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局,牺牲了你,也失去了我整个世界的唯一色彩。——荷鲁斯
黄河走东溟,白日落西海。逝川与流光,飘忽不相待。
五年的时间在不经意,就以匆匆的脚步离开了。五年可以改变多少的人,多少的事。五年,让昔日在大树下烂漫天真的少年们可以肩负起神族的责任:五年,可以让在学院里受尽保护的少年们在沙场上殊死拼杀,鲜衣怒马。
在一片原本应该是渺无人烟的沙漠,却诡异的听到一声声将士练兵的声音,整齐有力!风,将黄沙卷起,露出沙子下面的白骨鲜血。无数神族的士兵和另一种不知是什么种族的兵马之间的厮杀被用这种凄凉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在整个行军的中心帐篷中,托尔手指揉着眉心,太阳穴一阵那里抽痛。他坐在上位,旁边的是各族的诸神之子和族长,表情严肃的看着手中的军报。
“那么,大家都看了军报了,不知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呢?”弗雷修长的手指微微拂过额头上淡金黑的发丝,泛着金光的睫毛垂下,掩盖住橙眸中的凝重。
在东方爱死后,另一个宇宙不知道为什么就与他们宣战,措手不及。
“不行!我刚才认真的看了这份战报,那一片宇宙根本不是我们可以了解的,除非我们真正登上神位,或者可以联系上神明。”一道有点熟悉的男声传来,杜尔伽此时将长发悉数利落扎起,身上穿的也不是女装,而是一身威武的盔甲。比起从前多了一分男儿的英气,少了一分从前小女儿家家的娇柔。
荷鲁斯一听到这句话烦躁的将手中军报甩到桌面上,低吼道:“那么怎么办,难道就要一直等那个白痴祭司联系到神明,或者就这么被动受敌吗?还有”荷鲁斯皱皱眉,扫视了周围一圈,骂道:“阿努比斯那个家伙去了哪里?!”
伊邪那美手指卷起一缕自己的长发,无聊的撇撇嘴,说:“不知道喵,那个家伙向来孤僻,谁知道他跑去哪里了喵。”随意间展露出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沉醉,如猫咪一般慵懒优雅,酷似波斯猫的眼睛眨了眨,便就是三千风华。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如同猫妖的‘少女’是一个真正的男孩,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
阿瑞斯伸了一个懒腰,黑色的盔甲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声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那个家伙好像是去看什么人了吧?我看到他拿着一束花和一个篮子出去了。”
赵公明听到后,好奇挑眉,阿努比斯自从小爱死后就没有再对任何人有过多余情感波动,居然还会去看人,而且还带礼物。不过,赵公明左手食指磨砂着下巴,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啊。。。。。
在外面隐约听到哨兵的行礼声:“花羽大人好!”一声妩媚的女声随意的回应了他们,大大方方的撩开帐篷,身上不再是学院里拿暴露至极的短衣裙,而是一件用羽毛的制作成的连衣裙,包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
看到托尔和弗雷等人都在这里正坐着,黑眸中不由划过一抹诧异。但很快就掩饰好,但嘴边的讽刺的笑意却怎么也消失不了。
“我说,花羽,你在笑什么啊?那笑容还真是讨厌啊!”
一直懒懒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洛基迅速的捕捉到了花羽眸中的惊诧和嘴边的讽刺。
摇晃着杯中红酒,身上张扬的火红色风衣,银色衬衫,黑色的铅笔裤,三种极端的色彩在洛基身上却诡异的形成了一种平衡,完美的衬托出洛基的气质。
“不不不”摇摇纤指,“我只是在为我的一个故人惋惜罢了。”
“惋惜什么?”
“惋惜,五年过了,她所珍惜的人早就忘她。”
“他真的可怜,那么可以告诉我是谁忘了他吗?”
红唇微勾,吐气如兰
“是五个诸神之子。”
“封号!”
“荣光,火邪,雷神,丰饶,王权。”
安静,帐篷里一片死寂,托尔和洛基几人刚想要发作,却被打断。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她叫东方爱。”最后还是说出了这个禁忌的名字。
瞬间僵住,瞳孔微缩,染上几分慌乱。
“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是小爱的祭日!”
“连阿努比斯都知道一大早去墓地,你们呢?!”
“。。。。。。”
“你们是不是连感情都没有了!”
“花羽,你没有资格来说我们,当初你也没有去救小爱。”
“这个就是你们的借口?”
优雅落座,左手支起起下巴,目光直直的盯着弗雷五人。
“连找个借口都不会,真是垃圾!!”
“是,我当初没有去救她,可我起码回去祭奠小爱,你们呢?”
“去过几次?!”
“这不是借口,不是你们不去看看她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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