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居后位,为朕之妻。可废为庶
,冷宫安置。刑于家室,有愧昔王,为国大计,事非得已。钦哉。”
这道圣旨也是开天辟地来的第一遭,未言废皇后过失,言简意赅,看似宽容实则极为严厉,难有回头之势。
乐淑几次哀求刘长沛,无论如何也要见田夕一面,几次下来,总算得了他的答允,带她来了京城,并想尽法子混进皇宫。只是皇宫大内又哪里是这么好来的,刘长沛只能陪她到应驰门,往里便是内宫,大臣不得入内。她躲着侍卫,又靠着刘长沛给的腰牌过了层层盘问,好容易到了这里,却迷了路,还一不留神撞上了眼前之
。
能
内宫行走的必然是皇亲国戚,天潢贵胄之流,此下横生出枝节,乐淑急得手足无措。
洵晨眯起眼,看了看这奴才,朗声道:“给本王抬起头来。”乐淑不敢不从,略略抬起头,谁知下一刻便有一双指骨分明的手触上她的下颔,强迫她把头翘起来。洵晨一双深邃眼眸盯着她,未几,只听他道:“
不是宫女!说,是谁派
来的!”
三个月后。
冷华宫外,两名侍卫为难的挡着皇太子的去路,苦着脸求道:“冷宫之地,不容探视,求殿下别为难奴才们。”皇太子年方六岁,却是洵晏亲自留意教导的,身上已有了储君的气势,他双眉一敛,冷冷看着二
,正声道:“父皇何曾说过不许探视?还不给孤滚开。”两名侍卫还想再拦,泽纾一挥手,身后东宫侍卫便向前阻开了两
,使太子入内。
泽纾走入冷华宫内,房屋虽然冷旧倒也称不上破败,比起朝纯宫却是天壤之别了,碧琳正出来打水,一见他,忙上前道:“殿下怎么来了?”泽纾往内看了看,道:“碧琳姑姑,母后可好?”
碧琳敛容低眉道:“已经不是皇后了,殿下也别错了称呼。小姐
里面呢,日日想念殿下,殿下快进去吧。”泽纾抿了抿唇,向屋里走去。
田夕一袭素色的襦裙,只绾了个简单的发髻,不饰任何珠玉,坐
书桌前捧着本书看,眉宇中愁态凄哀尽显,闻得脚步声,她立即放下书,抬头去看,而后笑着道:“泽纾,
怎么来了?”
泽纾上前,扑进她的怀里,双眼中眼泪便哗哗的流了下来,哭道:“泽纾想母亲了。”田夕怜惜而无奈的抱住他的小身子,等他终于停下了哭泣,方问:“
来了这里,
父皇知道么?”
泽纾顿了顿,摇头道:“父皇不知道。”他小小的年纪,也懂得察言观色,极为懂事,小心的试探问:“母亲与父皇怎么了,为何父皇就……”
他印象中,父皇与母亲是极好的,从前他见皇祖父与皇祖母相处,虽则也是融洽的样子,总少了些什么,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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