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斯拖着时一然对旅馆前台说:“要一个标间!”
时一然打断:“大床!”说完反搂着孟修斯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的笑。
前台好奇的看着两人,孟修斯指指身上的时一然:“他醉了。”
前台理解的笑笑,查了房间,发现没有标间了。
“大床可以吗?”前台咨询孟修斯意见。
“好,可以,没问题!”时一然转过身来答。
孟修斯把他拖到身后,想了想点头:“那就大床吧,要两间。”
前台眨眼:“不好意思,只有一间大床了。”
时一然搭在他背上乱动着,孟修斯叹气,觉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好吧,一间就一间。”孟修斯想,把身后的醉鬼安顿好,他就可以回家了。
一进房间,还没关上门,时一然就开始脱衣服,速度很快,孟修斯关好门转身,就看到穿着四角短裤的时一然正跳到床上,他的腿很长,小腿的肌肉很漂亮。他站在床上,俯瞰着孟修斯,双手叉腰的问道:“要做吗?”眼神带着不清醒的水汽,很诱惑。
孟修斯帮他把脱掉的衣服捡起,放到一边,站在窗前抬头仰望着他,摇头拒绝:“不要。”
时一然撑着大腿弯下腰,脸凑到孟修斯眼前问:“为什么?”
孟修斯看到他的胸口锁骨下面,有一个字母纹身,“W”,很小,像颗痣一样。孟修斯笑:“我不喜欢和陌生人——”
他“做”字还没说,就被时一然勾住了脖颈,热乎乎的嘴凑过来,含住他的上唇,舌头很快就滑进来,带着伏特加的酒香。
孟修斯看到时一然闭上了眼睛,吻得认真迷醉,他的舌头在他的嘴里翻搅作乱,感觉还不错。他闭上眼,捧住他的脸,反客为主。
时一然坐在孟修斯身上,扶着他的那一根娴熟的塞到他的身体内时,孟修斯看着他看上去好像很满足的样子想,这究竟是怎么的一个男生?
他自己上下摆动身体,双唇微张,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孟修斯看到他额头的汗,撑着床的手遍布青筋,他伸出手扶住他的腰。在他的手按上他侧腰的那一瞬间,他突然睁开双眼,冷冷的俯视着在他身下的他,几秒过后,他换上魅惑的笑,眼睛眯上,俯□来吻他,有点像发泄的撕咬。
孟修斯热情的回应着,他知道,此刻狠狠的啃咬着他嘴唇的时一然是清醒的。
翻转身后,孟修斯狠狠的撞击着包裹他的身体,时一然被他有些暴力的动作折腾的哼哼。孟修斯从来没对自己的床上对象这样暴力过,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看到时一然绯红的脸颊时,竟然产生了以前从来没体会过的快#感。
最后居然射到了他的体内,发泄一次后,孟修斯有片刻的晃神,没想到时一然这时又像蛇一样的缠上来,俯身埋在他的胯间含了几口,抬头湿漉漉的望着他。
孟修斯粗鲁的抓着他的头发拎起他的头,一口咬住他的嘴。
时一然的手在他下面作乱,孟修斯再次兴奋起来。时一然推开他,躺倒在床上,张开双腿望着他催促:“进来!”他在邀请啊。
孟修斯毫不犹豫的举枪挺进。
早上醒来发现下半身又湿又黏的时,孟修斯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昨晚交#媾的场景第一时间抢占了所有记忆,孟修斯伸手去摸旁边的人,却只摸到一个冰冷的枕头。他从床上坐起,环视一周,他的衣服整齐的码在椅子上,昨天被他捡起的时一然的衣服已经全部不见。他想了想,耙耙一头乱发,重新倒回床上,望着刷成浅蓝色的墙顶,心情很复杂。
孟修斯换了身衣服赶到学校,下午有他的课。顾小海看到他,站得远远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孟修斯主动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顾小海小吁一口气,靠近后撇嘴:“都中午了。”
孟修斯抓着一头乱发,笑。
“昨晚,你把时一然带哪里去了?”孟修斯知道顾小海会问这个,他反问:“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小海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道:“后来那公子来了!”
孟修斯装傻:“哪个公子?”
顾小海急了:“就是时一然的那个公子啊。”
孟修斯淡淡的“哦”了声:“然后呢?”
“人被你带走了,他就走了。”顾小海道。
孟修斯笑:“我们一出酒吧,就分开了。”
顾小海不信,孟修斯摊手,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来。顾小海马上就信了。
乘着中午休息,孟修斯上网百度了下汪公子,北城八少之一,爷爷是原二炮的一把手,父亲是南京军区的二把手,母亲是某著名歌唱家,出身名门,家世显赫,以及,他有个老婆,是著名的电影明星,去年低调结婚,婚礼隐秘但奢华,被某八卦杂志爆出来,成为一时话题。
孟修斯想到时一然胸口的W字母纹身,和他在后海边上唱的《说谎》,拼凑出一个狗血的悲情故事,跟小说里写的一样。他关掉网页,对着电脑桌面摇头笑。
下午上课时在课堂里看到一个意外人物,坐在小昭旁边的沈小冬,好奇的东张西望,看到他冲他点头微笑。孟修斯现在看到他,心中已经激不起任何涟漪了。他冲他摆手,算是打过招呼,打开课件,开始讲课。
下课后,沈小冬上前跟他说话:“最近还好吗?”
不知为何,孟修斯不自觉的就想到昨晚的欢#爱场面,笑:“还不错。”
沈小冬邀请:“有时间去喜堂坐坐。”
孟修斯为难的挠头:“算了吧,你们家苏安貌似很不喜欢我。”
沈小冬尴尬的笑笑。
孟修斯忽然越过他,头也不回的往前快走,边走边喊道:“下次再聊!”他看到时一然了,穿着白大褂,手里拎着实验用的仪器。
沈小冬转身,孟修斯刚好消失在拐角。他呆看了几秒,觉得苏安让他跟他保持距离的说法是对的。这个人他摸不透的!
在下楼梯时,孟修斯终于追上时一然,他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喊:“喂!”
时一然回头,漠然的看着他,眼神就是两人好像从来没见过似的,更别说昨晚的一夜风流了。
孟修斯使劲的抓自己的头发:“喂,你不会想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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