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开!”一个声音洪亮有力,似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屋内黑压压地一群人,人们面面相觑,陆琪那边的人惊慌着松开手,青年也连忙将我放开,唯独有陆琪依旧狠狠抬着我的下巴不放。
“狼。。。狼森。。。”我呜咽起来,害怕恐惧贯穿着全身,面容有些踌躇,两腿胆怯地微微颤抖。
“我叫你放开,听不懂?”狼森把目光投在陆琪身上,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狼森如此凶恶的脸。任何人在他那双充满杀意的眼里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冰冷。瞳孔血红,如血一般,另一只眼却仍旧乌黑。
陆琪松开了手,我从他的指尖滑落,瘫软在地上。
“怎么?”陆琪冷冷地说。
“陆球霸,她是我的人,你最好小心点。”狼森口气粗暴。
“哟,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带她参加帮会,所以说她不是你帮里的,也是情理之中吧。”陆琪挑衅道。
狼森先不顾陆琪,绕过他身边,把我从地上扶起。我已说不出一句话,大致是药效发作了,口中烧灼,嗓子眼里好像有东西在不断跳动,眼前发黑,空有意识在那游荡。
“那现在知道了吧?”狼森淡淡的说。
“是,知道了,送客。”陆琪冲里屋的人招招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陆琪。”
“怎么?”陆琪回首。
“你妈活不耐烦了吧?”狼森把我放到小弟们手中,从来就是对陆琪狠狠一拳,陆琪反应快,赶紧躲闪开了。狼森的拳头正中玻璃柜子,玻璃顷刻间发着清脆的声响一齐而下,酒杯摇晃,有的落地,有的东倒西歪。狼森的拳头上已经满是血,但他的脸丝毫不露出一点疼痛的感觉。
“你给我听着。”狼森狠狠拽起陆琪的衣角,把陆琪靠在墙上抬起,在他看来,这些事再简单不过。“她,米谷络,是我的女人!”
屋内空气瞬间凝滞,就连喘着粗气的我也瞬时屏住了呼吸惊讶地望着狼森。
“我怎么几个月前看杜翊飞说她是他的马子。”陆琪依旧玩世不恭的模样。
“那是几个月前!”狼森的脸青筋暴起,满是杀意的眼神直直盯着陆琪。
“欧阳狼森,若有得罪,还请见谅。”陆琪虽有了谦让之意,但脸上依旧无丝毫妥协之感。
“将这些屁话有屁用,你刚给她灌了什么?”
“药。”
“我当然知道是药。”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陆琪无所谓地笑笑。
“看来你是真找打啊。”
“算了那就告诉你吧,无非是要瘫软几个小时,今后说话比较困难一点。”
“无非?”狼森那只血红的眼颜色犹如火焰,只是陆琪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你想我怎样?没有解药,都喝下去了。”
“你也给我喝下去。”狼森冷冷的说。
门外又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哟,欧阳,这样对一个球霸不好吧,当心整出了什么花样球皇怪下来可就不好了。怎么说也是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而且在帮上什么地位都没有,况且是您自己事先没有告诉帮里人这女人的来头,说出去吃亏的可是您自己啊。”
是乔丽的声音,依旧放肆轻狂。当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乔丽洒脱的靠在沙发旁俯首看着我,我的眼里没有一丝妥协之意,愤然与她对视。
“话说络伯桑她真顽强,喝了点乖乖药居然还能硬撑坐着。”乔丽挑衅道。
“走。”狼森面无表情,手一松,陆琪从他身前坠下。大致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吧,狼森向我走来,一手放在我腰上,一手在膝下抱起,在人群的簇拥下走出屋去。
药效愈发猛烈,身体麻痹,唯独神志尚清。
“主人,刚才可真险,我差点想施术将他们弄昏。”谷月飘在了狼森肩上,狼森不知怎的,往肩上看了看,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
“谷月,小心点,你虚体化完全了吧?免得被发现了。”
“是,我知道。主人,我最近总觉得有飘魂在我们的身边游走。”
“哦?真的假的?是什么人?”
“不清楚,飘魂似乎挺微弱,不细细察觉不会发现。而且似乎附在什么东西上,因此很难发现。”
“你处处留心好,看是不是死神之类的。”
“是。我会的。”谷月摇了摇鱼尾,飘飘忽忽地幻灭了。
这年,我们还什么都没有。住着破公舍,连球场都破不堪言。凌貂计算了开支后便摇了摇头,要翻新篮球场谈何容易,更别说里屋的机车房和旁边的小公寓楼。叶辉毅送来时只是普通并无这般破败不堪。然而时间已经流失许久,球场上铁栅栏生的锈迹斑斑,球架上空留一个圆形框,地上的线条已经消磨地模糊不清。公寓楼也确实出现了裂缝,何况叫人进来翻新确实打草惊蛇透漏了基地。
走上破旧的公寓楼,准确说是被狼森抱上去的。狼森经过机车房,凌貂已经急得团团转,看我这副模样更是泪气交加,狼森沉默不语,旁边的球鬼识趣地悄悄告诉了凌貂怎么回事,凌貂见狼森什么也不说定是十分不悦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尽是晤面流泪。
狼森面无表情,不再凶狠残暴。我也受了惊吓,平生来可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就算是能说话也说不出什么了,一直流着泪。知道软弱没用只能被当做他们践踏自己的方式,但此刻,只有我和狼森两人,狼森,应该会谅解吧。
狼森把我带进了我的房间,破旧的铁架床吱喳作响,我们一无所有,连一间像样的住处都无,但是,有人不就足够了吗?
狼森在床前垫上了两块枕头,把我靠坐在上面,盖上了被子。我不敢再看他的眼,那双充满杀意的眼泛着血红的光不知会不会在我抬眼的瞬间狠狠注视着我。
“别哭了,杜翊珊,你好好照顾她下。”狼森的声音略带温柔,屋外的杜翊珊忙走进屋内:“好。欧阳爷,您这是?”
“你别管。”狼森冷冷地说,走到窗边将敞着的窗轻轻关上,便出屋去了。
外头动静很大,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一两个小时便不再听到声音鸦雀无声。
凌貂哭丧着脸推门走进,杜翊珊已经帮我换好了满是酒味的衣裳,丢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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