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宋书缘借机上了一趟洗手间,听到不远处包厢里鬼哭神嚎的声音,最炫民族风,他现在一听最炫民族风就特别反胃,亏得萧声把他那小女人叫上来,真真是惨不忍听啊,在洗手间外又抽了根烟。抽烟的当儿有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眉心紧拧的站在水槽前不住呕吐,浑身的酒味儿,还没看清小美女的长相呢,一个男人一阵风的把女孩儿给搂着了,并开始手脚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醉醺醺的女孩子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被男人抱的死紧动也不能动,她猛的一跺脚,高跟鞋踩着男人的脚,男人甩开她嗷嗷大叫抱着脚直跳。女孩儿反手一个耳光,彪悍的叉腰大骂,“你给我滚。”
男人脸色狰狞,不顾疼痛一手抓起女孩的头发,“你叫我滚?你他妈的小婊|子竟然叫我滚?老子现在就办了你。”狠狠回了女孩一个耳光,女孩脸上火辣辣,抬头目光凶狠。
撕拉一声,女孩的衣服被撕裂了。
女孩大叫一声,赶紧拉住衣服,抱着胸往连连后退。“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再过来我就报警了啊。”
“抱紧,你来抱啊,过会儿你使劲的抱我都成。”男人猥琐的笑着,朝她扑去,女孩尖叫了一声,不管不顾一阵猛的拳打脚踢,当真是豁出去了。但女人的力气如何奈何得了男人,三下两下就被男人按到了墙上。男人死死的捏着女孩精致的下巴,扬起手,使劲儿又是一个耳光下去,宋书缘实在看不下去了,烟头一扔,一脚踢过去,男人被他一脚踢倒在地,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哪……哪来的婊|子养的,敢打我。”他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不料再次被男人踩在脚下,宋书缘的脚狠狠地额踩在他的胸口,“婊|子养的骂谁呢?”
“婊|子养的骂你。”
宋书缘哈哈大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承认自己婊|子养的了,很好,看来挺有自知之明,”宋书缘一脚便朝那人的裆部踢去,那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使劲的哎哟哎哟的叫,宋书缘拍了拍手,“老子踢的就是你。竟敢当老子的面打女人,老子都舍不得打女人。”整个一脸纨绔样。
一脸惊恐万分又梨花带雨的女孩紧拉着衣服看着宋书缘,宋书缘粗看了下女孩儿,长的真不耐,难怪被人给盯上了,耍帅的走过去,“别担心,这厮以后不敢欺负你了,小妹妹,这样的地方不是你该来的。”这纨绔开始扮好人了。
女孩子紧紧地紧紧地拉着衣服,解释,“他是我前男朋友,因为前两天我受不了他赌,要和他分手,他不肯,今天趁我们班有活动,他就这样来报复我。”她根本就没想过他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抚了抚脸,火辣辣的疼。
宋书缘啧啧了两声,“那你运气不是一般的差,这么差劲的男朋友都被你交上了。”
女孩子脸色羞红。
“小姐,以后交男朋友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可别再找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说着又朝人给踢了一脚,“想报仇,找我宋书缘,你要敢再找人家美女,下次见到,我让你再也不能人道。”
二世祖宋公子终于扬眉吐气了,他被人当了多久没用的公子哥儿,看他们以后还敢叫他绣花枕头。
回到包厢萧声和袁嘉上都不见了,问靳锦卓,“卓哥,萧哥他们呢?”
靳锦卓眨眨眼,“人家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怎么?这两人已经滚过床单了?”
“哎哟,这你就不用打听了吧。”搂着怀里的美人,“我们也先走了。”
作为直接受害人,秦岳还处在深深的痛苦之中,袁嘉上的歌声太有杀伤力了木有?长这么大,没见过女人的歌声这么难听还能继续唱的。
想到萧声,满腹哀怨牢骚。
外边夜色早已苍茫,袁嘉上被萧声硬拉着出了千王之王。
“萧声,你这是干嘛?你拉着我去哪?”你不是希望我唱吗?我就唱个够给你听,我还能把自己唱给你听。到了门口,袁嘉上甩脱萧声的手,却被萧声反手握住。“袁嘉上,你这是发的哪门子脾气?”
“发的哪门子脾气,你明明知道我发的是哪门子脾气。”她大吼,吼完,竟呜呜的大哭起来。
萧声这么一个大老爷们,最受不得女人的眼泪,尤其这女的哭的也未免太莫名其妙了,萧声蹙紧了眉头,“我哪知道你发的是哪门子脾气,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经他这么一说,她恍然惊觉自己竟然连脾气的立场都没有,“我没发脾气。”她脸上瞬间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不咸不淡,是啊,对他来说,她连个床伴都算不上,他与别的女人亲热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望了一眼楼上,“我们班的聚会还没完,最后一次聚会,我不想早早离开。”
“还想上去?”他打横抱起她,往车走去。把她扔进车内,“系好安全带。”
辉映江岸,余光点点,夜色随着道路无穷无尽的蔓延越来越浓,车行驶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他的公寓,一路上袁嘉上都没太做声,有些纳闷萧声怎么还不去部队。往常他不是两三天就走了吗?现在都呆了十几天了。“你不用去部队的吗?”
萧声轻轻一笑,“不需要。”
袁嘉上玩笑似的道:“你被部队开除了?”
萧声脸色一沉。
袁嘉上呵呵笑着,“不会被我给猜中了吧?”
一入他的公寓,萧声就把她按在门上,目光沉沉的凝视她,“上上,你就这么想我被部队开除?”
不是我想不想,而是你人格有问题。这样的话她当然只能腹诽。上上?他很久都没叫她上上了,他此刻发什么疯儿呢?“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你这么久没回去了。”
“那我告诉你,我转业了,就在这座城市的市委,”萧声疯狂的吻她,直吻的她心猿意马,小内内不知何时被他扔在了地上,两人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就在门上来了一次。
次日回到家已是中午时分,夏如林见到满身疲倦的袁嘉上,质问:“上上,你跟我说,你昨晚去哪儿了?”
袁嘉上坐沙发上,面对夏如林的质问有些疲于应付,“奶奶,我是去赴约了,你问问钟琴,和她在一起呢。”
“钟琴当然会帮你说话,也不想想你们一起长大都多少年了。告诉奶奶,昨晚上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没回来?”夏如林一再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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