溶手里,他怎么甘心,于是,宇文祯沉声道:“朕早已说过,北王前番于川滇身受重伤,尚在闭门养伤。”

    群臣彼此交换了个目光,心下都是了然。

    养伤,是皇帝之后给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哪有养伤要关闭府门,要派禁卫把守,要把所有的奴才仆婢都清出来?更何况,前番皇帝将北静王妃软禁宫中,以挟制北王,乃至于后来宫门夺权,这些事,还有谁是不知道的?

    “皇上!”老御史伏地,涕泗横流,犯言直谏道:“为君者当胸怀天下,以社稷为重,嫌隙恩怨为轻……”

    “放肆!”宇文祯厉声道:“你是在指责朕么。”

    如果是以前,他会立刻将他拉出去砍了,可是现在……

    “祯儿,你不能靠自己的一双手治理天下!”

    沈太后的话在耳边响起,罢,也罢。

    宇文祯终于觉得无力,挥挥手道:“此事容后再议。”

    “皇上……”

    “退朝!”甩出两个字,宇文祯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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