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调查组里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家伙,正因为如此,叶珩也没准备把他的话太当一回事了。他朝天翻了个白眼,又暗叹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很快,车内陷入一片寂静中,又过了一会儿,凌予墨突然开口说道:“有关死者……就是那个欧阳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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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多少了?”
听他这么一问,叶珩有些不满地抿了抿嘴,张口回道:“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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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不感兴趣了。”
叶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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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就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以及目的,他所关注的至始至终只有裴然一个,即便欧阳勇的案子疑点重重,但他依旧没有兴趣插足其中。可话是这么说,毕竟当初资料也有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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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前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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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十行的过程中,还是有记住一些基本事项。
说起来,死者欧阳勇所属的公司是一家规模颇大的上市公司,从祖父那一代流传下来,也算经历了六十年的风雨才有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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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规模,主要经营布艺物品。
欧阳勇的祖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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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病死的,之后是他父亲全权负责公司事务。而欧阳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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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开始接触公司事务,正式上任总裁则是两年前,因为父母所乘坐的飞往国外的航班发生坠机事故,导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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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死亡。
当然,由于他们家族总是一脉单传的缘故,到了欧阳勇这一代,几乎已经看不到旁系亲属的身影了。理所当然的,也没有什么家族上的一些利益矛盾和纷争,如此,至少也算给他们办案时排除了一项可能。可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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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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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都找不到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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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调查还处于大雾状态,估计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同样也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进展。
有关这些事情,都是明明白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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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资料上面的,叶珩只是大概叙述了遍,倒也没有添油加醋的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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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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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是什么?”凌予墨并没有扭头看叶珩,目不斜视的他只是吐出冷冽的声音开口问他。
心道一声“又来了”。叶珩觉得无奈的同时,还是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有很多。可能是仇杀,也可能是情杀之类的。况且,即便真的是公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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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也可能有很多原因,不过……”
“不过因为最近他们公司并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反倒模糊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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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凌予墨毫无预警地接上叶珩的话,“是吧?”
叶珩有些无力的撑着下巴,侧着脑袋看向窗外的天空,心下不禁腹诽,为毛他总能猜到他想说什么,更让他郁闷的是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他干嘛啊?到底他是有多无聊啊!
叶珩沉默了,闭上嘴不说话了。见他这样,凌予墨蓦地扯起嘴角,又说道:“如果单从利益角度来看,股份分配上面最占优势的反倒成了最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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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的。”
凌予墨说得这一点,叶珩不是没有考虑过,毕竟欧阳勇作为公司的总裁,手上握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一旦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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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没有立下遗嘱,又没有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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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直系亲属的情况下,那些股份理应转变为自由股,一部分依据其他股东的需要,按照所持有的股份百分比再购入,另一部分则投入到市场中。
截至到今天,所持有百分比最多、也购入最多的那几位股东,显然也是最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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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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