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不到一个月,司马祥的媳妇就生了一个小男孩,这下司马祥可就不干了,去找不找好说理,不找好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嫁到你家就是你的人了,有能耐你剥她的皮,我管不着了。再说当初相门户的时候,我也没给你的爹妈戴蒙眼儿,你们就是照着那样娶的吗!何必来找我你?”几句话把一个司马祥搞晕了,觉得老虎吃天没处下口了。一转身气呼呼的就去找徐万昌,进了徐家大院,由于过于激动,也忘记了顾及个人的面子,家丑不可外扬。高声喊道:“徐伯父在家吗?”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说:“我媳妇生孩子了,是从家里带来的,你说这是该咋办吧?”“你知道是谁的孩子吗?”徐万昌问他说。司马想说:“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我绝不和他善罢甘休!”徐万昌不慌不忙的说:“那你——你——得问问你的老丈人去吧,这——这——事儿我是纹丝不知道啊!”司马祥似乎是听明白了,转身就往家里跑。
孩子生下来后也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就被司马德旺的老伴给扯着腿拎了出来。正赶上司马祥回来,他顺手拎过浑身血迹的孩子,用绳子拴住孩子的两条小腿,拴在一根长长的木棍子的一头,然后像钓鱼一样把孩子垂在背后,围着屯子转圈的喊着:“不找好家的姑娘在家里就有孩子啦——。大家快来看哪!”他想发了疯一样的喊着,跑着。却不知道通过这样的不冷静,却更增加了媳妇的厚脸皮,给她以后的破罐子破摔奠定了一定的基础。把刚刚滋长的一点对司马祥的爱,被他今天的举动一扫而光了。
媳妇刚生完孩子,身体完全瘫软了,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不可能活的了,因为平时也没让他正常发育好,多数的时间尽是用裹脚布缠着的。今天司马家这样的对待她, 促使他以后做个好人的想法彻底的泯灭了,她现在朦胧的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好的活下去离开司马家,将来去找马永久和他算账,为什么不来接我呢?尽管在这一个月里边司马家拿自己不当人,这对一个坚守信念的人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把指桑骂槐的语言当耳边风,就来他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说你的我吃我的,只要有个好身体就不把以后没有路可走。
转眼又是一个金色的秋天,徐万昌让刘山去双庙子的衙门告季秧子欺邻霸产,他的土地已经超过了徐家的祖坟了。衙门知道徐家上头的根基比较深,就立刻派人下来查看。刘山把衙差领导高粱地的坟前一看,和刘山说的二样不差。差官来到徐万昌差人去传来了季秧子。
衙役就地升堂,骂道:“你这刁民!为什么霸占徐万昌的土地?还不如实的招来!”“差官大人,我实在是冤枉,他们无凭无据的,空口白牙就那么一说你们不可相信呐。”季秧子央求着说。差官说:“你他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把高粱都种到别人家的坟茔地里去了你还嘴硬。”听了这话,季秧子更觉得自己有理了,大声说:“各位大人,如果真有这种事儿,我情愿把种的高粱都给他们,要是没有这事儿,徐家赔什么呢?”徐万昌说:“我——我——把靠着你的草原全都给你。”差官一看,这场官司徐万昌必赢无疑了,趁热打铁地说:“我看你们都是红脖子汉子,来咱们空口无凭立字为据。”说完要来笔墨写了一纸文书。大意是:“如果季秧子把高梁正国边界,今年的高梁全都归徐万昌所有,以后这块土地永远属于徐万昌的了;如果没种过边界,徐万昌的南部草原全归季秧子所有。写完后,衙役读给双方听一遍,而后说:“如果同意的话你们就签字画押。”
季秧子有些后悔了。心里想,徐万昌宁可出这么大的代价,这里边是不是有蹊跷啊,我种地的时候根本也没发现有坟茔的存在呀。又一想这可能是衙役们骗我的一种手段,我绝不能软下来,说出实话来。他装底气十足的样子说:“签字就签字,有衙门做主谁也不可反悔的,徐万昌你干签字吗?”徐万昌说:“你——你——种了我们地的人都不怕,我——我——还怕什么?”说完走上前去,在写好的文书上签上了字,又画了押。
季秧子看到这已不是试探了,脸上的汗珠从两鬓像滚豆似的滑了下来,慢腾腾的走了过去,用颤抖的右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子自己的名字后面画了押。差官还夸他呢:“你的学问还真不浅呢!写得一手好字。”
通过这件事儿,徐万昌这个名字就更加响亮的,私、官两项,黑白两道除非不到徐万昌,到了就必须前来拜访。十里八村的大事小情,都必须来请徐万昌到场。
从此,这块地就永远归了徐万昌了,在生产对的时候,年长一些的人每当看到这座坟的时候,都会把这件事儿情讲给后代们听,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颂着徐万昌的丰功伟绩。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话一点不假,司马祥媳妇结婚就生小孩儿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马永久的耳朵里。他十分的后悔,当初要知道有了孩子,并且还是个男孩,我说什么也得把她留住啊!他越想对马秀峰越恨,但对老子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能和她联系上,到底该怎么联系呢?去徐万昌屯子找吧,又不太敢去,一旦被司马家发现,那还有好果子吃吗?就是真的去了也是找不到的。
绒绳——丝线——鬼子红嘞!——货郎的一声吆喝,使马永久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赶紧的走出 屋门来到街上向正在叫卖的货郎招手。货郎以为他要买东西,就转身来到马永久的跟前说:“你要买什么? ”
马永久看了一眼四处没人很认真的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托付你。”“啥事儿啊?”年轻的货郎问。“你到徐万昌司马德旺家的门前吆喝,你带上我的信,不论是哪一天,你要是看到司马祥的媳妇出来,就把我的信交到她的手里,不过你不许看我的信,如果看了就一文钱也不会给你的。只要是把信交到他的手上,就马上回来告诉我。你要是把是给我办成功了,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的。”司马祥说完就从衣袋里拿出早已写好的信交道货郎的手里。货郎高兴地接过信说:“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货郎走在路上把信打开一看,信的内容是:“朱氏姑娘我是马永久,见到信后当晚四更时分我在司马家墙外西北角上等你,咱们一起出走,切记!”货郎正好是个光棍儿,一看是男女私奔的事儿就喜出望外,一个歪主意就从心底里生了出来。心里说你小子有老婆有孩子,还算计着别人的媳妇,谁稀罕你的臭钱,你就成全我吧。
货郎一连跑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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