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又抢过雪世风手中的啤酒打开盖,才用带着悲哀的语调回答:“怕,怎么会不怕呢。每当我望向未来,都会觉得一阵茫然。就好像独自身处黑暗的野外,没有方向。无穷无尽的惧意在身体里流淌,和血液溶在一起,化也化不开。”
“这话你就说错了,你怎么是孤身一人呢。”说完雪世风和楚沉相对而笑,眼睛里迸出的只有两个字:知己。
楚沉把雪世风的啤酒也消灭干净了,起身就要回卧室睡觉,周公永远都是楚沉最想见的人。却听见雪世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楚沉回过头见雪世风指着茶几上的两个易拉罐,对自己说:“下次要自己处理‘楚沉制造’。还有不要打着我的旗号拿两听啤酒,然后在我还没利用之前就回收利用。”
雪世风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没有回卧室,而是来到冰箱前面,拿了些瓶瓶罐罐,重新坐在沙发上。记不清这半年来,多少睡眠是以噩梦结束的,又有多少夜晚连做噩梦的权利都没有。无论自己如何自我麻痹,都不如手中的东西麻醉效果好。醉了好,醉了好,醉了一切都很好。好了醉,好了醉,好了之后仍需醉。
外面轻拿轻放的声音传进了卧室,里面轻拿轻放的叹息传进了客厅。一间房子,两个无法入眠的同伴,还有一个因为永眠而不用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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