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val Blanc 1996年出品的“超特级一级酒”,她有幸在路知乐那里喝过,路知乐的那瓶Cheval Blanc不知是谁送的,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她也是牛嚼牡丹,直到后来路知乐和乔教授在一起了,她才悄悄告诉她,Cheval Blanc是她从乔教授那里偷来的。那时候正和乔教授闹僵了,乔教授舍不得喝的,她偏就当水喝了,最后知道真相的乔教授眼泪流下来。
她一走神,萧声的命令便冷冷的发布了下来。“脱。”
“……”
袁嘉上愕然,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似是没听懂。
“我说,脱。”就像他往常喊过的立正稍息,他一喊出,底下的兵就必须服从命令。袁嘉上就是他今晚的兵,她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任何命令。
指甲抠进手心,很痛,她终于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在与萧声数秒的对视后,败下阵来,嚅嗫着嘴唇颤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衣物。
跨出这一步,太难了。
好半晌才拉下拉链的一角。
“怎么?这会儿扮贞洁烈女了?”萧声连连冷笑,极度不屑的道:“上次你不是挺浪|荡的吗?下药,勾引我,给我脱衣服,对准那个地方光溜溜的骑在我身上,在我身上扭来扭去,一水儿的动作,啧啧,那真真是销魂般的滋味。”他每说一个字都让她羞愤欲死,袁嘉上嘴唇动了动,最后把头垂的低低的,萧声尤其见不得她这个死样子,你看,她是多么的纯洁无辜……一指勾起她的下巴,轻蔑的道,“还是,这具已是残花败柳的身子要为谁舍身如玉了?需不需要把处|女膜修补回来再去诱惑别的男人?”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难听的了,她低声饮泣。
他冷喝一声:“脱。不要让我亲自来,不然我不保证你明天出得了这个门。”
她脸色惨白。
萧声可以毫不费力的做完五百个俯卧撑,那代表着她至少得有五百下的承受力,这还算是轻的,如果她听话的话;如果不乖,他有可能直接把她做死在床上。
上次的痛楚历历在目。
他的威胁就像一剂灵丹妙药,她乖乖的听话了,迅速扯下拉链,露出曼妙的身材,走到萧声面前,慢慢坐到他的腿上。
无肩带的胸衣紧紧拖着她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萧声眼神一黯,嗤笑道:“还想玩凤在上?”
袁嘉上脸一红,手一紧。
他掸了掸烟灰,慢悠悠的道:“极限拥抱这是个好姿势,不过似乎并不适用于你我。”
她脸色煞白,从他腿上下来,无措的站在他面前,“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你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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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西裤的边缘,咬咬牙解开皮带,闭上眼睛拉下他西裤的拉链,偌大的巨龙弹跳出来,虽然被内裤包裹着,却是……好大的一包。
袁嘉上的手不经意间就触碰到了那个温热的东西,越紧张心思越细腻,她明显感受到那东西动了一下。
萧声一声浅吟,这女的到了这份上也是个浪荡的,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你看,当他看到低头看到她闭着眼流泪,怒气勃发而出,拇指和食指狠狠的夹住她的下巴,怒声道:“袁嘉上,这会儿扮纯情给谁看,你不是挺大胆的吗?勾引男人,甚至上男人你都敢,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他犀利的问责让她不住拳紧拳松,下颌被捏的都要碎了。眼底泪光碎若星辰。“是,我没有什么不敢的。”
“那就继续脱,别再给我做一副我很纯情的样子。”他低头,在她耳边恶质的说:“你越扮纯情,我就越想干你。”
她一咬牙拉下他的内裤,那东西如怒龙一般呈现在她眼前,头已高昂。
萧声冷哼,“含住它。”
“你……”袁嘉上浑身一震,不置信的看着他。
“含住它。”他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像从无间地狱中传来的。
忍气吞声许久的袁嘉上终于情绪破表,“萧声,你不要太过分。我不就是上了你一次吗?你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说的你好像贞洁妇男一样,以为自己是处男身被我破了,我还是处|女呢。”
真的反了天了,这女的,嘿嘿,萧声气着气着笑起来了,紧捏着她的下巴,手一转,向下按她的脑袋,她闭口不急,正好含住了已然抬头的龙头。
“不……不要……呜呜……”她的嘴被灌满,头被按着,只能呜呜叫,声音破碎,她放手挣扎,他死力防守,双手插入她如牛奶丝滑的发间。她的嘴含着他的巨大,温热的温度让他那物什一圈一圈的胀大,
她嘴里不过探进了他的一个头她就受不住了。“呜……”
阴郁的眸子沾染了欲|望,他的声音却依然冷漠,“你动还是我动?”
“不……”她摇头,她不接受这样的对待,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妓|女?
她摇头的动作产生的摩擦让他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了下腹一点,眼神一黯,奋力一个冲撞,东西撞入她的深喉。
肚子里翻江倒海,有什么秽物到了喉咙,她想咳又咳不出来,想干呕,却只能硬生生的吞下去。满眼的泪珠子。
他泄愤似的冲撞着,一下一下,来来回回不知疲倦,她承受不了那样的力道,被撞的整个人支离破碎。三下两下就没了力气,任他施为,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战栗,滚烫的浊液喷了她满嘴。
他一松开手,她便瘫软在地板上,目无焦距。
无带内衣早被他剥离扔在地上,白皙的胸前孤零零的挂着两颗成熟的水蜜桃,颤巍巍的,亟欲人采撷的模样,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就只有那条薄薄的内裤,内裤下黑糊糊的丛林依稀可见。嘴巴脸上一脸的白色浊液,色|情而糜乱。
她抹了把脸。
萧声拉起裤子,暴怒的提起她的身子,“袁嘉上,少给我装死。”
袁嘉上就势对他一个猛撞,失声大叫:“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萧声,你还是人吗?”这是人能干出来的行为吗?嘴巴里唇上都是他的气味,她冲进洗手间,掐住脖子,拼命的呕吐。
此刻的她才真正像那条溺死的鱼,她唯恐自己不能像那条鱼死了算了。
萧声跟在她身后进来,像头咆哮的狮子,“觉得我脏?袁嘉上,你嫌我脏?”声音走板,怒气喷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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