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总算等出来一个小媳妇模样的女子,旁敲侧击的打听说:“你是老朱家的姑娘吧?我好像看见过你呀,”小媳妇仰起苍白的脸,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货郎后又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货郎只觉得热血沸腾,因为他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出来了写的有些憔悴外,还真有一些姿色,让她产生一种既怜悯又爱惜的感觉。我要能有这样的女子做老婆那该多好啊,但又不能表白自己的心情。就将计就计地颤着声音说:“马永久告诉你今天晚上三更时分他让我在墙外等你,他就在我们家里等着你呢,千万记住,是今天晚上三更。”
女子的眼睛放出了丢失已久的光泽,高兴的点了一下头,低声地说:“你可千万来呀!”“放心吧,这怎么能把这事儿当做儿戏呢?”货郎激动地说着。女子转身回屋去了,货郎又强耐着性子吆喝了一阵子,转身离开了村子。
司马祥的媳妇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他终于可以离开这让她无法做人的地方了,由于激动她的脸上泛起了久别的红润,同时还偷偷的准备着自己随身用的东西,突然有一种留恋的念头油然而生,想起刚结婚时那一段甜蜜的时光,夫唱妇随可也倒是让人感到畅快,虽然后来发生了变故,也不完全都怪司马祥,这样的事情就是放到哪个男人身上也是无法接受的。我走后希望他能娶一个比我好的媳妇。
夜里,他一反常态,尽管司马祥对她还是那个样的冷漠,为了用今天晚上的一点时间,来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尽量的使自己变得温柔。晚上她替司马祥铺好了被子,又主动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虽说让司马祥感到有些突然,但由于一段时间的单身生活,使他无法抵御一个女人的温柔,他不顾一切的发泄着激情、怨恨、茫然······。
三星晌午了,织女星狡颉的眨着眼睛,看着熟睡的人们。疲倦的司马祥进入了梦香。朱氏根本就没有睡意,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鼾声如雷的他,鼾声减弱了翻了一下身,嘴里还咀嚼着今晚来之不易的余香,品尝着、吞咽着就响起了如雷的鼾声。
她带上白天准备好的一个包袱,轻轻的推开门去会那朝思暮想的马永久。
墙外等待多时的货郎听到有脚步声,急不可耐的跳到墙内,接过朱氏手中的包袱,一用力抛到了墙外,然后俯下身子让她踩在自己的肩头,努力把朱氏弄到丈八高的墙头上,自己又向后退了十几步,借着惯性像狗一样手蹬脚刨的窜上了墙顶,一骨碌落到了墙的外面,又马上站了起来从墙上把朱氏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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