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发现他经常和两个女孩子在一起。这两个女孩子也经常到店里来探小邹。其中一个女孩叫安,另一个女孩叫琴,安和琴是同事又是好友,每次都是结伴而来。每次来的时候,琴总是给小邹带点儿水果什么的,安只是带着一副笑脸。
这一天晚饭后,厨房里还并不忙,外面刮着北风,几个男人便挤在厨房的角落里说笑。安和琴来到了,她俩在屋外羞羞答答地往屋里露出一个头来探了一下,唯恐被人发现又赶紧缩回身子。如此作了几遍,其中一个终于被另一个推到了明处。于是俩人便顾不得羞涩,一起走进了屋里。两个女孩子都来过店里的,洗碗的妇女便提醒说:“小邹师傅,你女朋友来了。”小邹起身和两个女孩子招呼,他没有和她们说话,只是对她们一脸的笑容。两个女孩子也没有说话,都和小邹对视着微笑。厨房里的人都打量着她俩,她俩有些不好意思。琴把手里的给小邹带来的水果放在了案板上,转身到屋外去了。安也随后往屋外走,边走着一边对小邹回眸而笑。小邹并没有跟随出去,他犹豫着是该出去和女朋友聊上几句呢?还是留下来继续和同事们说笑?
这时白大姐从前面来到厨房里,她问小邹说:“听说你女朋友来了?这两个女孩子到底哪一个是你女朋友?”小邹自己也含糊,他喜欢她俩,但不知道更喜欢哪一个?小邹想了想,反问说:“你以为哪一个更适合我?”两个女孩,琴显得对小邹更关心体贴,也稍微显得大方,可能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但她长相不是十分清秀,尤其是两颗门牙还有些凸。而安很少有言语,总是对小邹一副甜美的笑容,但她长得稍显美丽,至少身材长相找不出什么瑕疵。白大姐说:“琴的牙齿凸,没有安中看,我以为安合适你。”小邹便迎合说:“那我就选择安了。”
其实琴和安都还呆在厨房门外,都还等着小邹出来而没有走远,小邹和白大姐的谈话她俩都听见了,而且听得明明白白。白大姐去上洗手间,洗手间和厨房只隔了一面墙,但要从屋外绕过去的。白大姐发现了门外的琴,那时屋外凛冽的北风突然袭到身上,她立即打了寒战。她再仔细地打量了琴一眼,琴正伤心着,她在低声啜泣。白大姐后悔自己不该多话,她更后悔说出的话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心里话,她其实感觉得琴比安要聪慧可爱得多。但正是她无心说出来的话伤了琴的心啊!
白大姐在洗手间里碰到了安。安正在窗边专心地听着厨房里的谈话呢!白大姐瞪了安一眼,她本来还扭曲着身子想把那不得不发出的声响控制得小一些,但她心里动了一下,居然放松了,泄洪般猛烈的声响和冲击便盆的声响让安有些惊慌。
白大姐回到厨房,她一边不停地搓着手,口里还因为受了寒冷而嘘着气,她一边对小邹不好意思地笑着。外面已经在飘雪,凛冽的北风夹裹着雪花发出呼啸的声响。白大姐对小邹说:“琴还在外面。我们先前说的话她们都听到了。”
小邹在心里怔了一下,如果让琴听到了他和白大姐所说的话,他以后还怎么去面对她呢?他以为白大姐在逗他。
小邹到门口看了看,果然琴和安还在屋外呆着。琴在啜泣,安对琴说着什么,琴没有理会,琴只顾哭泣。小邹想去安慰琴,但不就是自己的“选择”伤了琴的心吗?他仅想去作一番解释,但不知该从何说起?他便像一个旁观者似的站着没动。
琴一双泪眼望了小邹一下,离去了。琴没有回头。安悄悄跟着琴的后面走,她仍不忘回头望一眼小邹。
这时,雪似鹅毛般随风飘舞,地面上居然有些地方都变白色了。小邹望着两个女孩离去的背影,他心里似雪花般冰冷。
夜宵下班的时候,北风有些减弱,鹅毛大雪却纷纷扬扬变得更加紧密。地面已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了。只是街道上还有来往的车辆使本来白净的雪变了些颜色。白大姐脚踏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压迫雪花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她踏着踏着又折回了店里。她对小邹说:“你白天抽空去看一下琴。你去给琴作一下解释,其实琴比安要优秀一些。”小邹点头后,白大姐才又噼噼啪啪踏着雪地往回家的方向走。
小邹中午去找过琴,但琴已经收拾行李走人了。安和琴同住一室,安同样待小邹一副笑脸,但小邹有些失落,怎么也对安笑不起来。小邹变得消沉了。
昨晚落下的一场大雪上午早已经开始融化。太阳在下午钻了出来,大地立时温暖了许多。若不是有些背风的地方还留有一些雪的迹象,可能人们会不知道昨晚下过了一场大雪。小邹的心情也只消沉了半天。
没有人去安慰曾文好两口人,但他俩休息了一天又自觉来到了沈老板店里。而且曾文好的小女儿又照常来到了沈老板店里吃闲饭。大家都把曾文好的小女儿叫“小妹”。小妹和店里的员工都已经混得很熟,她尤其和白天的师傅们打得火热。晚饭后,白天的师傅们下班了,小妹也到夜食的厨房里和鱼头、小邹她们搭讪。鱼头有钱满时时刻刻监管着,他言行举止都不得不小心谨慎。小邹平常无拘无束,那个懂得他口味、经常给他买点儿小吃的琴已经离他而去,其实他对那个只会对他微笑的安从没有过那种感觉,因此今天小妹主动和他搭讪他便有些放肆。他走过去把小妹肩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像对待哥们一样对她微笑着扬了扬头。小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便故作嗔怒地骂:“你跟老子搞错没有?平常和对象这样搞习惯了吧?”小邹很有些得意:“我只对你这样搞。我想找你做对象。”小妹立即变了脸色,不屑地说:“你去撒泡尿照一下自己?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小妹说完,身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走了。小邹很沮丧。自这以后,小邹经常用电话到处打听琴的消息。小邹真正变得消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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