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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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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分水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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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宗政在百雨金的南吕楼里修养了几日后,按道理规矩来说,就该回三晖殿了。百雨金自然不能让还待在三晖殿的沈蝶烟坏了她的好事。幸好濮阳宗政的性子容不得别人进一点身,于是,百雨金只说了,宗主大人的寝宫中,还有一位不知好歹一直赖着不愿走的偏院夫人在那里。濮阳宗政自然冷冷的回了句:“既然她不愿回自个的偏院去,就给她另换一个地方吧。”

    于是,连枕边风都不算,沈蝶烟就这样被百雨金的一句话吹到了百草园。而百雨金,也自然堂而皇之的进入了三晖殿。

    濮阳宗政忘了了许多事情与人,但是有些东西仍旧是记得清楚的。就像是他刚刚进屋子的时候,先是看到了桌子上的美人瓶中几支枯槁的合欢。他忍不住皱眉:“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本尊什么时候喜欢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了?”

    百雨金没太进过这三晖殿,有些东西她自然是不知道哪些是该收的哪些是该扔的。她见着濮阳宗政这副态度,自然就明白了,这是沈蝶烟弄出来的东西。她看着那支枯槁难看。可是依旧有些风姿的花枝,沈蝶烟那张笑着笑着一直笑着的脸就不停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还不待她伸出手将这个碍眼可恨的东西扔的远远的,濮阳宗政就已经拂袖子将东西摔在了地上。他看了百雨金一眼,然后就朝着屋子里面去了。

    百雨金怔了一会儿,连忙唤人将地上的碎片花枝清扫出去了。然后,她也跟着进入了屋内。每走一步,她的心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这就是她的目标?登堂入室,名正言顺的站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她卧薪尝胆般的苦熬这么些年,看院子中的牡丹红过了一茬又一茬,怎么可能就是为了这些肤浅的东西?

    百雨金轻手轻脚的进屋去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连未来,百雨金都能保证,自己是最了解濮阳宗政的那个女人。如果说,男人一生的目标都是在考虑琢磨着怎样得到一个天下,那么,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的终生的目标甚至比男人们的还要清楚明确,那就是彻底的得到一个男人,得到他一生。

    百雨金看到濮阳宗政的背影,似乎是在看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她便安静的站在濮阳宗政的身后,等着濮阳宗政首先开口或者先有什么动作。

    濮阳宗政看的那幅画,就是沈蝶烟画的那幅红荷,还有一瓣未染色。濮阳宗政蹙眉负手看了一会,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这样一副并不是很出彩的东西给吸引住了目光。他注视着那瓣素白的花瓣,看了半天也不解其中的意思。

    “莫非是我离开前画下的,非要等着自己回来才要亲手将这瓣荷花补上?”濮阳宗政小声的自言自语,看见正摆在画作下方的书桌上有一碟朱砂色。于是勾起一支狼毫点了一点颜色,抬手就要往那最后一瓣花瓣上点去。可是手到半途中,眼见那笔尖就要碰到画纸了,濮阳宗政的手却停下了动作。他又将那不完整的红荷细细的看了几遍,随即手一甩将狼毫甩到桌子上。笔尖的朱砂溅到桌面,星星点点的刺眼的红。

    “宗主您怎么就不接着把这画给作完了?”百雨金在濮阳宗政身后问。

    “本尊并不知那时作这画时候的心情,如今冒然这样一笔勾下去了,且不就是毁了这副画了么。”濮阳宗政抬眼将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还有什么碍眼不喜欢的东西在,于是就说:“这画留着,书桌什么都抬出去,屋子里该换的东西全都换掉。”

    “是,百雨金记住了。”

    濮阳宗政有些嫌恶的看着那晴空色上描流云的帐子与床帏:“这些都给本尊换掉,本尊什么时候喜欢这些东西花样了。”

    “这些宗主您自然是不喜欢的,可是,一直随您住在这里的那位夫人却是最喜欢这些颜色花儿的了。宗主大人只不过是爱屋及乌想讨没人欢心罢了。”百雨金一直站在濮阳宗政的身边,姿势连变都没有变一下。

    濮阳宗政听了百雨金这话,于是就转过脸来看着百雨金敛眉垂首的温顺模样。他说:“百雨金。你这莫非是在吃那种可笑的飞醋?”

    “百雨金不敢。”

    “不敢最好,不要在本尊身边尽琢磨些没用的东西。这些东西统统给本尊换掉。本尊是忘记了自己究竟是如何宠爱那女子的,不过,敢在本尊的寝宫摆上这些东西,可见,也是个恃宠而骄的女人。”濮阳宗政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一人,于是问百雨金;“那日在南吕楼,敢对本尊不敬的女人呢?莫非是本尊平时太宠惯她们了,一个一个都是这副以下犯上的德行?”

    百雨金知道濮阳宗政说的是沈蝶烟。虽然她明白珠帘隔的药效,但是,每次看到濮阳宗政关注着有沈蝶烟影子的东西或者提到 那个女人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的会担心不安。

    “回宗主,那名女子已经被晴霭大人带回惩治了,请您放心。”百雨金说道。百雨金不想用真正的谎言来困住濮阳宗政。既然是谎言,就一定会有被戳破的时候。而她需要做的就是,用真实的事实来蒙蔽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像是,与他同住在这三晖殿恃宠而骄的已经被扔到百草阁思过悔悟去了,而那个在南吕楼紧紧抓着他的手以下犯上的,已经被晴霭大人带回去惩罚了——毕竟,这话还是晴霭亲口说的,她这并不算是谎言,只是转述而已。她可以是她,她也可以是另一个她,可以分成好几个身份,就是不能是那个沈蝶烟。

    说到晴霭,濮阳宗政也想起另一件事情来:“我都不知,三界还有什么人这么厉害,连魔殿宗主都敢伏击,首殿言一彦大将身亡,这仇若是不报,这魔殿宗主的位子我还如何坐的安稳?”

    “宗主大人,莫非您已经有些眉目了?”百雨金问。

    濮阳宗政的视线不知不觉又转到了那副荷花上:“百雨金,你是聪明的女子,不然本尊也不会这般信任了。有些事情,本尊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而有些,既然本尊没有说,那也就是你不该问的。”

    “百雨金逾越了,百雨金知错了。”

    濮阳宗政再看了那荷花一眼,然后说:“通知元与,还有晴霭去敷文殿。”

    “是。”

    晴霭在得知濮阳宗政召见自己的时候,本能的有些抵触。她并不想见濮阳宗政,或者说是见这样的濮阳宗政。即便所有的人都说言一彦死了言一彦死了,可是,她却是不信。如果有可能,还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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