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是被朱臣气急了,竟敢和朱臣一起去看地的边界。他们二人走出屯子一二里地的时候,朱臣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人,老徐家有没有人跟着,只有刘占领自己。他就停了下来,说:“不用去看了,我就是开了荒地了,就凭你又能把我怎样?现在的你大哥,他的脑袋已经被辣椒水灌坏留下了病根儿,我还怕你们什么呀!再说你们上回凭什么要替老范家说话,使得我们干吃了一个哑巴亏。实话和你说,我就是故意这样做的,你大哥现在他已经打不动了,今天我就好好的整治你一下。”话音未落,就伸手来抓刘占领的胳膊,他是天生的胆子小,就害怕打架,不过也有个长处,他跑的特别的快。
他在前面拼命的跑着,朱臣一边在后面追着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他妈的有种就站下,我今天非得打残废你不可。”他被来就没有刘占领跑得快,再加上他嘴还在不停的骂人,被刘占领越落越远了。刘占领往家的方向跑,朱臣也没干追赶追过去。
刘占领回到家里,跑得满头是汗,怕大哥和孩子梦看见,就直接的进了马棚,假装去给吗饮水的样子。消了汗也不那么急促的喘了,才没事儿人似的回自己的屋子去了。坐在炕沿上一声不吭的想着,这件事儿我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呢,说吧,大哥现在正在火头上,一旦气出个好歹来可咋办呢?不说吧,老朱家往东又开出一条垄了,我自己还办不了这件事儿。刘占领头一回为家里的事着急,一直以来就是吃饱了不饿,再就是四处游逛,大哥这一病他可真的体会到一家之主的不容易了。
刘山吃晚饭的时候,看见老爹满脸的愁容,岳父还是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碗筷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他觉得很奇怪,一贯心里没事儿的老爹,今天怎么会不高兴呢?
他走进老爹的房间,“爹,你身体那里不舒服吗?”刘山关切的问。“没有。”刘占领回答着。“那您怎么了?”刘占领是一个心里存不住事儿的人。他下地关上了里屋的门,小声的对刘山说:“这是别让你伯父听见,他会上火的。”他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山。“还有这事儿,老朱家还要趁火打劫呢,想得倒美。”话音未落,大哥徐万昌推门进屋了。
徐万昌对刘山说:“走和我去地里看看!”刘山知道伯父的脾气,谁也拦不住的,就只能在后面跟着。
到了地里,徐万昌用手一拨垄上的土,就看出这条垄的一半是新开的荒。回去直接就去找朱臣。
朱臣听到是徐万昌在喊他,心里很是大处,就不想出来了。他老伴说:“他是个病人你还怕他不成,你是男人嘛?孩子、老婆、房子、地还有让人的吗?怕他啥呀!出去和他打去!”
常言说“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这话真是不假呀。就这样活生生的把个朱臣就给逼出来了。
朱臣推开房门,二话没说,就来个先下手为强,直奔徐万昌扑来。刘山意见赶忙迎了上去,和朱臣厮打在一起,徐万昌知道自己几天没吃好饭了,体力不支可刚要上去迎战,却被姑爷给拦住了,心里说,真应了那句话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心里感到十分的高兴。嘴上不说心里在想,看来我还真得叫我姑爷几招才是啊!
就站在一旁开始指挥了。往后带他的上半身……,出左腿扫他的右腿……。正指挥得有劲儿,一道黑影从徐万昌的身边掠过,就听到咔巴一声脆响接着就哼——噗通——一个人应声倒下了。
站在一旁指挥的徐万昌,看出是兄弟刘占领要开打,就阻拦说:“别——!”人已经倒下了。朱臣一看刘山倒下了,以为是朱殿来帮忙了,就一直奔徐万昌扑了过去。只见刘占领顺势抬起棒子咔吧!又是一下,这下由于认清了对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朱臣也应声倒下了。
“别打了,快就自己家的人吧!”住店说了这么一句。就赶紧去扶起朱臣,呼喊着······。
其实朱殿也来了好一会儿了,他看着刘山和朱臣一对一的打着,也分不一个出个高低上下来,谁能打赢还不一定呢,再说徐万昌还在一旁站着,犯朝马案的时候还救过自己,也就没好意思动手。哪知道来了这么一根愣葱,一眨样的功夫就撂倒下两个,都打出人命来了还动啥手了。
常言道物极必反,这换真的不假,来人非是旁人,他正是一贯老实害怕打仗的刘占领。徐万昌和刘山走后,他觉得事情就有一点不妙,这样月黑风高的晚上,大哥身体又有毛病,老朱家全家一起上,他们也两个不擎等着吃亏吗?想到这里,他把大门关好,顺手抄起一根藤子马棒,跳墙直奔朱家大院。恰好正赶上刘山和朱臣在一起撕打着,他马不停蹄的跑了过去,甩手就是一棒子,正好不偏不歪打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上,这个人倒下后,另一个人直接扑向了大哥,刘占领就知道打错了,他没来得及多想,就是一个字,打!
一场争斗,被老实人刘占领只用了两棍子就解决了问题。常言说得好,会打的带一顿,不会打的打一棍,刘占领就属于后一类的了。
朱家和刘家各自都把人抬回到自家的屋里。不一会刘山就醒了过来,因为刘占领当时也怕自己看不清打了自己的人。可是,打朱臣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刘占领把多年的怨恨都集结在这根,能给自己出气的棒子上了,下手就狠了许多,因此现在朱臣还出以高度的昏迷,一袋烟的功夫,能出上一口气。这时他的老伴张着大嘴哭个没完。
徐万昌对刘占领说:“二弟呀,不——不——是大哥埋怨你,一个老——老——实人,我怎么也想不——不——到你能干出这等事来。咱——咱——们不能死等着偿命啊!咱——咱——家的土地和房屋都得放弃不要了,今天晚——晚——上就得往山里跑了。你去——去——把咱的三弟找来见个面,再——再——什么时候相见就很难说了。”
刘占领现在只剩下害怕了,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大哥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像一个惹了祸的孩子一样,等着大哥的惩罚。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转身往富达屯走去。
到了富达屯,对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随吉祥安慰他说:“不用着急,一会我和随兴过去看看,如果人要是死了我就套上马车把你们送走,到我们的一个远房妹夫的家去。他家就住在山里,谁也不会知道的。”“那好今天晚上我就带你回去,就凭我的枪法他们谁都不敢追咱们。”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插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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