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去泡了。
“你呀你。看看你惹的事。话说回来也不关你多少事,都是那该死的陆琪。你知不知道,道上还没人敢这么对狼森说话呢,狼森能忍着回来真是奇迹了。刚才叫了帮上的一群人又出去了,不知到底想干嘛,都这么晚了,难道他们还想跟陆琪他们干起来。”凌貂满脸是泪,不停地啜泣。
狼森又出去了?他这是又要做什么?他要杀了陆琪么?这怎么可以?可是黑社会这种地方,杀了人又算得了什么,这里的人要么是没有父母家人的,也是条子眼中钉,死了几个条子反倒觉得干净根本不会管,那可怎么办才好。
“凌貂姐,你别伤心了。”杜翊珊也红了眼。
“我怎么能不伤心?关键又是乔丽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陆琪哪里会来这圈,又怎么会变得这幅模样。叶辉毅又怎么会离我而去,陆琪又怎么会把她伤成这副模样。你可知道那药的烈性?那药喝了,今后恐怕吃东西都没什么味觉了!”凌貂泣不成声。
“哎,你别在这说,络伯桑听了得多伤心。”
“怎么不在这说?”凌貂走到我的床边,一屁股栽在床上:“我早说一了百了算了,什么仇恨不仇恨,我们躲着就是了,受点委屈又怎么了,现在被糟蹋成这样,你看看你好好一个女孩子,原本可以在家里做个好女孩好好读书上学,现在跟我们这帮人厮混。”
“凌貂,别说了。”我的声音嘶哑,已经不是从前的细腻柔顺,变得干涩。
“你。。。你能说话了?”杜翊珊走近,拿了杯水来:“快喝点,润润喉咙。”
“凌貂,他又没把我怎么的,怎能说糟蹋了。”我勉强笑了笑,只是嘴角疼的让我抽搐,舌头果真没了味觉,麻麻的,像吃了花椒。
“你不知道这圈里多么混沌!”凌貂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凌貂姐你也消消气,事到如今,都已经踏入了还说什么这些,现在还是快想想该怎么办吧。”还是杜翊珊最懂事。
“怎么办?明天周日,你好好在家休息,我们也要看看狼森怎么处理这事,可狼森刚才出去时脸都发紫了,看来真的是十分生气,还不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欧阳应该不会这样吧,他一向是最冷静的。”
“那可谁知道?络伯桑可是他的女人。”
“啊?这可是怎么会回事?”
“我也不懂,球鬼告诉我的,狼森亲口这么说,怪不得最近络伯桑老提狼森,好呀你,竟敢瞒我。”
“你们别乱说。”我的声音倒是恢复了许多,只是味觉依旧没什么反应,舌尖泛麻。
“乱说?我怎么乱说了,狼森的这句话,你也有听到吧。”
“是,我也不懂为什么。”
“哦?那就是说,是狼森单恋着你咯。怪不得狼森不让你参加帮会什么的,看来,他是在替你着想啊。”杜翊珊调皮的笑着。
我也确实怎么也笑不起来了,一是药性果真强,连动一下都显得十分吃力。二是,陆琪。
陆琪,我一直坚信从我们分别后还会相遇,坚信你会说米谷好久不见。这些都成了真的,确实都实现了呢。只是上帝似乎真的很不眷顾我呢,我原以为我们能够长久下去,就像十岁那年继续吐露着我们的心里话,一直,永远。
蓝衣曾说:永远别说永远,那样可就不灵了。
最后,果真不灵了。那张天真可爱的笑容,十五岁的我痴迷其中,我渐渐发现我喜欢上了他,可事实又无情地告诉我,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狼森几岁了?”我问道。
“十八,怎么啦?”
“算了,也没差多少,就假戏真做吧。”我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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