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人生活在一种不能抗拒的痛苦中,就会把这种痛苦看作幸福,假如你是一只猪,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猪圈里,就会把吃猪食看作是最大的幸福,因此忘掉早晚要挨一刀,所以猪的记性是被逼成这样子的,不能说是天生的不好。我想。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到的这里,我是被人叫醒的,司机说到站了,该下车了。我很模糊,问他:啊,到深圳了啊?司机说:什么,深圳,你去深圳的啊,下车,这里是东莞南城车站,给你转车过去。我没说什么,只是拿上自己的东西,下车跟着他。见到昨天那女娃儿也在车下等着,还放了三大包的东西在她旁边,司机回头问我:你去深圳什么地方?我说:南山。司机说 :那就好,她也是去南山的,那就麻烦你帮她拿下东西了,都是老乡来着。我傻傻的笑了笑:呵呵。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算说不好,这苦力也是一定的,何必了。我想。司机说:你们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们买票,都到南山是不?确定了。我和她都点了点头。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她没和我说话,我也没去和她说话,她一直都只在玩自己的手机,和她的朋友聊着天,偶尔听见她嘻嘻的笑,那笑很甜,不由自主的,发自内心的。我看见她的脸上堆满了笑,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一口洁白的牙齿,生的很整齐,特别是门前的两颗大兔牙,简直成了标志型的。我想:我这是见到的最完美的一口牙齿了。
我正在想的当头,那该死的司机过来了,说,这是车票,1点半的车,候车室在那边,还有半个小时,你们去候车室里等。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三个大字高悬在一栋型似工人住的工棚的门上:候车室。我很奇怪候车室是给农民工准备的么,我们住了一辈子工棚,临了,回家之前还得蹲工棚,在这个型似监狱工棚的候车室里候车。后来我才明白,有钱人或X某某,是不来这里的,他们有自己的宝马,是不需要来挤公车的。
拿了票之后,她提了一个包,对我说,剩下的看你的了。说完,提着一包就走,我很无奈的鳖了鳖嘴,自言自语的说了句:那```走吧!我提着另外两个包跟她进了候车室,我不知道包里面是什么,但我觉得死沉死沉的,提起来两只手一点都不省事,我很怀疑,里面是不是石头之类的东西。我都找到了位子坐下,却离的很远,这时我想说点什么,又碍于离的太远了,大庭广众的,总不能扯着嗓门在那里大叫吧,把几次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直到后来上车,她过来叫我,本来是有些话要说的,可看到她走过来的时候,我又没了说话的兴趣,想:少说话,多做事!上车之后我才发现我们的座位是连坐,这让我很想不通,本来和一个陌生女的坐一起就很别扭,这下到好,还是个半生不熟的一起的老乡,就更不知道怎么好了,坐着别扭,醒着难受,我说:喂,我先睡会,我晕车,等到了叫我。她把嘴巴翘起来,作“O”型,说:哦。视线始终没从手机上离开过半秒,我狠怀疑她的眼睛是不是给那手机给定住了,动不了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深圳南头车站。她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衣服,说;到了。我说:我知道,我醒着了。她把头抬起来说:啊,是吗?我都没叫你,你怎么就醒了,这么巧,不是这一路你都在装睡吧。我说:呵呵,那有工夫装睡啊,刚醒来。这时,司机站起来说:到站了,拿好自己的东西下车了,别忘记了,下车就不认帐了啊。 下车拿完东西,我说:你去什么地方?她收起手机说:去平湖,不过在去平湖之前,我要去西丽,我这里有点东西是别人的。我说:哦,那我送你吧。她边整理东西边说:你不忙么?那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我想了下,说:送完你再说。那好吧 ,走去坐公交。她说完就提了一包东西走在前面,我跟着。
不过20分钟,就到了西丽,她打电话叫来了她的朋友,见面后那个疯劲让我胆寒,又搂又抱,还带着跳的,比久违的情人还兴奋,幸福之后,她的那朋友说,把东西找了个小店放下,我们去做头发。我傻眼了,我说:那你们去做头发,我就不等了,我还的去惠州了,你们去的话我就走了啊。她的朋友看了我一眼,说:就这样,你还想追我家芳芳啊,陪都不陪我们下,你要去的话,等下我给你美言几句,呵呵。我最怕这些个事缠身,忙撇清和她的关系,说:你误会了,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只路上遇到的过路人,到现在我都还没和她说上10句话,不信你问她!她把眼睛一眯,面无表情的朝我说:说我是你女朋友很丢人么?我看你也不怎样,你就不能满足下我那小小的虚荣么?我笑着说:这个不是这么回事,我只是不想被人误会,有很多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呵呵。那好吧,她极不情愿的说,但我的去办张电话卡,这卡是老家的,不行了!哦,那一起去办张吧。放下东西后,我们找了家移动营业厅,她很迅速的办了张卡,对我说:打下我电话,我记你的号。她递给我一张带号码的卡。我说:好的。我用我的电话拨了她给我的号。我怎么拨都是空号,我说:你给我的是空号,打不通。她一脸的不相信,说:不会吧。我把电话给她,说:不信你自己听。她皱了下眉头,说:是啊,你没把号按错吧。我十分肯定的说:没,我对了几次了。她自己也拨了一遍,也是如此,她就骂开了:他大爷的,居然给我一个别人用过的空号,还50块。转身冲了进去,我只看见她和那卖卡的在那交涉,5分钟后还是没结果,我走了进去,我说:叫你们老板来,不和你争什么。我和她那朋友先一直在外面等她,见她不能搞定,我们进去为她助威。谁也不知道这招居然很灵,只一会儿,他老板就出了来,说:怎么回事?我说:你店里的小弟刚给我朋友卖了张电话卡,但不能用,那,卡在这里,不信你自己看。我把卡从芳芳的手中那过来,给了他。他拿着卡问那营业员的:这卡是你卖出去的吗?营业员是个小女孩,被吓了一跳,说:应该是,但我不敢确定。老板说:什么叫不确定,是或者不是?小女孩说:那是吧!老板拿着电话卡放电话里试了几遍,对小女孩说:给换张好的卡,这好已经过期了。小女孩等到老板背过身去的时候给作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翻了个白眼。等卡办好后,我和她交换了号码,我存号码的时候才发现我不知道怎么去存这号码,我不她叫什么,只是她的那朋友说她叫芳芳,我总不能存这么一个很暧昧的词在我的电话里,我只能很不好意思的问她,你叫什么?我觉得这样问也是不妥,就又加了一句,我是说全名。她笑着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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