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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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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早有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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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流噼里啪啦传入大脑,沈晋白呼吸紊乱起来,身体的愉悦和心灵上的充实让他忍不住有些颤抖,幻想过无数遍的事,果真还是和梦有所区别的。

    虽然今天他本来就没打算离开,可是席丹的主动,仍然带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甚至想着,或许席丹并没有醉糊涂,或许他们早就两情相悦,她只是借着酒意,半推半就。

    这样的想法一在肚子里成形,就立马生了根,沈晋白越想越觉如此,得意,激动,苦尽甘来的幸福感汹涌冒出,心里的满足竟然比身体上的快乐更为极致。

    他几乎是本能地动起来,可是刚一动,他忍不住沙哑道:“席丹……放松点,夹得我好疼……”

    他不知道此时的席丹比他更疼,将近一年无性的生活,使她生涩得如同重新回到少女时代,之前她的主动完全是下意识想要填补空虚的行为,可是被沈晋白闯入后,她立刻又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强烈的痛意让她的意识有瞬间回笼。席丹微微睁开眼,月光下模糊不清的面容熟悉又陌生,精壮的胸膛压在自己面前,像是一堵墙,一堵将她牢牢束缚其中,却令她倍感安全的墙。

    年轻时她有着最美丽的爱情,与沈晋扬奇妙邂逅,被沈晋扬温柔拥有,可临到头,他转身离开,梦醒成空。

    而今夜,空了太久的梦,悄无声息被人闯入,她忽然想做一次飞蛾,在这个男人炽热的烈火下,被强势俘获。

    她睫毛抖动,好一会儿,眼角滚下泪珠来,她的长发黑墨般摊洒在洁白的枕头上,发丝中一张小脸,半醉半醒似的露出个隐忍承受的表情。

    沈晋白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烧得他几乎疯狂,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的眼泪,轻轻诱哄:“席丹,放松。”

    “相信我……”他贴近,嘴唇羽毛般在她颈间扫过。

    席丹受蛊惑地微微柔软了些,她轻轻哼唧了一声,往日干净淡然的眼睛,此刻染了丝羞媚,望着他。

    沈晋白重新抬起身,这次他抽/动得很轻,仿佛怕碰碎了什么似的,将欲望压抑在颤抖的身体里。汗水一颗颗洒在席丹小腹上,沈晋白神情温柔而坚定,一点点攻入她紧闭的城池。他的呼吸沉重而灼热,在每一次出入中愈加迷乱。然后没多久,进攻的频率开始逐渐加快,沈晋白撑在席丹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腰臀,将她整个几乎半提了起来。

    床单被揪起,有节奏的前后簌动着,席丹忍不住□出声,迷迷糊糊地求饶:“慢……慢点,停下。”

    沈晋白哪还停得下来,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能忍受,可现在,渐入佳境的状态让他变得思维不能,脑子里只剩下“想要她“这唯一的念头了。

    席丹一只手探到他胸前轻轻推拒,嘴里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逐渐变大,随之变大的还有沈晋白身下的攻势,仿佛这些年所有无法宣泄的感情终于寻到缺口,在他们彼此紧密相连处,颤抖的,疯狂的,将那些隐秘心情大力地冲撞进她的身体深处。

    席丹躬起身子哭泣出声,沈晋白忽然抱紧了她,将彼此的灵魂一同送了出去。

    夜晚,外面的天空和海洋都在沉睡,月亮投在海涛中,像极了深情拥抱的情人。酒店楼道静谧无声,依旧亮着的温暖壁灯下,沈晋扬站在房门前,一边拨电话一边轻而重复地敲着门。

    手机久无人听,漫长的等待后,被自动挂断。沈晋扬靠在房门上,一字字编辑短信:丹丹,你在哪里?

    对面房间,餍足的沈晋白搂着昏睡过去的席丹,将她的眉眼亲了又亲,只觉一切像梦般不真实。

    似乎不满她的不理睬,沈晋白把舌头探向她的耳垂,不让她睡:“席丹,醒醒。”

    醉酒加纵欲,席丹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一点醒转的征兆都没有。大概是觉得不舒服,还缩了缩脖子,转过身,想要退开骚扰范围。

    “用完了就想甩,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沈晋白把她重新禁锢在怀里,感觉到对方的抗拒,长腿一搭,又把她一双滑腻腻的腿稳稳夹住,“席丹,记住了,是你主动的。”他说完,心里像注入温温的蜂蜜水,令他整个人甜得快有些发飘,搂着席丹的脖子又咬了口。

    席丹侧开头,脑后的长发流进他臂弯。沈晋白追过去,把唇贴在了她的发顶。

    跟大部分男人一样,沈晋白在年轻气盛的少年时期,也对女性身体产生过强烈好奇,只是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当年女朋友轮换不停的叛逆少年,一直是个没真枪实弹上过战场的童子鸡。

    他也会有需求,跟着朋友锁上门看各种爱情动作片,可看下来欲望会有,却完全不像别人说的那样一触即发。进高中后,好朋友陆陆续续开了荤,沈晋白却还依旧守着,身边不是没有示好的女生,也谈过无数次恋爱,可真真说起来,只有状态没有感觉的爱情关系,令他完全没有性冲动。

    这种情况一直到十八岁,在一次春梦无痕的清晨,梦里人模糊的轮廓逐渐成形。

    ——那是他大哥的女朋友。

    他藏在心底,注定深埋的人。

    沈晋白还记得第一次见席丹,是在高一寒假,沈晋扬冷冷清清的卧室里。

    A市的冬季,时常飞雪,每年年底,大院除了值勤的警卫兵,再没有其他人影。那天沈晋白电脑坏了,半夜摸到沈晋扬房里玩通宵,刷完最后一个副本,外边天已经开始发蓝。

    夜里不知不觉雪就停了,沈晋白推开窗,甚至还可以听见冬青树上簌簌扑落的雪粒声。凌晨的空气冷而清,他豁出一条窗逢,翻身就在沈晋扬的床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天光逐渐亮出许多,然后有车出出进进,有门开开合合。

    楼下隐约传来沈母的说话声,沈晋白裹着被子恍惚记起,沈晋扬是今天到家。两兄弟关系不错,打小沈晋扬就带着他一路玩,他去C大后,半年回次家,每次回来,都有好些新鲜话侃。

    可是今天他实在没精力,有心下楼迎接,却奈不住被窝的热和,没一会儿卧室门被打开,他听见沈晋扬的说话声,可来不及说些什么,人就睡着了。

    等醒来屋子里的暖气已经跑个精光,窗户窗帘大开着,冷风穿堂而过,将还在发蒙的他吹得一激灵。

    他有些恼怒地撑起脖子,却看见挂着冰棱渣的窗前,静静坐了个人。

    一个女人,穿着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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