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简单了?不管怎么想,能不留下任何证据,又悄无声息把死者搬到郊区的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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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那么笨呢?又或者其实是他故意为之的,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把自己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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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之中,反而会更安全也说不定。
越想越糊涂,叶珩索性不想了,手抵着下巴低语:“会不会还有其他可能?”
凌予墨没急着接话,斜着视线瞥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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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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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不假思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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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
迟疑了下,他总算把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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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深处的假设说了出来:“有没有可能是仇杀?”
“仇杀啊?”凌予墨喃喃重复了遍,“那仇恨是什么呢?”
的确,那仇恨是什么呢?根据调查显示,欧阳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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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正直的,处事也非常圆滑,是那种非常不容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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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类型,就算是他的公司,也并没有惹上什么麻烦事儿。
“或许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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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呢?”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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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必定也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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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足轻重的。要从这种多如牛毛的杂碎事情中找到根源,好比大海捞针,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这么一想,不等凌予墨出口反驳,他又率先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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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还是不要这么想会比较好。”不然一定会导致脑细胞全军覆没的。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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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的时候,车子终于来到了位于安南镇中心地带的办公楼区。一把车停好了,他们就直奔目的地——某幢办公楼的高层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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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坐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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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和死者关系较为密切的同事或下属,同时也是部分股份的持有者。
一听说警察来访,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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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严正以待,那样的架势俨然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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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贼一般。叶珩觉得纳闷,转念一想倒也觉得自己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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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上和警察扯上关系总没什么好事。
带领他们参观公司——表面上是这么宣称的——的是死者欧阳勇生前的秘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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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担任秘书这一职责,只不过直属上司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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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接替欧阳勇当上公司总裁的是原先董事会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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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手上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成功上位,是个满脑肥肠、又脑袋秃顶的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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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眼看到这家伙,不管是叶珩也好,亦或是凌予墨显然都对这家伙没什么特殊想法,假设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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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的话,像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怎么也没法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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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联系到一块的,更遑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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