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坐在一旁,季末低着头认真的翻看着手里的册子,东方不败余光扫了一眼认真投入的季末,将目光继续集中到桌面上的账册。
来到古代,季末最大的感受就是天黑之后,习惯了现代的灯红酒绿,这里的夜安静异常。虽然他自己从来都对那些不感兴趣,但有时候任务需要,总会接触到的。
不习惯像其他人一样早早就休息,一开始养伤的时候季末总会在躺在空地上看星星。
季末看不出来古代的星星和现代的有什么区别,因为以前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在夜晚观察过星空。
偶尔的在夜晚抬头望天,多数是为了在迅速的估计自己所在的方位,其他的时候,季末的眼里注意到的只是月亮。
偶然的一次,季末起身回房间的时候看到东方不败的一个窗口还亮着光,那时候的他,以为那只是偶然。
但随后的几个夜晚,每次在回房前都不曾熄灭的光,让季末的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安慰。
于是,下一次的夜晚,他走进了那片光亮。
亮着光的是东方不败的书房,看到走进来的季末,东方不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以后的日子,每个夜晚,季末总会出现在东方不败的书房,或早或晚,一定会在。
东方不败默许了季末的行为,季末也没有任何言语解释自己的行为,他们之间,似乎有种无言的默契。
多数时候,季末会挑一本书,一页一页的看完,偶尔有不知道的,他会记下来,看到东方不败放下手头的东西闲暇的时候再问他。
书页上方方正正的文字,大部分季末认真思考后就会知道它们的意思,很少的一些,实在不明白,才会发问。
看到东方不败手执毛笔圈画书写的时候,季末有那么一丝的庆幸。
庆幸自己在季然的逼迫的下会书写这种古老的文字。
就算是没落的古武世家,季然的爷爷也依旧遵循着心中莫名的坚持,季然的小时候大抵就是在古韵中度过的。
收养了季末的季然,虽然早已独自一人在外游离多年,说到底仍旧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想到当年自己在爷爷的摧残下那段痛苦的时光,季然毅然决然的决定要让季末也享受到自己的待遇。
在季然的坚持,季末的不言语中,最后,季末只选择了练习毛笔字这一项。不论做什么都异常执着的季末,选定的,就会一直做下去。
看到东方不败在光影下的侧脸,季末很享受这种安宁。
“东方,你应该休息了。”
看完了手里的东西,季末估计了一下时间,看着似乎没打算休息的东方不败,出声提醒。
额角的肌肉皱缩了一下,东方不败觉得季末似乎将自己摆错了位置,不然为什么明明身为侍卫的他老是做着管家的工作。
“嗯。”
见识过了季末的耐心程度,东方不败不甘不愿的吭声。其实,要是他真的不愿意,季末完全是左右不了他的想法的。
但是,虽然嘴上不愿意,心里那不可抑制的欣喜却告诉他,这个人,他不想失去。
起身,熄灭油灯,瞬间的黑暗让他不适的眯了眼睛。
季末打开房门,月亮挂在半空中,地面上白白的像是下了雪。东方不败看着沐浴在月光下的季末,心跳漏了几拍。
深吸了一口气,东方不败在黑暗中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满是季末刚刚在月光下的样子。本来的短发现在已经长到齐肩了,挑了鬓脚的两缕固定在脑后,一袭白衫在月色下更加清冷。
半晌,脑海里依旧是季末的身影,东方不败起身走出房门,看了一眼季末的窗户,一翻身消失在院子里。
季末躺在床上,头枕着双手,睁着眼看着漆黑的屋顶,眼里闪过疑惑。
“咣——”石子砸到窗棱上的声音,季末迅速的闪身站在墙角。
“季末,出来陪我喝酒。”
东方不败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微恼,季末想了想,不明白不久之前还好好的人会因为什么而生气。
出来之后,季末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东方不败的身影,皱了眉,不知道刚刚出声的人去了哪里。
站在院子里,想了半天,向着东面走去,那里,是一处悬崖,视野开阔,就在这个院子后面不远处。
季末也不确定东方不败一定就在那里,只是一种直觉,直觉那个地方会是东方不败喜欢的地方。
远远地,还未走到崖边,季末就看到夜风里微扬的红色衣角,背对着他坐在草地上的身影,还是很瘦。
“为什么想喝酒?”
走到那个人身边坐下,季末看着拿着酒杯自斟自饮的东方不败,眉心蹙成一团。
“为什么啊,我也不知道呢。”转眼看着季末,东方不败笑的莫名。
沉默蔓延开来,季末看不懂东方不败笑容里的深意,却能感觉到那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有些黑暗,有点危险。
黑暗,季末倒是能理解,他们这种人,最熟悉的不就是黑暗,至于危险,季末下意识的推翻了这个想法,怎么会。
看着东方不败缓慢却接连不断的斟酒自饮,季末忍不住从那个人手里夺下了酒杯。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面对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注视,季末坦然自若,语气里明显的担忧。
东方不败不语,只是勾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末,眼神执拗,不为所动。
季末看了看手里的杯子,仰头,将剩下的液体倒入自己的口中。酒的辛辣让他不适的抿唇。
东方不败讶异的睁大了眼睛,之前,季末可是滴酒不沾的,从他从来没动过饭桌上的酒就能看出来。
叫季末出来陪自己喝酒,也只是想让他陪自己坐一坐而已,倒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季末一直是不喜欢喝酒的,一是因为体质问题喝酒易醉,二是因为队长曾经说过,酒会麻痹神经,神经冲动与身体不能完美协调,那就是敌人干掉你最好的时候。
小队里,因为队长的话,很少有人喝酒,只除了为数几次庆祝死里逃生的时候,那时候,季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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