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点点头道:
“那就劳烦娘子了。”
想着平日里乘船过河的人本就极少,况且若是有人要过河,便是在自家门前也能看见,林一便泊好船,领着两人前往自己所住的屋子。
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才在一片青黄之间看见一间简单的茅屋。几人走进屋里,林一忙给两人搬来两个小小的以半截树桩做成的圆凳。
屋子虽小,却也五脏俱全----门的一边放着一个简单的桌子,桌上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桌子旁边是一个火炉。另一边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床边一个小小的柜子。屋子里有着浓浓的一股药味,不过屋子却是干净的。
林一为两人端来两碗清水,不好意思道:
“寒舍简陋,两位见笑了。”
“多谢!”两人接过碗,赵烟树饮了一口碗里的清水,知他还要回去摆渡,便也不欲耽搁他的时辰,放下碗起身道,“不知令尊的病情如何,可否请郎君带奴家前去看看?”
“有劳娘子了!”林一把她领到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木床前,“家父今日已疼痛了一个早上,现在应是睡着了,可要小底唤醒?”
“不必叨扰了。”赵烟树道,“可否为奴家点一盏灯来?”
屋子低矮,虽是白日却还是如黄昏一般。
林一应了,回身点了一盏灯来。赵烟树接过,走近老人看了看面容,又探了脉象,问林一道:
“令尊平日里可是目赤头痛,视不见物,有时上下不能通流?”
林一一听,惊异道:“娘子果真厉害,竟是分毫不差,只不知家父此病可严重?”
说话间越发的尊重起来。
赵烟树道:“应是不打紧的,不知先前可有大夫前来看过?”
林一点头,“日前才有郎中前来看诊,只是家父一直到了今日还是不见好转的迹象。”
赵烟树道:“奴家先写给郎君一张方子,郎君且先按上面的法子煎药来,等一会儿令尊醒转之后服下此药,奴家再细细诊治。”
“多谢娘子!”林一接过方子,又有些为难道,“可是方子上的药物小底一时怕是难以买来。”
“郎君不必担忧。”赵烟树道,“这上面的药物都是郎君家中所有的。”
林一惊奇道:“娘子怎知寒舍备有此药?”
赵烟树笑道:“郎君家中有着药香,若是不曾用完,这药方上面的药物都应该有的。”
林一低头看着手上的药方,上面的药物果然是家中现在所有的,只是方子却又和之前大夫开出的有些不一样,还不及惊叹出声,又听赵烟树说道:
“只是之后所要的药物郎君家里怕是没有了,然此药却又是必不可少的,郎君若是得闲,还得劳烦去最近的药房跑一趟了。”
一边的王艳瞳说道:
“需要些什么药材?正巧区区无事,便去一趟如何?”
林一正拿着方子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听闻此言忙说道:
“不敢劳烦郎君了,河对岸离此处不远的镇上就有一家药房,小底熟悉路程,很快就可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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