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上正伏案做翻译,一会儿翻书,一会儿翻词典,一会儿又到处找德国艺术史,做一篇艺术性的德文翻译,真真体会到了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的滋味儿。
袁嘉上目光有些呆滞。
貌似有蛮饿。看情况老袁同志是想把他女儿饿坏算了。曝光小花絮:前面某天下雨,老爹要她给他打一下伞。她是这么拒绝的:爹在,人家温}家宝一个总理都是自己打伞,你也好意思?
那天袁翌大校没看出她心情不好,她心里更加憋屈,有儿子了了不起是吧,女儿都不当回事儿了……袁熙上要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不定多耻笑她呢,和个还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卵|细胞较上劲儿了。
哎!袁翌大校过两天就要结婚了,结婚后眼里还会有她们两姐妹吗?
哎!
袁熙上推门而入,不含蓄的闹出很大的声音,袁嘉上颇为烦躁的推推眼镜,“袁熙上,你干嘛呢你?”
袁熙上一屁股坐到长沙发组上,满脸郁闷,“老大,你说现在的男孩子怎么那么难搞?”她揪着短发,“扮跩耍酷,一句好话都听不进,老娘对那样的小青年都无计可施了。”
这丫难不成陷入情网了?袁嘉上扔下笔摘了眼镜,“谁那么大胆竟敢不听我们班长大人的话?”
“还能有谁,就那谁谁谁龙小四儿。”
袁嘉上走她身边坐下,无奈的扶额,“袁小二,你确定你刚才的语气是在骂人?而不是心里千番柔情蜜意打情骂俏似的语气?”
袁熙上冷哼了声,轻蔑的说,“袁嘉上,你为什么不找个安静的地方数数脑细胞去?”她一副你完全不可救药的表情,手往裤兜一插,把手机扔过去,“给你。”
袁嘉上欢欢喜喜的收下,这小丫头终于不摆谱儿了,她是还不知道人家萧声被她骂成啥样儿了呢,要知道,她准装晕给你看看。此刻的袁嘉上俨然把袁熙上当成了好人,“袁小二,要不要我给你支支招?”
袁熙上一喜,“什么招儿?”
“把头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袁熙上立马站起来,“我这就去试试,就不打扰你继续翻译了。”
哎哟她都忘记了,她肚子饿了,不是要敲她做一顿饭的吗?
袁嘉上看了一眼未接电话,吓了一跳,不过七八天的时间,电话是彻底打爆了,有钟琴的,有路知乐的,有萧声的,有一些不知名的,还有刚才导师打来的,袁熙上那个混蛋肯定是看到朱品教授打来电话不好意思再霸占她手机于是当好心还给她。
这袁熙上怎么这么可恶呢?
她拨了个电话给朱品教授。电话接通后首先寒暄了会儿,之后她才好意思开口:“朱导,请问有什么好事儿呀?”
朱主任倒是好脾气,“论文格式有点问题,你改改。改完之后来一趟学校,我有事找你。”
打完电话,袁嘉上继续咬笔杆子,翻译的一个头两个大。饿劲儿一过,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夏如林期间来看过一次,见她那么认真就没打扰她。回头和老伴商量,“老袁,你说这上上是有男朋友呢还是没有?”
袁堃璟老将军放下手头报纸,望了一眼楼上,他先前是信誓旦旦的相信小姑娘有男朋友的,但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她就是在伏案做翻译,一丝不苟的样儿,让他也纳闷儿这丫头是有男朋友呢还是没有。“待观察中。”
“那就是可能真没有,那你说我要是给她介绍对象,合不合适?”就怕孙女儿生气呀,那丫头别看一副你拿捏的样子,却是个满肚子主意的主。上上的妈妈远隔重洋,她这个做奶奶的操不完的心呐。
“老夏,这样的事儿我想你心里肯定有谱了,何必问我。”说完继续看报纸。
“你的意思是,像,对吧。”
袁嘉上这时提着包从楼上下来,经过客厅,见袁堃璟老将军夫妇拜访老战友回来了,“爷爷,奶奶,你们回来了,我出去一趟。”
哎哟,这是有苗头了吗?夏奶奶想到了那天晚上孙女儿防备的模样,和蔼的问:“又是你那个男同学找你?”
“别那么促狭了奶奶,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没男朋友。”她边换鞋子边说:“班里有活动,今天下午一起聚餐,晚上唱K,毕业了,以后没机会了。”说到毕业,惆怅又伤感,那个班级给她的回忆并不坏,还有好些人也挺关心她。
在楼下和钟琴碰了面,钟琴一副有气无力的死样子。
袁嘉上把它这种行为想象成被论文折腾的样子,“钟琴,论文算是弄完了吧?”
“这个星期三下午答辩呢。”今天星期一。
不是为论文苦恼,那就不妨敲她一顿了,“那饭什么时候请?”
钟琴眼睛一瞪,“饭饭饭,就知道你时刻都不会忘了自己的饭。”说罢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你想吃什么先报上来,我去看看哪里实惠。”
遭到袁嘉上的超大白眼。“还能和我打趣证明还死不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吧你。”
“还能有谁招惹我,”钟琴气愤的不能自已,“就那个张一凡,我咒他不得好死。”
“你们两人不是蜜里调油吗?哟,这会儿还诅咒人家了,嘿嘿,张一凡怎么你了?”
“还不是和那些个女的勾勾搭搭,我也不指望他为我做任何改变了,指望他为我改变,还不如指望母猪去爬树。”
下午五点半和一班同学集了合,一起去汉丽轩大吃了一顿,出来时肚子撑了,满肚子的酒气。被同学灌了不少的啤酒和红酒,啤酒红酒一混合,肚子都坏了,精神尤其不好,出了门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群人围在哪儿拍照。袁嘉上打横抱起钟琴,围观者大叫袁嘉上好样儿的,袁嘉上咧出的一副傻笑样儿,就那样定格了。
拍完袁嘉上就后悔了,那种蠢样子她怎么就咧出来了呢?
出了大楼,被晚风一吹,精神振奋了一些。
一群人又涌到了千王之王唱K,袁嘉上真不想去,她唱歌能吓死人的有木有,但招架不住同学的热情。
当一个人牛叉到一定境界时,没人会把你当对手了,他们直接给你塑了金身,给你上了神龛,他们拿着香向你顶礼膜拜的来了。在千王之王的金色包厢,袁嘉上被大家怂恿上了。
“我真不会唱歌,大家饶了我吧。”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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