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服一样,身材和背影都那么像,怎么要人不误会呢?做饺子时,李大姐坐在我身旁,陈红坐在我对面,我只是低着头擀饺子皮,偶尔也打量对面一眼,陈红却若无其事地有说有笑。李大姐并不知道我做了坏事,见我默不作声,她逗乐我说:“平常除了阿波,就是你的活最多。今天怎么哑巴了?”
陈红瞟了我一眼,扑哧地笑出了声。
李大姐没觉查出什么,白大姐却看出了端倪。以至第二天上午我和白大姐一道给卤菜的坯子焯水时,她还问我是否和陈红有什么默契。我没有承认任何事情,我说是你白大姐自己神经太敏感了。我努力遮掩,但她就是不相信,还以为我和陈红之间不仅是有过表面接触,而且还有过更深入的接触呢!我对这抗日英雄说:“不说什么深入,我真正和她表面都没有接触过(陈红当时穿着衣裤)。你如果不相信的话,由你怎么想都可以。”可白大姐就是死心塌地往歪处想。她一个上午都在笑话我——这是后话。且说陈红独自发笑,我心里更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只是闷头儿擀着饺子皮。当场是小邹的到来才勉强转移我的心思。
小邹性急呢!昨天委托我的事,我都没放在心上了,他现在却来打听结果。我如实说了沈老板还没有表态。他今天没有给几位男人递烟,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仍旧向众人点着头、微笑着。他说:“麻烦您再给沈伯说一下,我现在只需要事做,给我少开工钱或不开工钱都可以的。”他边说着边把胳膊搭到我肩上来,一副很熟很亲近的样子,“您孙子的事,您都不帮忙?”他伏在我肩上,使我无法不停下手里的活。我也即兴说:“别怪做大爹的说你,你打工连工资都不要,你这是为什么?这里现在不缺少人手,你不妨到其它地方去打听打听。”他接我的话说:“您这就不懂。别的地方可能找得到事做,但不一定靠长。沈伯这里的生意好,在这里锻炼锻炼,也可以跟大爹学一些为人处事。”他说着又把我肩膀耸了几下,一副撒娇巴结的样。
其实沈老板是跟着小邹后面上来的,小邹在前面走,只是他没让小邹察觉。此时沈老板正在门外偷听着我们谈话。听得小邹如此说,他便走了进来:“你这孩子鬼精明的,从今天开始就和他们一起做事吧?”沈老板又说:“老子还少了你的工资?你尽管安心做事就行了。”
此刻,想到小邹的到来可能要使陈红离开,我居然开始有点儿憎恶起小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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