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骗我。”
“谁让你把我的画烧了。”水溶戳戳她的额头:“想起来,我那个气。”
“烧了便是烧了,没办法,你再画一幅就是了。”黛玉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想起自己留着泪补画时候的委屈,便不肯说出来。
“不画。”
“画。”
“不画!”
“画。”
“不……唉,好好好,我画就是了。”水溶看着她蹙起的眉头,忙就改了口,然后挫败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颇有些自怨自艾道:“这辈子,算被你吃定了,怎么办啊。”
黛玉手里玩着那荷包,忽然发现背面有一块血迹,手指摸了摸,反复看了看:“这是……”
水溶便要将荷包夺过来:“没事,不小心沾了些。”
黛玉不肯给他,看了看他胸口的位置,忽然想起欧阳绝说过,他在北疆受过很重的伤,他将荷包佩在胸口,那伤也就……心颤了一下,隐隐作痛:“伤的很重,是不是。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是受了伤,不管怎样,都过去了。”水溶凝着她,宽慰的笑:“我这不是好好的。”
“不许支吾我,积寒成毒,又是怎么回事。”黛玉犹自不信。
水溶心里暗暗骂了欧阳绝几句,环着她的身体,郑重的道:“是内伤没错,不过不碍事,欧阳已经在配药,你不必担心这个,只管安心的等着我迎你过门就是。”
将她的小手合拢在掌心,他的眸中是令人窒息的温柔,一眼深陷从此不复,黛玉恍惚了一下,只好点了点头,却有一个隐忧,终归是无声无息的埋在了心底,在许久之后的某一日,忽然滋生蔓延,令她的世界几乎倾塌。
请牢记本站域名:g.xxsy.net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