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嘛。”我走进屋里,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我错了啦。”
“你们先出去。”好在狼森并不怪罪这两个无辜的球鬼,球鬼连忙把酒水清单放在桌上,蹑手蹑脚地轻轻关上门。
狼森也不理我,翻着球鬼送来的酒水清单,眼都不抬。
我轻轻向他走去,“呼”地一声把他手里的单子抽走了,对他侃侃一笑。把酒水单别在了身后。
“拿来。”狼森淡淡地说。
“切。”我把酒水单甩给他,愤愤地打开门,重重地将门关上,伴随着木质地板轻微的震动,门外两个球鬼面色发白,痴痴地看着我与他们擦身而过。
我已不是任性,只是,按这么下去他对于我的目的也不理不睬,我的仇恨,以及我想得回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遥不可及。那些外头知道狼森帮的人,无不深深畏怯。待凌貂他们更是敬畏,凌貂他们能在人前树立威信为众所周知,可我只能一而再的呆在那破地方,无人知晓。狼森他到底是要怎样?
酒吧对面穿过个人行道便又是一家酒楼,我心中抑郁不已,狼森也不出来挽留我,于是径直朝那走去。
“我要那个。”我冲着服务员随便在菜单上点了个酒。
“小姐,要几杯呢?”
“五杯。”我也不知那酒有多大烈性,便胡乱说了个数。看服务员的脸色,似乎有些吃惊,但也没说什么下去准备了。
“哟,小妞,大晚上的一个人喝酒啊,要不要哥陪陪你啊?”一个满头黄发的不良青年走来,手里还叼着烟。
“不要啊,走开。”我冲他吼道。
“呀。”青年显然吃了一惊“这正妹还挺凶的嘛。”青年同身旁的几个朋友打趣道。
“小姐,您的酒。”服务员果真上了五杯来,那酒蓝里带绿,很好看。
我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一杯,喉咙来恍若吃了辣椒一般,辣的像烧。
“啊呀,妹你真是好酒量,这可是鸡尾酒。”青年在身旁找了把椅子坐下。
“你滚开!”我冲他吼道。
店里的人都看了过来,男青年自觉没面子,丢下一句“疯子”夹着尾巴走人了。
也确实是忘了喝了多少杯,喝了多久,只觉眼前满是空杯,杯子纹路精致,大方得体。
“小姐,您是不是该结账了?”服务员依旧毕恭毕敬地走来。
“多少钱?”我胡乱的说。
“一共200元。”
我顿时怔住了,出门时只想着和凌貂买点水果,全身就几十块。
“小姐。您不会是,没钱吧?”服务员好像早已料到。
“是。”我淡淡的说。
“头,您说这该怎么办。”
“没钱么?那就留在这当妓吧,卖一晚上就还清了。”这声音听得熟悉得很,似曾相识。卖?我顿时怔住了,可确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多少。我踉跄地爬起身了,居然是。。。陆琪。
陆琪的脸宛如寒冰,冷涩淡泊,轻蔑地看着我。
“我。。。改日送来。”我只好这么说。
“改日?改日谁知道你还不还,把她抓起来。”陆琪命令身旁的人动手,我死命挣扎:“放开,陆琪,你我每天上学都会碰见,况且区区这点数目,我有什么不还你的道理?”
“你胆子好大,竟然这么叫我们头,找死吧?”服务员的脸可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你用什么办法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要你卖着还,你就给我卖着还。”陆琪的脸满是充斥的邪恶,扭曲地让我不认识。
“头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抓起来就好了。”一只手狠狠抓住我的腹。
“嘿嘿,这妹可真不错,陆球霸,卖给我吧。”那个昨晚的男青年满嘴尽是放肆的笑。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畏惧,甚至比遭乔丽毒手更可怕的恐惧。因为,这是被我最喜爱的人创伤。。。。。。
“给她灌点药,这样她就安静些了,就卖给你吧,价钱一千,干不干?”
“别说一千,两千都好,这么标致的美人,我绝对不亏待她。”青年狠狠把我拽在他身旁。
“那就这么定了,药呢?”
一个混混手拿一杯红色的水走来:“头,药都在这儿了。”
“拿来。”陆琪抓来杯子,狠狠抬起我的下巴就往里灌。我狠命反抗但酒力太强身体连动都困难,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使用血祭,否则,人们都会知道我不是人,那么,一切都泡汤了。
呛着强忍着红水的巨烫喝了半杯,一切。。。都完了。
仿佛心都要死了,被陆琪狠狠地蹂躏的心。陆琪,你怎能这样?
从今以后,我不是要成为荡妇了么?下流,娼妓,这些话语难道都要徘徊在我身边了吗?这些我最最厌恶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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