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愿意去承认你的死亡,但为何总有人在我耳边告诉我残忍的现实。——弗雷
帐篷里只有花羽尖锐的质问在回荡,其他人根本就不敢出声。
阿瑞斯皱眉,虽然说赵公明他们是有责任但那么尖锐的质问,连他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对花羽低声说:“好了!花羽,别太过分了!”
花羽一听到阿瑞斯的制止,烦闷的甩袖,差点打洒茶杯。
杜尔伽等了很久,看到没有人敢再说话了,就尴尬的咳了咳,说:“好了,那么既然大家没有什么好的意见,那么就散会。”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跑出帐篷,生怕跑慢了,就被托尔几人抓住当出气筒。
看到其他人都走了,花羽也优雅起身,笑吟吟地拉着阿瑞斯的手,就准备走。
阿瑞斯一甩手,可却甩不掉,低吼道:“花羽,你要干什么?!”
“哎呦,阿瑞斯殿下,好歹是未婚夫妻,对我亲密点不行咩~~~”尾音拉长上翘,后面带着令人骨头酥麻的语调。
阿瑞斯顿了顿,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花羽拉着她的手走出帐篷。心里直咬牙,要不是族里给他安排这一场荒唐的婚事,他又怎么会受制于人!
花羽笑弯了眸,大大的杏眼里全是幸福的笑意,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这个木头,只有这个木头一直觉得他对他别有企图,想到这里,不满撇撇嘴,真是个笨蛋!
阿瑞斯看到花羽的表情,心跳不觉跳快了一拍,回过神来,在心里狠狠唾骂了自己一声:“阿瑞斯,你对一个人妖心跳快了干嘛!”黑色的盔甲下,阿瑞斯脸上的淡淡红晕被很好的掩饰了下来,没有让花羽看见。
外面是一片粉红泡泡,里面却是阴雨连绵。
弗雷缓缓起身,沉声道:“待会谁有空就去小姐那里看看吧。。。。。”说完就起身走出去,身形从后面可以看出他的慌张。
弗雷抬头望天,天空的太阳散发的光芒在黄沙间,显得无力苍白。身为金色的阳光的他,现在却觉得这苍白的光芒刺眼之极。
他不是不想去看小姐,每一个安静孤单的夜晚心里最深处都在咆哮着喊去看看她,可是每次就站在不远处,就胆怯了。
好怕好怕。。。。
好怕小姐会怨自己。。。。。
可是又感到好笑,自己从幼时就手染鲜血,剑刺穿别人心脏时,哪有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那种感觉到现在还残留在身体里。
心好像有一把刀在搅动,喉咙干涩,眼睛有种酸涩的感觉,身体好像被瞬间掏空,脑海里那种极致的绝望,好像从此世界的色彩都失去了。
史书翻过这一页记忆封存
鸳鸯锦绘下这一段孤独浮生
一世长安的誓言 谁还在等
谁太认真
是他太认真,明明说好的守护一生,可却是自己先负了誓言。到现在的醉生梦死,以后的作茧自缚,都是自己的选择。没有资格去后悔。
梦一场她城下作画 描一幅山水人家
雪纷纷下 葬了千层塔
生死隔断 寂寞天涯
曾听过有人说过当你不能再拥有时,你唯一可以做的事只能令自己不要去遗忘。弗雷笑的眸中有泪,却倔强的不让泪水落下。
梦一场她起弦风雅 奏一段白头韶华
雪纷纷下 葬了千层塔
似镜中月华 他不知真假
落得这番地步,是谁的错呢?弗雷?托尔?洛基?亦或者那个神族祭司?不不不,应该说是没有意义了。
一切都结束了。。。。
“小姐,小姐。。。。”
是谁的撕心裂肺的吼出无法表达出的思念。。。。。
“弗雷。。。。”
耳边的幻听几乎形成习惯。。。。
每到这时,陌生而又熟悉的稚嫩声音是唯一的安慰。。。。
“对不起。。。。”
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但还是想说出来。。。。
还有一句来不及说出的
“小姐,晚安,祝你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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