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季末还未成年为由拒绝掉的。
第一次喝酒，是十四岁那年，那个记忆中的东北大汉拉着自己在北风呼啸的大雪天窝在一个山洞里，身上只有他随身携带的鹿皮酒囊。
“小朋友，喝一口，就暖和了。”
一口酒下肚，季末被呛出了眼泪，被旁边的大叔狠狠的嘲笑了一番，接下来又被惯了好几口。
季末晕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披着毛皮的大衣。
“记得，你以后不能再喝酒了，那会要了你的命。”严肃的语气，大叔从未用那种语气对他说过话。
季末点点头，他也知道了自己不适合喝酒，如果刚刚不是大叔在身边，那自己早死了。
酒杯里的酒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桂花香，酒味不浓，季末想到大叔说过的话，笑笑，现在不用顾忌那么多了，仰头一饮而尽。
讶异过后，东方不败勾起唇角不怀好意的看了季末一眼，拿起地上的酒坛子递给季末，眼神示意他接着喝，要不然，自己就把剩下的喝完。
要知道，喝酒不一定要用杯子的，也可以直接拿坛子喝。
酒液顺着喉咙一路下滑，热热的灼烧着食道，落到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是那种温温柔柔却生生不息的火焰。
季末因为胃里温暖的感觉舒展了眉头，却在看到东方不败递过来的酒坛子时又皱了眉，看着东方不败眼中的不容置疑，他丝毫不怀疑那个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伸手接过，季末看着手里小小的酒坛子，没有压力的一杯杯将剩下的一半喝掉了。
“东方，回去吧。”
喝完站起来，季末感受着依旧清明的神思，满意的笑了，看来这个酒和它的气味一样，度数不高。
东方不败听话的起身，慢慢的走着，季末看不到的地方，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光芒。
那个酒，可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的，平一指珍藏的桂花酿，后劲可是绵长又悠远的。
“东方。”
一阵阵的眩晕感涌上，季末停下脚步摇摇头，看向走在自己左侧的东方不败，似乎有什么不对。
眼前有些发黑，季末下意识的寻找东方不败的方向，向前一步，腿有点发软，下一瞬，一双手拦在腰间接住了他。
季末抬起头，对上东方不败在夜色中发亮的双眸，呼吸间满是桂花酒的味道，慢慢的他似乎嗅到淡淡的香味。
很独特的，似乎让他的眩晕感减轻了一些的香味，季末低下头，慢慢的循着香味传来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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