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月明如昼。院子里,特战队的官兵们有的在练枪,有的在耍刀,有的在舞棒,有的在练武功
杨华蹦跳着,嘴里哼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走近戴大明,拉着戴大明的手,说:“大明叔,我想跟你学开车,收我这个徒弟吧。”
戴大明说:“你还小呢,车子都爬不上。”
杨华拉着他的手摇了摇,说:“我喜欢嘛!”
戴大明说:“等你长大了再说。”
杨华又说:“大明叔,我想看看你缴获的那辆日本卡车,我只是听说了,没有看到,你藏在哪儿了?”
戴大明笑笑,说:“队长说要保密。”说完就走了。
望着戴大明的背影,杨华自言自语地说:“不说算了!——那我学什么呢?”
石敢走过来,对杨华说:“我教你一门绝技。”
杨华高兴起来,问:“什么绝技?”
石敢:“扔石头。”
杨华:“哈哈!扔石头,我不比你差!”
石敢抓起一个石头,指着二十米远的一棵树,说:“我要把那棵树上的鸟窝打下来。”
月光下,树上确实有一个鸟窝,不过又高又远,杨华不相信石敢有这本事,说:“吹牛!”
石敢将石子一扔,那鸟窝果真掉了下来。杨华又说:“这一招打小日本用得着?”
石敢说:“百步之内,我一石头打去,保管鬼子的脑袋瓜开花。”
杨华:“好哇!我学!”
武季走近,问杨华:“你跟石排长学什么呀?”
杨华:“他教我扔石子,百发百中。”
武季走过来,说:“扔石头可以学学,但更重要的是学会打枪,石敢,你也要练成神枪手哦。”
石敢:“我跟谁学?”
武季:“戴排长呀,还有刘排长,他们都是神枪手。”
石敢:“好,我跟戴大明学。”
杨华:“那我就跟土生哥学。”
武季望了望院子里的官兵,喊道:“戴大明,刘土生,你们过来!”
武季对戴大明、刘土生、石敢、杨华交代完之后,关义、吴胜也来了。
武季对吴胜、关义说:“二位来得正好,我们去看看田龟那小子吧,他再不配合,明天就结果了他,免得夜长梦多。”
关义:“好。”
快到柴房时,吴胜说:“田龟这家伙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关义:“听说日本鬼子有一种武士道精神,宁死不投降。”
武季:“这我相信,可田龟不是什么武士,听说他先是日本军校学生,后来因为偷东西被开除,成了流氓,后来做商人,他会怕死的。”
石敢和一个士兵站在柴房门口,见武季、关义、吴胜走来,石敢和士兵站得更直。
武季问:“里边有什么情况?”
石敢答道:“没有。”
吴胜:“他吃中饭没有?”
石敢:“中午是瘌痢头、林大柱值班,他们说田龟没吃,好象要绝食。”
关义不高兴地说:“你们不要老叫他瘌痢头,人家布世仁是连长了。——田龟后来吃了没有?”
石敢说:“刚才他闹着要吃饭,厨房里给他把中午的饭菜送过来,他狼吞虎咽地吃了。”
武季:“好,我们进去看看。”
田龟躺在草堆里,仔细地听着外边的人说话,一听锁开了的声音,立刻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关义踢了田龟一脚:“起来,不要装死!”
吴胜问:“田龟,你想好了没有?”
田龟睁开眼睛,装作很疲惫的样子,说:“想好了,我配合,但我有条件。”
武季:“什么条件?”
田龟:“我把虎岩寺让给你们,你们不得伤害我们一个人。”
关义:“好,可以做到。石敢,给他松绑!”
石敢走进来,望着武季,武季说:“等等。”。
田龟说:“我还有一个条件。”
关义不耐烦地说:“说!”
“我的队伍撤出虎岩寺,你们进去了,你们还要允许我们把虎岩寺再夺回来!”田龟不急不忙地说。
关义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拉出去毙了!”
田龟惊了一下,做出怕死的样子,浑身发抖:“好,这条取消,取消。”
吴胜:“这家伙真的很狡猾。”
武季:“田龟,我告诉你,再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你不要耍花招,明天再这样,我们只好拿你的脑袋祭死去的中国百姓了!”
田龟连忙说:“好,好,我再考虑考虑。”
武季命令道:“石敢,你们一定要看好,不要让他跑了。”
石敢:“是!”
“我们走!”关义气呼呼地说,“让他多活一夜,明天再不投降,就叫他见阎王!”
回到卧室,关义仍然气呼呼地,他想田龟这家伙花招太多,真不好斗,现在放又放不得,杀了又可惜,明天,明天不知道他又会耍出什么鬼名堂来。关义叹了一口气,正准备上床睡觉,听见有人敲门,喝道:“谁?”
门外传来布世仁的声音:“大哥,是我。”
关义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布世仁说:“我弄到一坛好酒,咱哥们喝掉它。”
关义一听有酒喝,睡意全消,立刻把门打开,说:“在这儿喝?”
布世仁说:“到厢房去,酒呀,菜呀,都摆好了。”
“好。”关义忘却了刚才的不快。
布世仁说:“我想叫上武队长和吴参谋长一起喝。”
“好!”关义说,“你是要和武队长、参谋长搞好关系。”
布世仁说:“他们总看我不顺眼,我其实对他们是很尊重的。”
关义说:“他们对你也是宽大了的,你几次犯错,他们还是继续让你当连长,你要好好感谢他们。”
“是,我这就去请他们。”布世仁说娜就走。
武季正躺在床上看一张旧报纸,扈小英走进来,说:“在看报纸?”
武季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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