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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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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偶遇(修订)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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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大秦的军队已经出征了,我担心在路上会不小心进入战区,可又不愿意从关外借道,毕竟现在那里的少数民族都是没开化的那类,野蛮得令人发指。思前想后来,最终将路线定为由魏国借道,经齐国最后到燕国。

    说实话这条路蛮远的,但是总比进赵境引火烧身来得强。

    马车一路停停走走的进入魏境,现在的魏国局势已不像当年那样了。那个风化绝代的龙阳君如今变了什么模样,我还真的有些好奇。但又怕接外生枝,所以放弃了去拜访的念头。不过当今魏王对于龙阳君的宠爱已远不及先王,想来龙阳君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吧。

    另外,苗芽的情况也让人挂心。曾有探子传来过消息说她在齐国的,那是不是会在燕国与于期一起。真的这样,那就太好了。我是打从内心里希望他们俩能有个好结果,不为别的,只为于期能够幸福。

    一路上我想过很多人,可是却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人。而韩他们也似乎有着共有的默契,一直以来没有在我的面前提过。经过二个月的跋涉,终于在辗转反侧中离开了魏来到齐境。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将我们困在了齐境的一个小镇上。找到了间小小的客店住下后,季晋和郭启立即动身到外头去打听这里的相关信息,以方便确定我们的行程。傍晚,季韩闲来无事便带着季恒到了我的房间。

    “怎么样了,晋他们去打听的事。”笑着伸手抱起季恒狠狠的亲了一口。

    季韩笑道:“这里是齐境的一个小镇,叫做定陶。”

    定陶,好像有些熟悉,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场雨来得太突然,而且天气也越来越冷。既然停下来了,干脆就在这里添置物什再往北行好了。”

    “也罢,我看小姐您曾去过燕国吧。否则怎么能准备得这么周全。”她笑着指指我的行李。

    明知道要去更北方,而且是在冬季,怎么可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白了季韩一眼后,打趣道:“那当然,你家小姐虽然不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好歹也是个有常识的人好不好。”

    季韩的笑靥变得僵硬,令我觉得奇怪:“怎么了丫头,你家相公欺服你了么?”

    摇摇头后,季韩突然一脸哀怨地盯着我:“小姐,您还打算这样强打笑容的撑多久?”

    她的话让像钢针般狠狠的刺向我的心脏,痛,如同窒息般的痛。尽管如此,嘴角的笑容还是丝毫未减:“为什么这样讲?”

    看我的反应,她更气了。伸手握住我异常激动:“小姐,您明明就很难过,干嘛一直憋在心里。我们很担心你会把自己憋坏的。”

    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唇角突地一僵,然后更大的笑容从僵掉的这一个点蔓延开来:“那你们的意思是,我应该一天到晚以泪洗面,等着你们来安慰。要不就动不动死去活来,仿佛没了谁就不行似的。”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时的季韩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咬着唇,我想了想。才又道:“这些天其实我有想过很多,当初季楚刚到我身边时,似乎就对大王有过奇怪的反应与举动。只是当时她还小,我从来没有去仔细的考虑过那样的反应是什么意思。至于大王,之所以会让季楚向他汇报我的事,也许是出于对我的保护吧。毕竟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到咸阳的,而且一路上有太多的离合以及风雨让他担心。可我无法接受他以保护为名做这种安排,这是对我极度的不尊重。”

    “小姐你也说了,大王的出发点是为您好呀。”她似乎对我的这一套理论不太明白。

    “不管出发点如何,他毕竟利用了我身边最信任的人。季楚从她不到十岁开始就跟在我身边,如今已近二十年,一直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这是很严重的背叛你知道么。想来从我初到咸阳开始的,这样的安排就存在了吧。”仔细回忆这些年的经历,我几乎能肯定当嬴政将季楚带到咸阳时,就已经打算好让她用保护的名义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这种安排真的好可怕,那时嬴政才十一岁,他足足算计了我近二十年。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好乱、好痛。

    “那小姐打算找到樊大人之后不回咸阳,一辈子都不再见大王了么?”

    “不知道。”根本就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办,或者说是不愿去想,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将于期带离燕国。只是那日的行为如此决绝,应该就是不可能回头的意思了。“想想也没什么呀,不过就是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失恋而已。”

    自嘲的玩笑果然让季韩啼笑皆非:“我的小姐,如果你不说,咱们还真的不记得您的年龄。”

    “是么,”刻意忘记刚才那不甚愉快的话题,我转头问季恒:“恒儿告诉姨姨,姨姨和你娘亲谁比较好看?”

    季恒听完后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娘亲!”

    “好吧,我认输。谁让人家是当妈的,儿不嫌母丑呗。”故意吐糟了一句,然后哈哈大笑。

    “我的小姐,您就继续贫吧。”学着我的语气,季韩朝我白了一眼便带着季恒离开了。

    房里恢复安静,我带着笑容伸手脱下衣服,随即叫道:“楚楚,帮我……”剩下的字眼在嘴里消失。二十年的习惯原来真的很难改,这一路已经犯了无数的错了。

    自给自足的脱下衣服,用小二打来的水抹了抹身子,这才躺上了床。右臂不小心与床沿撞了一下,金属与木头的撞击声传入耳中。侧头看去,那个黄金打造的臂环还牢牢的戴在我手臂上。龙凤图的雕刻仍然是如此清晰生动,而他送这东西给我时的笑容还立立目,只是送礼物的人却远在几千里外了。这个距离不单是指身体,还有心里。

    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我自嘲的笑道:“季嫣然,都四十岁的老女人还有什么好哭的。失恋就失恋了呗!”就这样,因为长途跋涉而身心俱疲的我再一次在哭泣中睡去。

    翌日一大清早,街上就很热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会一大早就这样。起床推开窗看去,竟发现有许多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往一个方向涌去。这时,季韩带着季恒也在我房门外用力的敲起来:“小姐,今天似乎很热闹,咱们带恒儿去瞧瞧。”

    好奇心人皆有之,吃早饭时郭启向店里的伙计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镇上有个戚员外会在每个月的这三天做善事,免费向穷苦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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