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嘉上一听这个冷的掉渣的声音,全身血液瞬间降至了冰点,“萧……萧声……”反应过来萧声人已经走了老远。
袁嘉上忙追上去,袁熙上眼疾手快拉了她的手,不解的问,“姐,怎么了?”手下冰凉,袁熙上变了脸色,再三问询,“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抖什么啊你?”
袁嘉上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二,你先放开我。”
袁熙上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萧声?袁嘉上,你和萧声什么关系?”刚才他一到场,所有的八卦一致指向萧声和那对新人,她自然听了个大概。她姐姐又和萧声什么关系?那可是简忻的前男友啊。
姐姐不会是……
萧声大步往前走,袁嘉上没跟上他也没停下来的意思,他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会有办法摆脱麻烦跟上来。
袁嘉上不会回答袁熙上的问题的,一旦说出来,她妹妹会怎么看她,以后她又该怎么做人?她无法在疼爱的妹妹面前承担那让她受不了的罪责,拍了拍额头,“下次再和你解释好不好?”挣脱袁熙上的手,朝萧声的方向飞奔而去。
袁熙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泄了气。她家人要是知道了,不定多么生气呢。
萧声上了Jeep,砰地一声关了车门,见袁嘉上一副如丧考妣样站在副驾驶位的车门边一动不动,手还攥成拳头死死的捏着,萧声不禁冷声道:“还不上车。”
袁嘉上背微弓了一下,蝴蝶骨清晰可见,硬着头皮上了车。
先前那些人纷纷让道,袁嘉上想,这下可终于出名了,明天爸爸应该就全知道了。
Jeep以最快的速度行驶着,宽大的Jeep车内,两人一路无语,气氛低沉压抑。萧声那一张冷脸毫无情绪,袁嘉上大气不敢出,偶尔偷看他一眼。
她的动作幼稚而天真,萧声的怒火看的心里不住发笑,死丫头,你也怕了吧,但他依然无法容忍简忻给他带来的巨大震撼,就像日本发生海啸引起的八级地震一样,那个女人当面给了他最沉重的一击,她居然嫁给了他的父亲。
那是他这辈子付出最多心力的女人,可她背叛起他来却从没想过他也会心痛,想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那样浪荡的女人也曾天真过的,就在眼前这个女人的年纪里。
他恨不得现在就毁了她天真的样子。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深处最压抑的秘密……”
是她手机的铃声。
她拉开钱包拉链,拿出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号码无疑就是简萌的。
她拒接。
车子很快到达鹏程家悦酒店。鹏程家悦是萧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他一进门就有人把房卡递了来,住房部经理庞菲菲和他是老熟人了,一看到他心里一咯噔,当看到稍后跟着萧声进来的女生,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萧哥,祝你玩的愉快。”
只要他玩的开心,就算是十八般道具都可以给他找来。在庞菲菲似笑非笑审视的眼光里,袁嘉上硬着头皮跟他上了楼。
她心里绵延着惊涛骇浪,一个巨大的浪头下来,仿佛就把她给吞噬了,萧声把她带到酒店,不会有好事的。想起上次那种疼痛,越走越腿软,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喊了“萧声。”
萧声停下脚步,转身脸色阴沉的看着她,薄唇紧抿,眼里寒光闪烁。“什么事?”
他周身散发的寒气让整个楼层仿佛都结了冰,她瞬间没了说下去的勇气,她甚至无法去祈求他的原谅,即便她求了,萧声也不会放过她的。
皮鞋响动,萧声走过去,轻抚着她海藻般的长发,一个月前的夜晚,月光正好,就是这头长发妖娆的缠绕着他的身躯,唔,小女孩在他身下化身为女人,似乎味道也不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她想,他为何不给?
袁嘉上看着他唇角勾起的笑容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萧声动了动薄薄的唇,“我以为,你知道。”
这还是个军官的样子么?有这样邪恶的指挥官么?袁嘉上心凉了个透透,局促不安的站着,“我……我不知道。”话里已带了哭腔。
还真是个孩子。“现在不知道不要紧,过会儿你就知道了。”眼光犀利如他,怎么可能看出了她的害怕,女人,既然敢算计就不要害怕后果,都不计得失了还怕什么生死,虽然上次算计成功也有他踊跃跳坑的功劳。他发布婚讯根本就不是打算和简忻结婚,也许只是想试探试探她的心,谁知道,一试她就上钩了。
一想起那晚上她的甜美,他就动了动嘴巴,仿佛还能体味到那份甘甜,就控制不住的想动她了,眼睛如雷达般扫向了她丰满的胸,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搂着她腰的样子,他就恨不得剁了他的爪子。
想到此又颇为懊恼,他不知自己这种情绪从何而来,怎么就变成了强烈的占有欲。
他父亲早早的教过他,男人要狠心,不要耽于感情。“我这辈子就是太过于用情,才导致你妈妈过世后我一直的孤独,阿声,你还不知道孤独的滋味,可作为过来人,我得劝你,不要爱任何女人。”
爱情这东西岂是说不沾染就能不沾染的,二十三岁那年他回家探亲,对简忻一见钟情,她那么美丽那么聪慧,便连强势的样子都带着几分可爱,她编织的那一张美丽又有毒的网让他义无返顾的跳了下去,他坠入了爱河,他以为找到了毕生挚爱,然而在交往的五年后,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了她浴室里的避孕套。
那个女人是真的爱着他吗?
他找人跟踪她,才知道和她有染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那根本就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
就那么自由的堕落了。
可是,他依然爱她。
萧声插入房卡,开门进去,室内微热,萧声抄起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点,常年在部队打爬,身体健壮,体温也略高些。松了领带,外套一扔,捋起袖子从吧台上拿出一瓶标签是白底金的红酒瓶,又取了两只杯子,倒了点红酒,一杯递给袁嘉上。
她没有迟疑,递杯时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触到他似略显粗粝的手指头,身体微微一颤,酒红色的杯身散发着妖冶的光芒,她仰头喝了一口,有独特的花香味,是法国Chate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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