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看云珠惊恐的表情,心道不妙,一跃下床拿起镜子,只见自己脸上红斑点点,挽起袖子看去更是红斑遍布,而且浑身刺痒,眼看明日就要侍,寝了,今天怎么会生此怪病,她默默看向软炕上的紫檀木衣柜,云珠立刻会意,赶紧上前将昨日芙蓉穿过的衣服拿了出来。
玉莲听到声音之后也闻讯赶了来,惊呼道“小主怎么满是红斑呢?冬儿快传太医。”
“哼,竟然来的这样快,小德子你去延禧宫告诉淳常在一声,就说我病了。”芙蓉无力的坐在床上。
刘太医诊脉以后徐徐说道:“从小主脉象来看,小主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小主自南方到京城,路途遥远,身现红斑乃水土不适之症,并无大碍,只需静静休养一段时间即可,微臣先开上两个方子,小主先吃一个月看看。”
一个月这么久,芙蓉心里微微一沉,自己虽从南方而来,可是生活在北京城也已半年有余,哪里来的水土不适,真是可笑。
太医刚走尔淳就从延禧宫过来了:“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水土不服?”尔淳一脸焦急的来到床边,大声的质问道:“云珠呢?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淳儿,别责怪她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定是那衣服。”芙蓉屏退了左右,才唤了云珠出来,只见云珠穿着尔淳送的芙蓉花的衣服,胳膊上竟也依稀起了几个红斑。
尔淳已然变了脸色惊呼道:“怎么会这样?这是,这是谁有心害我?!”
芙蓉轻轻戴上面纱:“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看重妹妹,想必皇上肯定对妹妹青睐有加,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计就计,就由妹妹在前服侍皇上吧,如有什么消息便前来告知我,我再由信鸽传给义父,我这里清静,也能掩人耳目。”
“原该是妹妹得此病症的,没想到连累了姐姐。”尔淳低低的垂下头去。
“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芙蓉苦笑着安慰尔淳。
尔淳一脸的愤怒的揪住手中的锦帕:“只是这样委屈姐姐,妹妹心里实在不甘。”
芙蓉略略正色道:“妹妹忘记了静姑姑的话吗?千万莫争一时意气,眼下只有如此了,妹妹你赶快回延禧宫吧,明日就要侍奉皇上了,今日需要格外注意,万不可再出什么差错了。”
尔淳待了一会才回了延禧宫,芙蓉呆呆的坐在床上,进宫不到三日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果然如静姑姑所言,宫中实乃是非地也。她唤了玉莲前来:“劳驾姑姑去回皇后娘娘一声,就说我水土不适,需要静养,故而不能侍寝也不能日日去储秀宫问安了。”
“是。”玉莲应了一声走了。
屋子里面安静极了,芙蓉走下床来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春光明媚,从窗户照进来的几束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本来她心里是极不愿意进宫,更不愿意侍,寝的,如今歪打正着,正好是遂了自己的心愿了,可是她心里也思虑着尔淳,自己倒是可以躲得一时清净,可是尔淳呢,万一皇上宠她,她孤身一人,只怕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而且尔淳又是那样的一个急性子的人。想到这里,芙蓉心里又涌起丝丝愁绪,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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