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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经叛道第一部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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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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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中,宋煜!这个名字一出现,人群中的骚动就再难止住了。

    “你,你就是宋煜?十年前叛逃宋家的宋煜!”殷一平大惊失色。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乡巴佬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宋煜。可此刻,他却不得不相信。只有如宋煜那般的人,才能让一个人的腿在一瞬间断成三截,也只有宋煜那般的人,才能才能瞬间散发如此凌厉的杀气!

    “他当然是宋煜,除了宋煜,蜀中还有谁能跑到这儿来?又有谁能让我在如此远距离之外就感觉后颈发凉?”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

    她身穿一身干练简洁的职业装,紧身的外套完美地展现了她凹凸有致、妖娆姣好的身材。随着她一步步走近,那婀娜的身姿和妩媚的笑容引得周围绝大多数的男人一阵阵浮想联翩。

    宋煜不是那“绝大多数”,而小岸也还只不过是个大孩子。所以当她扭动着腰肢来到两人面前时宋煜只是优雅地笑了一笑——不带任何笑意地笑了笑。而身旁的小岸则抢前了一步,横在她和宋煜之间。

    “退!”小岸低喝一声。用小野狼一般的眼神逼视着来者。

    那女子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惊到了,他没想到连宋煜身边的一个孩子也能有这样的气势。莫非,这是宋煜的弟子?

    宋煜仍是那样优雅的笑着,似在等着女人说些什么。

    所以女人嫣然一笑又道:“老爷子已经知道你要求见他老人家,跟我来吧。”说着,身姿曼妙地转回身向大厦里走去。宋煜跟在她身后,从容不迫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进去。小岸在宋煜身旁,既不抢前,也不落后。

    “头儿,你看,宋煜和那小孩是不是穿着下地干活时穿的烂衣服?”一个保全看着宋煜一行人的背影,对殷一平说。殷一平艰难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看的。”

    “可为什么我觉得他们好像比穿着最好的裁缝剪裁的最合身衣裳的人都要精神?”保全又道。

    殷一平叹了口气,道:“是啊,更精神……以前听人说宋煜有多么多么厉害,我总以为那是长他人志气,夸大其辞。今日一见我才知道,以前听人说的还不及人家能耐的一半。看来,我的确不如他,的确不如他……”

    这是一间足有一千平的大房间。

    小岸做梦都没梦到过这么宽敞这么豪华的大房间。

    脚下每一寸地都铺着最柔软最舒适的地毯,周围的墙壁上绘满最曼妙的水墨图画,梁上悬着的是最名贵的紫水晶吊灯,他甚至还看见了一片种在花盆里的竹林和竹林旁的假山与小溪——小溪岸边不是土地,而是羊毛地毯。

    这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竹林对面摆着一张紫檀木雕成的书案,书案后是一位年过半百却精壮异常的中年人。中年人身上并没有任何饰品,可他那身剪裁得体样式得当的衣裳和他那王者般的气质,都让身后一干年轻张扬的少年人们黯然失色。

    “老爷子,人来了。”女人把宋煜小岸二人领到大屋子后,恭敬地向书案后的人行了一礼。

    老人随意挥挥手,女人便退下。

    “你是宋煜?”老人笑呵呵地将来者打量了一番。

    宋煜道:“我是。”

    老人点点头,用手捋了捋半长的须冉,似乎在回忆什么。“宋煜。这个名字已经消失了将近十年。我还记得十年前这两个字又多出名。听说,宋煜是个天才。七岁便已精通天书云篆,十二岁授中极戒,十四岁就已习得清微派五雷正法,威力惊人啊。据传闻,这宋煜还以极高的悟性悟出了驭神之术,其法可达天厅,驱驭十二天龙为其护法。京城95年公交之上的恶鬼一事,白云观损失了好几位道友。最后你却凭一人之力将其拿下。是也不是?”

    宋煜淡淡道:“传闻只能是传闻。”

    老人接到:“而且他武艺之高,在同辈中少有人胜出。一身太极功夫很有火候,与人交手还未有败绩。是也不是?”

    “天外有天。”宋煜依旧只是淡淡道。

    老人忽然把目光定在宋煜面上,正色道:“我口中的宋煜,就是你?”

    宋煜道:“是我。”

    老人道:“你既有那么大的本事,找我做什么?”

    宋煜轻叹一声,似是不愿提及自己的过去。缓缓道:“十年前我销声匿迹是因为我背叛了宋家。”

    老人回道:“我当然知道。不仅我知道,怕是全天下的的人都知道。你,当了叛徒,重伤了宋氏掌门,盗走宋家至宝莫干剑。可那又如何?”

    宋煜又叹一声,答道:“我逃了十年,却总是被各派联合追杀的人找到。好几次,我险些丧命……人总是想活的……我是人。”

    老人笑道:“所以你想活,还想安稳地活。因此你需要个靠山?”

    宋煜默然。

    老人又道:“恰巧我殷家实力颇丰,而你又恰巧身怀绝技。所以,我很有可能收留你?”

    宋煜仍是默然。

    “可我怎么放心让宋家的骨干投入我殷家门下?难道我不知殷宋两家已为仇千余年?”老人故意拔高了声音,面色沉静如水,房间里的气温骤然降了几度。

    “我身上没有宋家的血。”宋煜依旧淡淡道。

    “哦?”

    “我是宋家捡回去的。”吐出这句话后,宋煜竟有些说不下去了——这本是他最不愿让人知晓也最不愿提及的事情。

    “原来是个野种。”老人不屑地一笑。“白眼狼说的大概就是你这种人罢。说吧,为什么叛逃?”

    封笔一年有余,今再启,唯求有作遗于世上,以证吾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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