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羞耻我才乘着声儿大说的!”阳宸依旧怒气冲冲,“我为什么羞耻你不知道么!是因为你当我是个笑话!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什么……随便什么东西!就因为我是的人,你可以随便对我做什么!我羞耻,是因为我说出来就会被你耻笑!”阳宸伸出中指,“你大可以去死一死了!”
月祁吃了一惊:“哦是这样么……其实孤家没有想那么多,妃宫你……”
“当然,你成天睡觉。所以我帮你分析一下。”
“那孤家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了?”
阳宸咬牙:“你会说谢?我就算为你死了也是应该!”
月祁眨眼:“自然。反正孤家死了,妃宫你也要殉葬。这是规矩。哪天孤家大限将至孤家一定亲手砍断你的脖子。到时候不要怨孤家不顾情分——这就是情分。生同寝死同冢……”
“你不爱我我又为何为你做这么多!你不爱我你又何必对我做这么多!”阳宸嘀咕一句我为你做的都是一听就暖绵绵的、好舒服的好事,你为我做的就是临死砍我的头?
月祁很混乱:“妃宫……你是孤的妃宫,你不做这些事谁来做?”
“你也知道我不做没人做?!”
月祁歪头道也许可以换一个?换一个是个好主意……
阳宸嗤笑一声,在细沙堆里找了片石头片,狠狠飞上去打在他脚下,把月祁吓了一条:“听着,我知道你娶我的时候就是为了逞一时之快,但是现在你他妈给我负起责任来!我堂堂月宫王后,我受不得委屈!要想做夫妻,给我把心交出来!”他叉着腰,露出健壮光滑的胸膛,“要么好好爱我,要不你再去找一个犯贱的!”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听好,我敢保证没人比我更贱了,你想清楚,对着你这块又臭又硬又冷简直像冬天茅厕里的石头,没人能比我做得更真更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月祁被他这种口气惊呆了:“什么意思?孤不太懂。”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儿!”阳宸开始往上爬,“你清楚得很!你从前又不是没贱到泥里去,我只不过是让你少摆点架子……你若是肯乖乖认个错,咱们就该怎样怎样吧。”
月祁皱眉,收起了惊慌的神色,思考了半日。
“孤家是神王。”他说。“孤家若是愿意,可以寿与天齐。孤家若有所谋,就好比那鲲鹏,行之万里。妃宫一介斑鸠,心气只在咫尺,又如何配得上孤呢?”
“那你完了。”阳宸攀上石头一跃而上,嘿嘿一笑,不怀好意,“这个事是这样子的。我管你神王不神王,你要与我好你就得待我也好——闭嘴,不是你那种气起来就一抽带俩,我现在也气着呢,恨不得掐死你,揪着你的头发往石头上撞,可是我干了么?我没有!因为我是疼自己人的好爷们,我爱你,所以你再是做错了事我也不会伤害你,你不开心我也会难过,因为我对你有很深的感情——闭嘴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大概你脸长得不错。总之只有一个缘故,不会有其他的面子啊,责任啊,身份啊,排场啊,那些个放屁的玩意儿……”阳宸把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专注地望着他,“对我好是因为爱我,所以尊重我,疼惜我,你能么?”
月祁提醒他,因为你太激动所以眼珠子蹦出来了,就挂在脸上晃荡呢。
“别管他妈的眼珠子了!”
“孤是神王……”他斟酌了一下,“所以……”
“屁个神王,你屁都不懂。”阳宸静悄悄地破音,坏心眼地朝他脸上吐唾沫星子,“这与是不是神王无关。你有万人景仰的时候就不是一个人么?两码事。你若不是神王,你若手无缚鸡之力,你若众叛亲离,我也会爱你。我不是跟着你下界吃苦来了么!”阳宸手上抓紧了,“我堂堂破军王后连一杯好酒都没喝过你还骄傲,你骄傲个屁!”
月祁斟酌:“哪天我若不是神王……没有神力,众叛亲离,我宁愿去死。”然后他试探着加上一句,“死前砍了你的脖子?”
阳宸点点头,难看地咧了下嘴角,“那么月祁……”
“叫殿……”月祁看着他乌黑的脸色,还有肩膀上骤然再次掐紧的力道,审时度势地闭嘴。
“你若现在推开我,我们就一拍两散。在你休妻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冷冰冰没有爱的婚姻生活——我一直都那么过来的殿下——然后你临死就可以找别人砍头去了。”
“唔……”月祁愤怒,“你威胁我。”
阳宸看着他羞愤的模样,冷哼一声,心中感到了无限的快慰,“你推开我呀!你推开我呀!你有本事就把我推开呀!我可以净身出户的哦!嫁妆麻烦还给我哦!破军王你好厉害的你怎么不推开我呢!”
月祁啐他一口:“你捏的太紧!”
阳宸立马松手:“你推开我呀!你推开我就再也不和你好了!没有磨蹭没有吻不跟你说一个字!立马回月宫内院睡懒觉管你是死是活哟!”月祁在他手里一动,他立马又把人提溜住,嘴里口风一拐,“殿下我可以警告你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呀!没人暖床了啊!没人讲笑话了啊!没人心甘情愿跳不体面的艳舞给你看了啊!——有也是花钱买的我告诉你,而且不便宜,便宜的都不英俊,英俊的都带病。”
“不要看。”月祁满头青烟,嗤了一声扭过头,却终于没能推开他。
阳宸哦哦哦了几声,立马换上谄媚的神色,跪下来蹭着他的肚皮:“殿下,臣妾保证殿下日后舒舒服服地被人用心伺候着。”
月祁习惯性抬腿要踢他,一方面没踢开,一方面阳宸仰着脸威胁地盯着他,“要怎么来着,嗯?”
月祁硬生生收腿,然后非常有悟性地拿大腿蹭他的脸。阳宸立马把正事忘得精光,眼睛直直盯着他的大腿根子,呼啦啦地流口水。两个人都只穿着白布衫,料子舒服但很薄,早已经湿透了,贴在皮肉上,还是敞开的。
阳宸眼珠子一转,立马心生一计——他英俊皮囊下到处都是坏水——当即站起来对月祁勾肩搭背。月祁皱了下眉头,被他一盯,立马垂下眼睛,阳宸看着十分受用,“殿下,笑一个?”
“你!”月祁习惯的杀伤性眼刀送出一打。
阳宸低头,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来,笑一个,月儿。这我不是羞辱你,我是觉得你美!漂亮!不要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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