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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传奇之追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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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田龟跑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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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首歌大家都学会了吧?”

    扈小英说:“学会了。”

    武季说:“还有一首《大刀进行曲》,对鼓舞士气很有帮助,你以后要教大家。”

    扈小英拿过武季手中的报纸,看了看,见是一九三八年一月十一日出版的《解放》第二十八期,十分吃惊,说:“啊?《解放》?哪里弄来的?”

    武季:“嘘,小声,保密!”

    武季指着报纸上的一篇文章,说:“你看,这篇〈论抗日游击战争的基本战术——袭击〉,写得真好!这上面说,麻痹与迷惑敌人。例如声东击西,忽南忽北,使敌捉摸不定,因而袭击其一点……我们特战队有天书了!我们人少,武器装备不如敌人,用这个办法最好!”

    扈小英问:“谁写的?”

    武季说:“你看看这三个字。”

    扈小英:“啊?是他,延安那位?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呀!”

    武季:“他写得太好了,道觉大师给我看了好多古今中外的兵书,没有哪一部书专讲游击战的,他讲得真透彻!看了它,我们以后跟田龟打仗,就更有把握了!”

    扈小英:“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累的?”

    武季:“唉,田龟这家伙,太狡猾了,他先是同意,后来又变卦,不知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如果他不投降,就是杀了他,我们也拿不下虎岩寺呀。”

    扈小英:“你也不要太着急,反正他已经在我们手中了。”

    武季:“不急不行呀,我怕夜长梦多,鬼子趁我们不注意,将东西运出去。”

    门外有人敲门。

    武季将报纸收起,藏在枕头下,然后问道:“谁?进来吧。”

    布世仁推门进来,满面笑容地说:“哟,扈医生也在?好,好,队长,这些天训练辛苦了,关大哥请你去喝酒。”

    武季一听喝酒,来了精神,连声:“好!好!太好了!”

    扈小英:“这么晚了,喝酒就不要去了,早点睡吧。”

    武季:“我睡不着,喝点酒好睡。参谋长呢?”

    布世仁:“关大哥要我也请他,我刚才路过他的房前,他已经熄灯睡了,我们走吧,关大哥在等着呐。”

    武季说:“小英,你也回房睡吧。”

    扈小英叮嘱道:“注意点,不要喝醉了。”

    厢房不大,里边摆放着一张小方桌,桌子上摆了几盘菜,那是布世仁叫山下一个寡妇做的,有鸡呀,鱼的,还有野兔肉,一坛酒也放在桌子上。关义望着香喷喷的肉和酒,馋涎欲滴,见布世仁和武季还没有来,伸手抓了一快兔子肉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细细地品着它的香味,武季和布世仁进了屋,关义站起来,立即将嘴里的肉吞下去,热情地说:“武季队长,布连长弄到一坛好酒,搞了几样好菜,俺们几个把它喝了!”说罢坐了下来。

    武季有点不自然,问:“布连长,是你请客?为什么?”

    布世仁说:“我要感谢武队长、关副队长的关心和爱护。我犯了错,你们还是让我继续当连长。我姓布的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没有别的,几碗米酒而已。”

    武季坐下来,说:“我们提拔你当连长,是因为你是老资格,还有上次侦察立了功。你今后各方面要严格要求自己,给同志们带个好头,做个好样子。”

    关义附和着,说:“是呀,你要好好干,报答武队长的关心。”

    “是,我一定负责搞好伙食,让大家吃饱,侦察工作一定抓紧,有情况就向二位队长报告。”布世仁连连点头,“来,弄了几个土菜,这是野兔,很难吃到的哟,来,二位队长先尝尝。”

    “香,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野味了!”武季夹了一块野兔肉放在嘴里,品尝了一下,觉得好吃,可这深更半夜的,布世仁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于是随意问道:“这些个菜和酒哪里弄来的?”

    布世仁说:“是山下我的一个朋友搞的,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用公家的钱私人请客了。”,

    “我刚才说了,你今后各方面要严格要求自己,给同志们做个好样子。”武季又重复了一句。

    布世仁:“队长说的是,我一定尽职尽责,带个好头,给二位队长争气!来,我先敬武队长一碗!”

    布世仁一饮而尽,武季也一口干了。

    关义说:“俺也敬队长一碗!”

    武季连忙摇手,说:“不,不,你是大哥,应该我敬你。布连长,斟酒!”

    布世仁给关、武二人的碗里倒满酒,关义和武季站起来,端着碗。

    关义:“干!”

    武季:“干!”

    二人同时干了。

    武季这时想起柴房里的田龟,说:“大哥,田龟这家伙软硬不吃,狡猾透顶,我看明天把他处死算了。”

    关义说:“俺同意,这家伙留着没用,关久了还怕虎岩寺的鬼子知道了前来劫人。”

    布世仁也说:“好,明天我负责砍他的头,然后把他的头挂到虎岩寺门口去,叫鬼子们看看与我们虎炭寨为敌的下场!”

    武季不同意砍头,更不赞成挂什么人头,他说:“在寨子外边将他枪毙就是了,不能让虎岩寺的鬼子知道是我们杀的。”

    布世仁连连点头:“是,是。喝!”

    武季:“喝!”

    关义:“喝!”

    “三碗不过岗!”喝了好几碗后,武季有些醉了,他说,“我喝醉了,不喝了,明天还有事呢!”

    布世仁说:“什么三碗不过岗?当年武松喝了那么多,还不是照样打死了老虎!”

    一听布世仁说起武松,武季浑身来劲:“说得好,什么三碗不过岗?喝!”

    关义:“喝!”

    布世仁:“喝!”

    武季:“喝!”

    布世仁渐渐醉了,武季醉了,指着布世仁的熊样,大笑:“大哥,他不行,我们俩弟兄喝!”

    喝着喝着,关义也倒了。

    武季望着已经趴下的关义和布世仁,口里舌头也不怎么听使唤,结结巴巴地说:“哈哈,我…武季…喝酒,你们十…个也…喝不过…我!”

    武季站起来,趔趔趄趄地又自酌自饮,喝了几碗,渐渐不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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