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月祁插嘴这我倒是知道。你做鸟的时候经常硬嘞。
“放屁!”阳宸大怒,“做鸟的时候老子是雌的!是雌的!”
月祁被他一提点,脑海里倒想起那只翠色小鸟儿的,月神大人素来空空荡荡的心间突然被一种浓浓的感伤所席卷了。一路走来,他一抬头,随时都会看到那扑腾着的翅膀在自己的周围——大多数时候停在自己的肩膀上啄羽毛。现在想来,那五彩斑斓的颜色,扭脖子时美好优雅的曲线,尖声细巧的声音,毛茸茸软乎乎的触感,无一不是那么鲜明。每当他与那双黑豆子般的小眼睛对视,看到其中自己针尖儿大小的倒影,他就觉得心中很是平静,他就感到一股激流在对视中产生,让他很是欣慰——就算他身后没有月宫没有了上清天,至少还有那只小鸟跟自己相依为命……
但是现在那只鸟呢?他的小凤儿呢?
月祁花了很大的努力把底下仰着头桀桀怪笑、满脸写满着复仇、欲望、与复仇欲望的家伙和那只温柔可爱又善良的小家伙联系在一块儿,很可惜,全天界都知道破军王的想象力不是一般得差——他差不多都没有那种玩意儿。
所以当是时月祁的内心无限的复杂起来。这错位的感情包袱一下子就把这位素来平静的神祇给惹火了,如果他还像从前那样强大有力的话,阳宸大概也用不着这么辛苦的费神,重新忍受魂魄归位的痛苦。他可以直接去轮回了。
但是阳宸有恃无恐。他的月神失去了神力,看他那心急大怒的模样就知道他摆不平自己了,否则他早就一巴掌把他扇去九霄云外,哪能这么委屈自己。
阳宸冷笑了一声,朝上头喊:“你还记得过瀑布的时候我朝你喊了句话么?你当时问我,我没告诉你。”
“忘了。”月祁思考了一会儿。他觉得这是失忆的后遗症。
阳宸冷笑:“那时候我说,我爱你。”
月祁大吃一惊,背过脸去,强自镇定:“妃宫!你都不知羞耻么!难保隔墙有耳你……你……对了,你不是说好话不说第二遍的么?”
阳宸呸了一声:“我这不是气得么……刚才说道哪里了?”
月祁很老实:“你爱孤。乘着瀑布说的。妃宫你真是喜怒不定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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